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穿成霸总他爹[快穿](187)

耳边就传来了原濯咬牙切齿的声音。

“想死?想得倒美!朕要让你比死更惨!”

墨慕文心里咯噔一声,心里却也没有半分怨念。

就算太上皇要对他用宫刑,他也毫无怨言。

他这样不堪的心思,确实应该……

墨慕文忽然愣住了,他有点磕磕巴巴起来,身体拼命往后缩。

“太、太上皇你要做什么!”

原濯用水里冒出来,脸色阴沉。

……淦,这狗东西怎么比上辈子还要发育得更踏实?上辈子就够呛的了,这他吗要不是有内力,他的屁敢吃?

“动什么动?朕要对你动大刑惩罚你!再动,朕就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朕一根手指头!”

他说完,把墨慕文的衣物全部撕碎,扯下自己的发带,扎根绑了个结结实实。

然后他欺身而上,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直到把大小墨慕文都弄得哭了出来,他才皱着眉头艰难地把人一口一口给吃了下来。

一边吃,他一边破口大骂。

“个怂蛋胆子小其他东西怎么不懂跟着小一点?这么大要来有屁用?不对,好像是有屁用,但是你未免也太大了点,以后再敢再变大,你就等着柏拉图吧!”

墨慕文只觉得脑子眩晕胸膛里塞满了不可思议和喜悦。

他又觉得十分惶恐,深怕这只是他的臆想,不过是他不堪的一场梦。

直到他身上的人都喘着气瘫软下来,那发带箍得越来越紧,他才知道这是真的动刑。

他哭得越发大声,原濯被他吵得无语得要死,才勉强伸手过去拨弄了两下。

见到大小墨慕文都流出了热泪,他才软绵绵地瘫在这个怂蛋的怀里。

“帮朕沐浴,朕要睡了。”

他说完脑袋一歪,直接睡了过去。

没办法,怂怂说不让动就真的不敢动,他一直自己出力,太累人了。

只不过,这样好像也挺好挺刺激的。

起码人还在,腰没断。

不然让这家伙内力在身,起码不得等天亮才睡下?

原濯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徒留哪里都乱糟糟的墨慕文一个人抱着他呆呆站在热汤里。

半晌,他才猛地回神,哆哆嗦嗦为原濯洗干净了身子,只是要出浴池时,他又傻眼了。

他、他的衣服被撕破了……

这要怎么出去啊?

他看了一眼怀里的人,红着脸,把怀里人的外衣扒了下来,然后仓促地飞回到了寝宫里。

给原濯换了一身衣物之后,他开始纠结了起来。

走?

不走?

可是太上皇没有说动刑已经动完了。

而且他也没有衣服……

墨慕文又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龙床上的人。

原濯睡得很熟,脸上少了几分威严,写满了餍足和柔和。

墨慕文悄悄地咽了一口口水,他的目光忍不住向下看。

不行!

住脑!

这可是大不敬!

墨慕文猛地闭上了眼睛,开始在心里默念南华经般若波罗蜜心惊大悲咒……

只是不管怎么念,他脑子里都忍不住回忆起在浴汤里,太上皇骑马似的那片风光。

还有,他第一次知道,原来鱼水之欢竟然是这样——又难受,但是却又让人觉得飘飘欲仙。

只是他从来没有敢想过,他心里的那个杂念会成真。

所以,这一切是真的发生过吗?还是我在做梦而已?

他又开始呆呆地发起呆来,披着湿漉漉的外衣坐在龙床前,一坐,就是一整夜。

第二天,他果不其然,和原濯一起发烧了。

原濯让暗卫过来给他们看病的时候,真的都懒得生气了。

他是一下子太贪吃闹伤了自己,这个怂蛋呢?

有内力的人披着湿衣服把自己给弄发烧了!真他吗是个天大的人才!

墨慕文烧得有点糊涂了,原濯也浑身无力地瘫着。

暗卫首领过来的时候,先给原濯把了脉,心里了然。

但是看了一眼旁边的墨慕文,忍不住默默问了一句。

“主子……对他动刑了?”

原濯白了他一眼,“他给朕用刑还差不多。”

自己当打桩机和被打桩,那简直就是两码子事情。

反正他还是喜欢后一种,就纯粹爽。

暗卫首领沉默了两秒,果断给墨慕文也把了一下脉。

然后他默默地收回了脑子里一些不太和谐的想法。

只是风寒引起的高热罢了。

他很快又带了两碗药过来,原濯这边他还精心喂了一下,到了墨慕文那边。

暗卫首领毫不客气掐着下巴把药灌了下去。

然后他拍了拍手,回到原濯面前,递上一个装着膏药的小盒子。

“这是极上等的伤药,属下亲手配置的,只需静养两三日就能完全恢复了。不过主子既然已经打通了任督二脉,日后有了一身内力,自然会比如今,”他忽然卡壳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日后自然身体更加强健,就无需用到这膏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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