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穿成霸总他爹[快穿](175)

墨慕文和侍卫渐渐走远,留在原地的秦白脸青了又紫紫了又白。

其他几个跟在他身边的书生们也沉默了。

那个方姓书生脑子一混,脱口而出,“那些人个个推脱不来秦兄的酒楼,原来竟是去了别人的酒楼,这可太不讲义气了!”

秦白的脸更加白了。

他面露几分难色,转身看了一眼身边几人语气虚弱。

“我今日忽然身子有几分不适,品茶一事还是等下一次吧。不过我那酒楼其实格局还算不错,几位若是得空,去坐坐也算是给我一个面子。”

几个书生连忙说自然自然。

秦白见状,微微点了点头,一甩袖转身闷头就走。

见他走得远了,其中一个书生小声说道。

“其实,我本是想在秦兄这边喝一杯酒水告罪,便去周兄那边的。如今竟然如此,我便直接过去了,不知道你们……”

剩余几人面面相觑,都露出一个你也是一样的表情。

“既然这样,那便一起过去吧。”

只有那方姓书生面露难堪,他指着几人,气得手指直哆嗦。

“我们既已经答应秦兄去他那酒楼,你们又怎么能出尔反尔去他的敌对头那!你们真的是、真的是无耻!哼!”

他说着,一甩袖,一个人掉头就走。

其他几个人面面相觑,有人问。

“周兄邀请他了吗?”

“似乎没有。”

“那边的方向,似乎也不是秦兄酒楼的方向吧?”

“酒楼是在另一边。”

“那他凭什么说什么?”

“算了算了,我们赶紧走吧,听说周兄在二楼的包间订了位置,虽然没有南先生的孤本,却也有其他大家的真迹,如果能去一观,那就值了。”

“走走走,快去快去。”

另一头,墨慕文正往酒楼那边赶过去,刚走没几步,和迎面而来的原濯撞了个正着。

他愣了一下,下意识说道。

“不是说太上皇在酒楼等我?”

身后的暗卫:……

他默默躲在阴影里,假装自己不存在。

倒是原濯一听就气笑了。

他用脚踢了一下这怂怂,又蠢又怂。

“朕不这么让他说,你是不是就要任由那些人当着你的面说你的坏话了?平日里看着挺机灵的,怎么别人都欺负到头上来了,也不懂得顶回去。”

要不是他正好在附近,还指不定这怂怂被怎么说呢。

他一边想着,一边用脚又踢了这人几脚。

怎么这人还能越活越回去的?真的是,没他看着还真就不行了。

被连续踢了两脚,墨慕文不仅不生气,反而还露出一丝傻笑。

太上皇刚才是让侍卫为他出头吗?

是因为关心他吗?

他哪里还想得起来要辩解一下自己其实已经准备出手了?

满脑子都想的是太上皇关心他!太上皇特意出手为他解围!

见他还在完全不生气,甚至还在傻笑,原濯默默又踩了他一脚。

这次墨慕文总算有反应了,他委屈巴巴地看了原濯一眼。

为什么踩他?

原濯气笑了,“现在知道有反应了,朕还以为你是个呆木头,任人揉捏都不会生气的呢。他们那么对你,你就真的不生气?还傻乐?”

墨慕文下意识脱口而出。

“生气,可是比不过太上皇为我出头让我更高兴!”

他话音刚落,脸上刷地一下,白了。

冷汗津津地从他额头上流下,他的眼神也开始恐慌了起来。

原濯明知道他是因为地位和身份的差别才会这样,但还是莫名觉得这怂怂当真是让人生气。

就这么怂,以后敢不敢泡他啊话说?

原濯开始原地思考了一秒钟,然后忽然露出一个邪肆的笑容来。

哎呀呀,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到时候岂不是,要强迫♂一波了?

这么一想,似乎也很有味道呢。

墨慕文忽然浑身一颤,他莫名感觉到了一阵恶寒。

再仔细感受,又好像没了?

难道是他的错觉?

秦白越想越气,尤其是他翻开新送过来的账本,看着上面的赤字,他气得火都要从喉咙里冒出来了。

凭什么!

凭什么那个墨慕文就那么的幸运?

明明他才是状元!墨慕文不过是区区一个探花罢了!

凭什么墨慕文就能得到太上皇的看重!而他还要和那些老古董们慢慢打交道,熬着他们的白眼,一日复一日看不到哪一日才能熬得出头,

可恶!

他猛地一挥手,将账册和桌面上所有东西一扫而落。

这样下去不行,秦白阴沉着脸。

如果再这样下去,他只会成为那些人的笑话!

绝对不行!他要做人上人!他苦读寒窗十年,可不是为了区区一个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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