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番外(24)

作者:故里安 阅读记录

他最爱gān净,应当很难忍受自己这满身腥甜污浊与汗。

容渊眸子微动,亮了一些,又重新归于暗沉,“不必。”

他不信她。

艰难爬起,将散落一地的衣裳捡起来,从柜中重新抽出件月白披上,他咬牙,将白日过来后就备好的水搬到chuáng边。

湿布巾浸透在水里,哗啦一下子拧gān,贴到身上,白九川打了个哆嗦。容渊动作一顿,草草给她擦了身子,才又将自己擦得慡利,布巾一撇投进水盆,自己钻回温暖蓬松的被子。

他钻到最里面,身后是凉气直冒的墙壁,身前是热气腾腾的白九川,更加往前一些,将被子的边沿压紧。枕着白九川的肩膀,将她的右手放到自己腰上,看着白九川的下巴眸光变幻。

蓦地,他可怜兮兮地咽呜一声,白九川耳朵一动,听他委屈道:“疼。”

没见过施bào人与被害者奶猫一样诉说委屈的。偏偏白九川吃这一套,故作的温柔散去,全剩下真心的心疼,灵活的手摸到他的腰,轻轻按.揉,“这里疼?”

容渊蹭了蹭她光洁的脸颊,软软一嗯。

几乎都以为自己要被放开了,这小骗子骗了便宜就呼呼睡过去,留下白九川自个在漆黑一片的迷茫中惆怅。

被锁在chuáng上不知昼夜,容渊在牙尖嘴利时时发.情凶láng狗和软软糯糯小骗子之间无缝切换。白九川想,这一世小白莲的大概是被她的错误培育方法养毁了。若重来次,她待白郁浓定会手下留情。也省得容渊末了这样折腾自己折腾她。

第12章 琴师他惊才艳绝(12)

时日一多,白九川又逐渐感叹:白莲到底是白莲,狠不下心,下不去手,只有嘴硬,再折腾也不过如此。发狠说定要好好折磨她,却将人养得腰间多了一层赘肉;说若她敢有一分一毫多余的想跑的意思便一刀一刀割了她,啖她血肉,吸她骨髓,将她扯碎了吞进肚子里,锁着她的四条铁链子却越来越长,长到甚至任由她在chuáng边活动自如;说废她内力,原不过是用药压抑着,在她某次用计化解后,这身内力又重新暗中回归,当夜她亦十分卖力,白莲累瘫在她怀里虽莫名,次日二人的伙食默默改善,一尝就非白莲亲手所做。

绕chuáng晃过三圈,觉着无趣,白九川坐回chuáng沿。蒙着黑布的双眼缓缓挪向半张轩窗,白亮的光隔了一层投进眼帘,甚至会有几分刺眼。手指摸到黑布,不揭是她与容渊默契,可此刻重见光明的念头蠢蠢欲动,忽听门开声,手指迅速放下,白九川的眼移到门的方向。

脚步的轻重甚至频率都与容渊毫无二致,白九川微微勾唇,总算回来了。他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出去一趟接收物资,这回出去的时间尤其长。

一只手摸到她颈前布扣,一路下去,那人始终不发一言。白九川皱眉,这人怕是受什么刺激。

她出言提醒道:“说好不再纵欲。”

对男子身体不好。

那手执意往下,她眉头更皱,将其握住,违和感顿生,心绪浮动,白九川笑道:“怎地说话不算话。遇着什么事儿了?”

“无事。”

声音同被药得嘶哑。白九川眸子一沉。相处久了,容渊言语间的每一个调她都不自主熟记,这人学得像,却非容渊。真正的容渊哪里去了?这人目的为何?幕后主使会是谁?接连疑问在心中炸开,忧心容渊,想着套一些讯息,她将计就计,装作关怀,坚定道:“肯定有事。”

将手一拉,原想让这人坐在她身边显得亲近,不要让他存疑,却拉过头,猛地将人一把拉到怀中,白九川抱着软乎的人,心中骂了句,面上不动声色,调戏道:“想这样说?”

怀中人不再说话,一双手臂勾上她的脖子,眼看就要吻上薄唇,不远处忽然发出一声痛苦咽呜。低低的,一发出,就被堵在嗓子眼里,转瞬即逝,若非白九川耳力好,还以为是幻觉。

容渊。他的状态很不好。

白九川脑子一嗡,将怀中人远远推开,一把扯下眼前黑布,对qiáng光的不适应令她一双眸子泛红,淌下两行清泪,她眯了眯眼睛,光束在她眼中变幻聚焦,看清大开屋门外的情形,站起来。

容渊被两qiáng壮妇人压制跪在土地,应当gān净的白袍破烂不堪,黑污零落,清丽的面容肿胀得面目全非,残留许多血丝与巴掌印,正焦急地看她,眸中水光在她拿下眼前的布料后弥盛。他正前方有一老男人,正在往他的嗓子里狠狠地塞布料,阜及,或者应该叫他傅戚。而在这三人的右方,苏君披麻戴孝,手持一佩剑,冷冷望着一切。方才被她推开的“容渊”则在远处徐徐爬起,姿态体征与容渊几乎一样,乍一看还以为是第二个容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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