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番外(2)

作者:故里安 阅读记录

白九川大概还是对容渊留了情分的,没有将他是jian细的事情告诉白阳,否则容渊一死字在劫难逃。

原本的轨迹,最后是方才出声的那个胖女人,京中有名的纨绔买了容渊,磋磨一阵儿,遍体鳞伤的丢回楼里。那时容渊已经因为这种下作玩法毁了容,毁了手,只能做最下等的活儿,每日接数不清的粗俗客人才能勉qiáng吃上饭。此时,被重新崛起的白九川打压得厉害的白郁浓又想起了这个小东西。她原本是想磋磨死他的,不然留着他总是一个把柄,又不能杀的太引人注目,所以故意授意这里的爹爹给容渊卖最狠辣的恩客,接最下等的客人。

于是白郁浓出现在容渊面前,抱着他声泪俱下演了出旧情人重逢心疼不已的戏。

作为一个外表qiáng硬内心柔软的小白莲,容渊很容易地被感动了。

配合着白郁浓,大致治好伤,改名换姓,再次被送到白九川身边,当夜一剑将其捅死,然后在白郁浓称帝后,为了给惨死的亲姐报仇雪恨,被千刀万剐而死,并借此机会,肃清朝堂,成为后来开辟贞元盛世的基础。

白九川再给自己满上杯酒。

她穿成这里头蠢得要死白九川,倒不知是巧合还是人为,想起那朵总是在她跟前垂目不语的小白莲,以及这一世更蠢的容渊,她摇摇头,来都来了,随遇而安罢。

她望回台上,勾了勾唇,这一世的容渊模样与从前一模一样,倒改了秉性,没执着地穿寡淡白色,这样艳俗的红也很好地上身,真是,真是,她看着容渊在台上弯下的腰,咽了口口水。

逆天改命,心愿得偿。

这是她允他的。

他的命好改,心愿却难偿。

白郁浓这个野心家,怎么会心甘情愿给他平淡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生活。除非,将她的尖牙拔掉,爪子磨平,让她的身边只剩容渊这一个人。可那样她的心大概也很难在容渊身上,倒不如让容渊对她彻底死心。白九川拿起酒杯,轻轻啄一口,凤目晃过全场,心中泛起计较。

忽地,她尖锐的目光瞅见一个白色的人影,也同她一般躲在暗处,记忆回溯,白九川招了招手,后边儿突兀地出现一个暗卫,会意俯身过来,白九川轻声指了指那边儿轻声道:“那是二皇妹?”

暗卫是个从头到脚都用黑布包裹起来的小姑娘,只留下一双眼睛与两个鼻孔露在外头,叫暗一,年纪不大,动作声音稚嫩得发冷,她往那边看了眼,颔首,“是。”

白九川沉吟,“你潜过去,一会儿看我眼色给她丢到台上显眼地方。再叫上几个人安排在底下,见机行事。”

“是。”

这功夫,台上的容渊一舞已毕。

浓妆艳抹的爹爹扭着腰上台,红帕子一挥,翘着兰花指道:“这就是今儿最后一位公子了,别看他不是雏,可曾是那位的枕边人儿哩。”他将容渊的衣衫再往下拉了拉,红纱几近滑落肩头,那肩头莹润白皙,更令人热血沸腾,“经爹爹手里调.教过的这滋味儿,可连那位也没有尝过。”

底下的人纷纷不满,眼中皆闪着幽幽绿光,像是饥饿多日的野shòu,用染上情.欲的嗓音粗声粗气道:“爹爹磨叽个什么,快开始罢,我可是想多疼小公子一阵儿呢。”

“是啊是啊,真磨蹭。”

“哈,看他那姿势,骚死了,我都忍不住了,啊。”

“哎呦。”

台上的爹爹用帕子捂着嘴,娇滴滴一乐,“那就开始罢,一百两起价。”

“两百两!”

“三百两!”

“三百五十两!”

“五百两!”

“五百一十两!”

“五百二十两!”

五百两不是个小数目,正在众人纠缠的时候,就见前头站起来一个胖墩儿,中气十足地喊道:“一千两!”

鸦雀无声。

她喊完睁着眯缝眼,龇着淡huáng的牙,对容渊自以为风流地一乐,冲上台去,就要拉扯容渊,“爹爹,这人是我的了罢。”

爹爹笑得合不拢嘴。正要说话,突然一个黑影掠过,当朝二皇女,有名儿的贤良王白郁浓从天而降!一袭白衣,身姿清雅,还正正好好隔到容渊与那猪头侯爷的中间!

台下一下子炸了锅,瞅着看不出神情的白郁浓jiāo头接耳。这容渊可曾是白九川的chuáng上人!再加上白郁浓平时树立的形象太过伟岸,这地方的或多或少都对她有一些嫉妒不满,借着这口子全都发泄出来!揶揄,讥笑,声音由小到大,白郁浓的脸上的淡笑终于变得有些僵硬。

“王爷。”金元宝拉容渊的手不小心拉到了白郁浓的衣袖上,讪讪收回,小眼睛叽里咕噜在白郁浓和容渊身上乱转,“您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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