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赠我(100)

作者:卜一一 阅读记录

阮轻轻说清醒也不清醒,但站着也没问题,自己走了进去。

路霖修就坐在客厅,听着卫生间的水声,起身开冰箱,开了一瓶冰矿泉水,咕噜咕噜喝起来。

素了很长时间,没有欲望是假的,可总不能趁阮轻轻喝醉了做禽兽事。

否则等阮轻轻明早醒酒,又要控诉他只馋她的身子,他为两人关系破冰做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月色如水,清冷的月辉洒下来,映着婆婆的树影,心里那点燥热被月光逐渐熨帖。

过了好久,路霖修才感觉不对劲,浴室里只剩下簌簌的水声。

几乎是毫不犹豫,他推门进去,看到阮轻轻的一刻,又放松了下来。

她睡着了。

蜷缩着身子,靠在浴缸上,垂着头,一头短发贴在脖颈上,脸颊上,脸色是被水气蒸腾后的粉红。

喝多了阮轻轻,不吵不闹,安安静静地睡觉,偶尔说着胡话都带着憨憨的可爱劲儿。

路霖修心里像是有条月色下静谧流淌的河流,被抚慰过。轻声笑了下,过去关了淋浴,轻手轻脚地给阮轻轻抱上洗漱台。

洗漱台是大理石的,路霖修怕她凉,先垫了一条浴巾。

他又抽出了一条浴巾,裹在阮轻轻的身上。轻轻地擦拭皮肤接触,吸纳掉多于的水分。

路霖修动作很轻,眼神跟随着动作游历阮轻轻的每寸皮肤。

她皮肤很白很细腻,像绸缎,像牛奶,像婴儿,更像绝世珍宝,易碎又不忍亵渎。

阮轻轻的身体,他见过很多很多次,白天的自然光下的,夜晚只有昏黄的夜灯时……每一次都是干柴烈火,愉悦又满足。

只有这次,不掺杂任何欲望。

擦完身子,裹着她的脑袋,擦了擦她的短发。

都做完,路霖修突然发现,阮轻轻还没有卸妆,眼下晕了点黑色,可能是眼线,又可能是眼影。

他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在洗漱台上边的柜子里翻卸妆用品,拿出一个棕色的大瓶子。

这个瓶子他见过,临湖别韵也有。很多年了,阮轻轻都在用这个牌子。

他百度了使用方法,先用水将阮轻轻的脸淋湿,然后把卸妆油放在手里揉化,再涂在她脸上。

卸妆油融化了阮轻轻脸上的妆容,黑的眼线和睫毛膏还有彩色的眼影口红融在一起,像是调色盘。

路霖修望着自己的杰作,轻轻地笑了下,直到视线定格在红润的嘴唇上。

鬼使神差地,他低下头,轻轻啄了一下。

卸妆油有点苦,他皱了下眉,又觉得自己像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一样太过于有好奇心,于是又笑了起来。

从浴室里给阮轻轻抱出来,又给她套上了睡袍,让她坐在床头,插上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干热的风吹过,和身体里的燥热完美融合,酒精又在不断地催化暧昧因子,阮轻轻不自觉地拧起眉头。

鼻尖是熟悉的冷杉味,是纾解,是罪魁祸首,也是答案。

阮轻轻本能地,环住路霖修的腰身。

小腹被碰到,路霖修长久的压抑一瞬间野蛮生长,血液往一处涌。

他身子一怔,想要拉开阮轻轻,就见阮轻轻睁开了眼睛,一双清澈无辜的眼睛望着他。

阮轻轻舔了舔嘴唇,声音又娇又媚,认真道:“我要。”

声音带着祈求,又是犯罪的□□。

路霖修努力地克制自己,低头拉开阮轻轻的手,问道:“什么?”

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啃噬着身体,不舒服的感觉钻进四肢百骸。阮轻轻跟随身体的本能,葱白的手指去解路霖修的皮带。

饶是圣人也经不住如此撩拨,路霖修眸色深沉起来,一只手抬起阮轻轻的下巴。

声音沙哑:“阮阮,我是谁。”

阮轻轻不假思,声音又甜又软:“老公。”

路霖修再也忍不住,扔下吹风机,一把将阮轻轻推倒。

他有些急切地贴上去,大掌按住她的后脖,又热又急的吻狠狠印了上去。另一只手如锋利的刀子,破开浴袍,四处点火。

阮轻轻却觉得不够,远远不够,那些被压抑下去的不痛快很快又成倍的找上来。

趁着路霖修动作松下来,阮轻轻一用力,翻身坐在了路霖修身上。

她摇了摇头,郑重其事道:“我来。”

一秒…… 

两秒……

路霖修静静地看着她,期待她的动作。

阮轻轻坐在路霖修腿上,愣了片刻,闷闷道:“我不会。”

像是上课被点名的小学生,诚恳的说我不会的同时,潜台词是“我可以学”。

路霖修扯了扯嘴角,从胸腔里荡出了沉闷地笑声。

他干燥的大掌捏住阮轻轻的腰窝,轻轻一推,欺身压了上来。

再次狠狠地吻下来,带着将人吞入腹中的力道。她的双臂攀上路霖修的肩膀,手心是干而热的皮肤温度,摩挲过的是紧密的皮肤纹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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