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番外(170)

作者:故里安 阅读记录

捏了捏他的脸蛋儿,白九川开门下车,又将他扰醒,扶下来,拔钥匙,锁车。

“滴——”

公寓的门与一楼客厅的声控灯一齐打开,白九川抽空按了下鞋架上面开关以防它再灭,推着容渊进去换鞋,将门一关,就见容渊十分不听话地没有换鞋,且十分不讲究地踩在gān净地板上,一路自己就进去了。

想到明儿个这人自己嫌恶自己的神情,白九川决定不阻止他。悠悠换好鞋,白九川望着蹲在电视下的某人:“鼓捣什么呢?”

她走过去,走到半路,悠扬的音乐声响起。

切换。

另一首的前奏。

再次被切换。

“gān什么呢?”

一首首的音乐被切换掉,容渊抬起头,目光里颇有几分委屈:“不好。”

白九川心里一软,原本的呵斥变作询问:“音乐不好?”

容渊严肃点头。

一首首音乐还在换着,突然,悠扬雅致的节奏变得紧张热烈,激情四she的舞曲获得了比较长久的命运,容渊的嘴角扬起一个很小的弧度。

他没有再切,而是突然站起身,冲还在蹲着一脸莫名的人伸出手。

白九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将手放在容渊的手里。

二人在宽阔的客厅尽情舞蹈,一曲毕,白九川靠在容渊怀里,呼吸可闻,淡淡酒香传过来,白九川在下一首再次变得悠扬的乐曲中,循着酒香,衔住容渊的唇。

第98章 老男人(6)

gān柴烈火,一点即着。二人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磕绊上楼,纠缠着倒在主卧的大chuáng上。chuáng凹陷下去一块儿,震弹两下,白九川用力一扯容渊的领带,翻到容渊上头。

容渊被摔晕,醉眼朦胧地望她。他眼里含着酒凝的水汽,竭力又无力看人的模样望起来可怜极了。

领带,衬衫,长裤,一件件衣物从chuáng上撇到地上,七零八落。白九川热切地亲吻着迷糊的人。他的眉眼沉静,有股子难以发觉的媚态从脸侧的嫣红蔓延出来,让人心下发痒。

“嗯——”不一会儿,只等着享受的人被感染,喘息两口,化被动为主动,攻城略地。他与身上作妖的人势均力敌,你进我退,你退我进,一场欢/好,硬是折腾得遍体鳞伤。好似场旷日持久生灵涂炭的战火烧得旺盛而极具毁灭性。一切都被折磨得不像样,酣战过后,困意上头,容渊将脑袋搁在白九川肩窝一歪头睡死过去。白九川看了心疼,再加上自己身酸体乏,只得忍了对周遭气味的不满,在容渊的额头烙上一吻,也沉沉睡去。

头疼得剧烈,好像有一柄寒光闪闪的长锯正在脑袋上锲而不舍地来回割据,容渊皱眉,睁开gān涩的眼,看着枕边人懵了懵。

零零散散的记忆碎片拼凑起来,他的眉头越皱越深。

冲动真正害人匪浅!

“醒了?”白九川恰在此时醒了,她习惯地支起身,在还未完全缓过神来的容渊的侧脸上印了一吻,觉着体力恢复地差不多,便下chuáng,边往浴室走边道:“我先洗罢,昨儿汗流得太多了,搁在身上实在难受得紧。”她顿了下,调戏道:“不过很值得。”

chuáng下的人毫不在意袒/露白皙风流的身体与上面激烈痕迹,大方趿拉拖鞋不紧不慢走着,反倒是chuáng上遮得严严实实的容渊,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悄无声息红了耳朵。

容渊抿了抿唇,将心头的悸动压下去。

简单冲好,白九川披着浴袍出来。

容渊正靠在chuáng边不知在想什么,一见她出来,便凝视着她。

年近四十岁的老男人,不曾保养,此前又整夜整夜醉生梦死,这时看着却仍旧赏心悦目,不得不令人惊叹于遗传基因的伟大与造物主的偏爱。她笑盈盈道:“在想该如何对我负责?”

容渊不语,白家下一任当家人,他容渊如何负得起这个责。若是硬要负,便只能拿这条命将将巴巴去负去赌,最后落得个什么结局便全凭那时的白九川。白九川对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个想法。就算得知,这时的想法又如何能代表那时的想法。他迟疑着,斟酌着,张了张口,又觉得不妥,将准备好的说辞吞回去。

白九川目光一冷,走到chuáng边,将被子霍地一掀,露出底下赤/条/条的躯体与chuáng单上刺目的红,她右腿一跨跪到chuáng上,倾身,与容渊在极近的距离对视,笑道:“不会是想不认账罢。”

容渊不语,只伸手推了推她,目光不定道:“不会。”

白九川目光更冷,顺势在chuáng上盘腿坐下,笑眯眯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你——”

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

容渊没有问出口。若白九川真有所图,他无非什么也问不到。若她真别无所图,这样问却是太折rǔ人了,尤其是在这样的光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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