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穿成那些被渣的巨佬后[快穿](243)

唐沐沉默了两分钟,再次说道:“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陆珩点点头:“你回去后也多休息。”

许是陆珩的表情过于淡然,许是他那双仿佛能看透所有的眼睛过于犀利,唐沐只觉得满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空了,乏力极了。

他甚至有种可能没力气走出这间病房的错觉。

唐沐扯了扯唇瓣,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步步沉重。

陆珩从唐沐身上将目光收回,眸色有些幽深。

据他对他的了解,背叛他的那个人定然对他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以至于他本能将人排除在会谋害他的外围之内。

若不是他这次提起,他也许还不会怀疑到那个人身上。

或者说,便是怀疑了,也有可能被他重新排除。

陆珩眸色蓦地沉了下来,有点不高兴。

唐沐离开后,陆珩也没多少心思继续看抛尸案资料,他随手翻开方继明带来的书籍看着,巩固原主学过的知识。

要从事原主的职业,自然不能单靠看相算命来解决问题,毕竟这是个唯物主义的社会,封建迷信是要不得的。

陈飞腾回到局里后,就立即和方继明等人说了陆珩关于凶手的侧写,方继明等人将周宇晗的资料翻出来细看,均有些狐疑。

陈飞腾见方继明不着急派人去见识周涵宇,便将陆珩与唐沐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说道:“头儿,过多的巧合就是必然。周宇晗在省大抛尸案中虽然看起来没有直接关系,但他是凶手的朋友,他有可能为凶手出谋划策。而且……他与唐法医是同一所大学的校友,他认识或者交好的人中也有与唐法医认识或交好的,他有机会拿到唐法医的耳纹。”

陈飞腾深吸了口气,翻出陆珩指出的证词:“还有你们看这里,这是省大案中周宇晗对被害人的评价,他认为被害人有罪,被人害死也不奇怪。”

陆珩在市局从事侧写师工作多年,帮刑警队抓住的凶手不计其数。在抓捕凶手的过程中自然也有失误,但更多的时候,他对凶手的侧写还是很精准的。

陈飞腾道:“陆哥说,周宇晗是最符合他对凶手的画像的人。”

黄新紧盯着案卷上周宇晗的相片,嘀咕道:“这个人,我看着好熟悉啊。”

可他就是想不起来。

林心静在旁边记录陈飞腾说的话,在陈飞腾说完后补充道:“根据陆哥和唐法医的推测,这个叫周宇晗的人身上肯定还有别的案子,头儿我同意陈飞腾说的,对周宇晗进行密切监视。便是他与抛尸案没有关系,能破了别的案子也好。”

方继明白了林心静一眼:“我说了不对他进行监视么?”

杜航没有说话,安静的等着指挥。

就在这时候,黄新猛地拍了下脑袋,从凳子上蹦了起来,大声道:“我想起在哪里看过这个人了,我想起来了。是三年前,是在南临市抛尸案的卷宗上,他也是作为证人出现的。”

黄新刚毕业没多久,南临市抛尸案发生的时候他正好还在学校学习,学校是将这个案子作为经典案例来讲解的。周宇晗不是这件案子的直接关系人,是以卷宗中对他的描述不多,人物面相也被遮掩了,这让他一时半会儿没有想起他来。

现在既是想起这么个人来了,黄新便知道周宇晗九成是与这个案子脱不开关系的,陆珩关于他是凶手或者身上沾有命案的推测也不会是无的放矢的。

黄新这话刚说出口,陈飞腾就立刻将目光转向了他,林心静也沉默的盯着他,好似在等着他的下文。这让刚进市局就对林心静有着不同寻常的黄新耳根不自觉泛红,他不自然的别开眼睛,试图躲过林心静的逼视。

谁曾想他还没组织好语言说南临抛尸案,头儿方继明的声音便响起:“仔细说说你刚想起来的南临抛尸案,以及周宇晗在这个案子中扮演的角色。”

黄新不敢懈怠,连忙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但周宇晗不是南临抛尸案的主要人物,案件中关于他的记载也是不多,饶是黄新将他记得的南临抛尸案的细节都说了出来,周宇晗在案件中所扮演的角色依然不痛不痒。

没有直接证词证明他与抛尸案有密切关联。

方继明听完黄新对案件的回忆,以及他断断续续的补充,陷入了沉思。

陈飞腾道:“周宇晗与其中一起抛尸案可能是巧合,与其中两期抛尸案有关也可能是偶然,但他与其中三起或者三起以上相关,就是必然了。”

林心静道:“为什么非得是抛尸呢?”

陈飞腾道:“陆哥和唐法医也分析过这个问题,他们猜测是与周宇晗从小的经历有关。陆哥分析,周宇晗幼年时期应该受到过关于被抛弃的虐待,以至于他心理上有这方面的问题。最直接的表现,便是将被害人的遗体扔进三林中抛弃,他或许是觉得这样很安全,至少对于他本人是很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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