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瞎掺和(快穿)(73)

听到咯嘣一声的徐宴:“……”

再次强调,徐宴自诩是个君子,委实不愿当面揭人短儿。

这话他再说第二次,并非是他舍不得她吃这一袋子糖,而是这半袋米的零嘴儿也太多了。若非实在憋不住,他不会说这样的话:“松子糖,梅子糖,榛子糖,这些郡里都有。你若想忆苦思甜,去郡里忆也是一样的。”

徐宴走过去拎起糖袋子,发现沉手的厉害。有心想问她:“路上捡银子了?怎地突然对自己这般大方?”

丸子瞪着眼睛无辜地看他:“不是宴哥你叫我要多顾着自个儿么?你说我若是不好好照顾自个儿,将来也是你跟乘风的拖累。”

徐宴:“……”话好像是他说的没错,但听起来怎么就这么怪?

徐宴单手拄唇干干地咳嗽一声,又问:“‘触景生情’我便不问了,你这‘忆苦思甜’的词儿是跟谁学的?”

丸子眨了眨眼睛,一脸心虚地问他:“怎么了?难道我用错了?”

“你说呢?”徐宴瞥着她。

丸子又嚼了一颗松子糖,委屈巴巴又怯生生地道:“我其实是跟你学的。”

徐宴:“……”

第26章 十两银子买来的童养媳(5)

第二只恶毒女配

冬日里昼短夜长,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便到了除夕。

既然打定了主意要离村子, 徐家今年便没存什么年货。先前采买的那些东西,全被丸子制成路上便于携带的吃食, 妥善包着存在箱子里头。徐乘风趁大人不注意偷吃后便盯上这箱子,时常来看两眼, 生怕将来一家子搬走落下这个大宝贝。

因着丸子弄吃食的这手艺, 徐乘风小童自觉受制于人,如今都不太敢跟她对着干。偶尔丸子支使他洗完扫地, 他心中不情不愿,却也会听话将事情做完。

猫冬这半个月,不必忙里忙外,丸子很是仔细地从头到脚保养一番。

原先僵硬的肢体因着丸子持之以恒的虐.待,如今腰肢纤细, 四肢柔韧舒展。敏丫勾头驼背的体态彻底被丸子纠正过来, 这会儿站或立都显得身姿纤细修长,挺拔秀丽。肤色多捂一个月,又白皙通透了些。不过到底风吹日晒多年, 三个月时日太短,她与徐宴父子俩来比自然还是会黑上不少。想彻底白皙回来,少不得三年五载。

丸子对肤色没多大执念, 最大的执念便是不能秃头和垮脸。这敏丫的身子恢复得还算快,先前黑黄的容貌转深, 如今不仔细看也算有一头乌发, 就是有些参差不齐。

且不提丸子如今走出徐家, 刘家庄的人看到改头换面的她目瞪口呆,就说早先背地里笑话敏丫黄脸婆的几个长舌妇再笑不出来。

敏丫的皮相灵秀俏丽,往日从不觉得。如今往人多处一站,那股与众不同的气势压得他们往日说惯了的玩笑都不敢开。尤其先前对徐宴有点小心思的人家,脸上或青或白的。她们家姑娘再年轻,站在如今的敏丫跟前,就跟人家的奴婢似的。

丸子不知这些人的小心思,也懒得猜测她们的心思。偶尔会去村里人多的地方坐坐,单纯是为了装可怜博同情。

她也不明着诉苦,旁人问她怎么容光焕发。

她先装模作样地羞涩,再腼腆地笑道:“先前去河边洗衣裳不小心摔跤小产,去到镇上寻了大夫治。吃了几个月的药调理,又吃了些好东西。这几个月没做四处奔波,单单闲在家里修养,将这些年太劳苦的身子给养了回来。”

说这话,她一脸的不好意思。听的人心里却五味杂陈。

说起来敏丫也不过二十有四的年岁罢了。乡下人日子过得苦,但旁人家二十出头的年岁也没多磕碜。若非日子过得实在太苦,敏丫如何会蹉跎成那副模样?

有些心软些的,不免唏嘘,看来徐家也不是什么好人家。宴哥说是说聪慧出息,但科举是你想考就考得上的?

一个农户人家出个秀才已经是祖坟冒青烟,出官老爷那得几代人积多少德上?

村里有些大家族供一个读书人,都掏了老底。敏丫一个人供宴哥读书,上没长辈帮衬下面还养着一个小的,得吃多少苦流多少泪?哎,一般姑娘嫁到徐家去不定能熬的出来。徐宴有今日,这都多亏敏丫有韧性,吃得了苦……

心里这么一盘算,村里人是彻底明悟了,官家夫人的梦不是人人都做得的。

得到乡亲们不知真假的宽慰,丸子再心满意足地回去。

徐宴尚不知自己在村里的名声不知不觉之中又被丸子败坏了一波,每日按部就班地读书做文章被丸子支使着做家事。除此之外,他还有些困扰。

事实上,这段时日因着丸子小产需要将养身子,徐宴已经许久没碰过她了。两人躺在一张炕上,一个在里一个在外,不大贴着。徐宴顾忌着丸子的身子,没有动作。但他一个年方十八的青年男子,血气方刚的,三个月过去,难免有些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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