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瞎掺和(快穿)(399)

林十娘被她推得一个趔趄,终究是站不稳坐下去。

李玉梨的脸色已经不仅仅用难看来形容,可以说铁青。王曦儿立在李玉梨的右手边,一边看看林瑟瑟一边看看她从出生到如今都心存畏惧的大姐,难得有些不知所措。李玉梨深吸一口气,暴怒地跳出来喝道:“放肆!我李家的事儿也是你们这群乡野村妇能置喙的?这根本是无稽之谈!”

“夫人,老妇人说得句句属实!”那婆子被李玉梨吓得不轻,一听她发怒就立即慌,“您难道不亲眼瞧瞧吗?你看看瑟瑟这姑娘,一双桃花眼。林十娘圆杏眼,这母女俩站一起,都不像一家人!”

说着她的眼睛瞥向一旁至始至终没有过神情变化的丸子。想指着丸子再说两句,可结果抬眸对上丸子一双缥缈如雾的眼睛,喉咙不自觉就梗住了。丸子不必开口,那通身不容亵渎的高贵令她实在不敢造次,她憋了半天,才咕哝地道:“那,那位姑娘,眉眼倒是林十娘一模一样。”

这话一出,所有人不管有意无意都看向了林十娘和丸子。

还别说,眉眼是确实生得像。不仅仅眉眼,本身相貌也有五六分相似。可有了这个意识,下人们谁也不敢开口,眼睛盯着地面恨不得能有个地缝叫他们钻进去躲一躲。

谁敢对少主子不敬?这位可是李家十五年来独一无二的少主子,连受宠的二姑娘都得退出一射之地。

丸子丝毫不受影响地坐在石凳上,仿佛无论旁人说什么都不在意。而她身旁林瑟瑟却还在哭,她也不知她在哭什么,难过还是高兴她自己也分不清了。

李玉梨气得浑身都在抖,那显而易见的怒火让周身的人都不敢太靠近她。一双猫儿似的媚眼冷冷地盯着那几个碎嘴的婆子:“你们说是便是?天下之大,总有些人凑巧了生得一幅相似的容颜。你们算什么东西!三言两语的就想非议我李家的事儿?好大的狗胆儿!”

她据不相信,几个婆子面面相觑之后就急了。

三个人推推搡搡地挤在一起,不知该怎么办。嗓门最大的那个婆子于是推了其中一个进来以后就没张过口的婆子,急吼吼地让她来开口说。

那婆子被推到人前,膝盖一软,扑通一下就跪下来:“这可都是真的啊!夫人,夫人您还记得奴婢么?奴婢是当年伺候姑娘的嬷嬷!姑娘出生那日是奴婢亲自抱出去的,奴婢不过打了个盹儿,醒来便发现孩子变了。奴婢当年胆儿小,瞧见孩子不对怕夫人知晓怪罪就没敢声张儿。刚出生的孩子也看不出模样,巧了当日夫人生产的仓促无人察觉,便偷偷将这件事儿给瞒了下来……对了,当年夫人还给了奴婢一块白玉的玉牌,说是挂姑娘的脖子上。瑟瑟,瑟瑟你是不是有块玉牌?”

提到玉牌,李玉梨神情有些许不自然。借着喝茶,避开了众人视线。

林瑟瑟却抬起头,一双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这会儿她也意识到不对劲了。她肿着眼睛略显疑惑地看向李玉梨,李玉梨偏了偏脸,却是避开了她的目光。

“玉牌?”一直不开口的丸子忽然笑了一声,“可是白玉雕的游鱼玉牌?”

那婆子一愣,不知丸子为何会知道,瑟缩地迎上丸子的目光。

婆子不知该怎么应对,跪在地上不敢出声儿。丸子看了一眼绿鄂,绿鄂顿时站出来厉声呵道:“我们少主子在问你话,你哑巴了吗!”

“是,是是是,是白玉的游鱼玉牌。”她其实记不清了,只记得是一个白玉的玉牌,雕刻什么图案十五年过去谁还记得。此时丸子说是游鱼,她便点头说是游鱼,“若是老奴没记错,那玉牌一直挂在瑟瑟的脖子上。瑟瑟,瑟瑟你快说是不是?!”

“若你说得是这块,我们少主子倒是有一块从小带到大的。”绿鄂想起自己出来时忘了将白玉牌收起来,此时拿出来也方便得很。说着,她将东西掏出来递到这婆子的跟前,“你看看,是不是这块!”

那婆子看了一眼,脸上冷汗落下来。

虽然十几年过去早已不记得白玉牌的模样,但绿鄂拿出东西来,她又觉得就是这块。但若这玉牌一直戴在这位少主子的身上,那岂不是他们都弄错了?她们跑来官宦世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居然是一场乌龙,后头两个婆子已经站不住,腿开始抖了。

“说,是不是这块!”绿鄂脾性比红牙躁得多,此时对污蔑自家主子的婆子当然不客气。

她厉声一喝,那婆子直接吓得趴在地上。

一旁李玉梨这时候站起来,她走上前一脚踹在婆子的胸口,张嘴就要拿人:“来人!给我将这几个腌臜东西全部扭送去京兆尹!几个乡野婆子也敢来我府上放肆!我倒要瞧瞧,到底是你们胆大妄为,还是有谁在背后撩我李玉梨的胡须?竟然堂而皇之欺负到我李家的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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