当我坑男配时我在想什么[穿书](152)

“殿下!”韩皎恼羞成怒,一把抓住臭弟弟左手:“这顿板子别想省了!”

谢夺笑得停不下来,捏着拳头不让他打,上气不接下气地反驳:“我都已经答应写策论了,先生再打我,就是公报私仇。”

“殿下戏弄侍讲,也要打十下手板子!”韩皎凶恶地扒啦谢夺手指。

“我又没让你学我,你自己说会的。”谢夺反握住小神童的手,不让他扒拉。

“殿下问我会不会,就是想骗我学这个动作!”韩皎暴跳如雷,再也不要对臭弟弟心软了:“不认罚,臣就告诉您父皇!”

“你要怎么告状?”谢夺忍住笑问他:“说学我剑招,把自己给打了?”

“臣就说是殿下打的!”

“那不是欺君之罪吗?”

韩皎觉得有道理,一时无言以对,委屈唧唧怒瞪臭弟弟。

谢夺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泪,勉强让步:“那给你打一下行了吧?”

“最少三下!”韩皎讨价还价。

从来没有人敢在谢夺面前这么耍小脾气,谢夺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生气,居然还真伸出手妥协:“那你轻一点。”

韩皎目露凶光,捏紧戒尺。

轻你奶奶个腿!

扬起戒尺就打了下去!

一声脆响,吓得韩皎一哆嗦。

其实没有下狠手,响声出乎意料的骇人,听的他都感觉掌心火辣辣的。

“怎么会……”韩皎神色惊慌地去抓臭弟弟的手。

谢夺立即躲开他的手,握起拳头,垂下手。

韩皎抬眼看大boss:“为什么不让看?是不是打重了?”

谢夺接过他手里的戒尺,举到他眼前晃了晃:“这是用竹藤泡鱼胶粘制的材料,以前蹴鞠竹骨也是用这个编的,韧性很强,我让你轻点了。”

韩皎不知道这材料有什么玄机,一把抢回戒尺,想知道这东西打人疼不疼,顺手就朝自己掌心打去,却被谢夺捏住了手腕。

一时无声。

韩皎抬眼看向谢夺,心里一阵后悔。

“你别是打一下就要哭了吧?”谢夺乐不可支:“刚不是要打四十下么?我以为先生至少能撑到十五下才哭鼻子。”

韩皎的内疚瞬间憋了回去,铁骨铮铮地回答:“臣没有要哭!只是……”

话没说完,一个太监小跑进门。

谢夺松开韩皎手腕。

小太监委婉催皇子去上课:“殿下,马术教头托奴婢给您问安了。”

谢夺闻言顿时蔫了,跟小神童待在一起时间过得特别快,短暂的课余时间一下子没了,御马课又要开堂了。

“我得走了。”谢夺站起身,警告小神童:“别乱动戒尺。”

接下来两日没有课,难得清闲,韩皎买了些礼品,亲自去林翁府上探望。

此前他父亲蒙冤,自身难保,后来投靠燕王,被各个党派的耳目盯着,所以一直没敢跟林翁经常来往。

如今,他立下一件可以对外宣扬的大功,明面上脱离燕王,又得到了皇帝的重用,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来拜见恩师了。

破格升为编修的时候,韩皎最想传达喜讯的人就是林翁,可现在他又连升成了侍讲,与林翁平起平坐,反而不便提及升官的事情,见面后,只论师生情谊。

林翁心中感慨万千,他早料到韩皎是个有前途的孩子,只是没料到他会这么快崭露头角。

中年丧子,林翁本就对仕途看淡了,从前他提携过不少庶吉士,那些孩子飞黄腾达后,都没有再来搭理他这么个不求上进的翰林院侍讲。

本以为,韩皎出人头地后,便也不会认他这个老师,没想到,韩皎刚回京三日,就如此郑重地登门探望,林翁特地让夫人一起出面接待。

韩皎之前对林翁说过,自己会以子之礼侍奉老师,如今自己也算小有所成,就厚着脸皮主动提出,想正式拜老师和师母为义父义母。

林翁的妻子闻言细细打量韩皎许久,竟忍不住掩面啜泣起来。

丈夫说得没错,这孩子身上当真有几分她儿子的傲气,傲而不骄,且全无市井之气。

夫妻俩摸着眼泪接受了韩皎的拜里,便拉着他闲话家常,恨不得留他在自家府里住下。

林翁待他更加亲厚了,主动跟他谈起了目前的朝局:“小白,你实话告诉老夫,你拉那三名都察院官员下马,有没有针对燕王党的意思?”

韩皎坦言道:“绝无此意,学生上疏时并不清楚这三人底细,只是如实将抚民案经过陈奏圣上。”

林翁闻言捋了捋胡须,神色忧虑。

韩皎明白林翁的意思,安慰道:“恩师不必担忧,燕王相信臣并非受人指使。”

林翁叹道:“内阁两位宰辅性格大有不同,只要是有价值的人才,李阁老都敢驾驭,徐阁老却力求稳妥,他不喜欢你这种敢破坏官场规矩的人。燕王越是信你,徐阁老越是想要除掉你,依老夫看,你不如顺势装作与燕王党不合,不要再对燕王党示好,徐阁老以为你无意投奔,反而不会再与你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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