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皇家小和尚+番外(247)

他背着“气死父亲”的骂名继承父亲的位子,他只知自己罪孽深重,可他面对叔父们和兄弟们的争权,眼看要四分五裂的情况,还是相信自己能做到最好,他以陈近南为谘议参军、周全斌为五军都督、冯锡范为侍卫,整师从思明州去小琉球。

也恰好了,当时正值清靖南王耿继茂、福建总督李率泰遣人前来招抚,郑经为了解除清军的威胁,提出加入清朝的朝贡体系,和康熙皇帝交涉,并且利用和清军停战的机会,全力进攻小琉球,杀死的杀死,软禁的软禁,用武力结束这场内斗。

他在陈近南的辅政下,抚土民,通商贩,兴学校,进人才,定制度,和英吉利、日本、西班牙、葡萄牙……建交,境内大治,不输江南内地,人人称道。

他野心起来,不听陈近南劝谏参与三藩叛乱,联合吴三桂、耿精忠一起反清,失败,多年战事耗空小琉球多年的苦心经营积累。

他无法接受自己的失败,迁怒于其他人,排挤陈近南,纵情酒色,怠闻军政,将小琉球事务均委与长子郑克臧,引得所有认为郑克臧名不正的人不服……

小琉球乱了,母亲要做“武则天”,儿子们争斗不休……他开始猜忌怀疑陈近南趁机做“司马懿”,逼迫陈近南远走他乡。

朝廷趁机出兵,领兵的人还是施琅,眼看小琉球要在他手里没了,他万死也没有脸面去见他的父亲,他,毒杀陈近南。

他毒杀陈近南,自以为是他临死前能为了他的儿子们做的最后一件事,今日却知,他切断了郑家人唯一的可能后路——瑞亲王。

郑经“呵呵”笑着,疯疯癫癫,痴痴呆呆。

郑经回忆自己的一生,果然是不忠不义不孝不仁,天地不容。

郑经觉得自己疯了。

不疯了,他怎么会给陈近南用“牵机”那?

记忆里,那个意气风发要和父亲一起征战四方,匡扶正统的少年人,早就死了。

郑经疯狂大笑,笑得疯狂扭曲。

“哈哈哈,哈哈哈。我早就死了,我早就死了。”

“父亲,小琉球不能偏安,郑经对不起父亲。哈哈哈,郑经死了。”

“父亲,郑经记得,如果清廷仍让我削发、登岸,郑经将虽死……”

郑经死了,死不瞑目。

郑经死了,试图用他的死亡,来抵消瑞亲王的怒火,为郑家人和小琉球挣出一条出路。

十月二十五,保康收到郑经的死讯,也得知郑经临死前的疯狂之语,知道他最终还是安排郑克臧做继承人,只有冷笑。

就是施琅也说“人之死,其言也善”。保康还是冷笑。

到死了还死不悔改,惺惺作态。

所有人都说“死者为大”,就算是他的大仇人施琅,这在保康的眼里,也是惺惺作态。

保康站在陈近南的床前,浑身冒“黑气”。

“陈英雄,你看,明明保康只是要争取你该有的名誉,明明保康也知道,你若不想死,谁也杀不了你。可是,世人为何都将你的名誉和郑家人的名誉联系在一起?好像你就该默默无闻地死去,去成全小琉球那些偏居一隅还只会窝里横的人。”

讽刺,可笑。

滑天下之大稽。

保康脸上满满都是“大魔王的愤世嫉俗、狂妄不羁”,其他人看着,只觉得快乐大师胖嘟嘟的脸蛋儿,圆滚滚的三头身做这个姿态,实在……忍不住想笑,哈哈哈。

唯有陈近南皱眉,唯有师祖伸手。

保康心里对陈近南也有生气,不搭理他的“皱眉”,可是保康的小脸颊在师祖的手里。

保康察觉到他师祖真生气了,立马高声大喊:“师祖,师祖,保康知错了。”

师祖:“嗯?”

保康顺着师祖手上的力道歪着头,什么大魔王的日天日地都烟消云散,满脸乖巧,连声讨饶:“师祖,师祖,保康爱师祖,保康爱花草树木,爱花鸟虫鱼。师祖,保康爱人人,人人爱保康。”

第67章

保康和他师祖撒娇耍赖, 师祖只是觉得小徒孙心态有点偏,却也没认为他说的对或者不对,只说:“回去抄写《金刚经》和《心经》。”

保康:“……”

被罚抄书的保康垂眉耷眼, 好不委屈。

委屈之下字也写得无精打采,好像佛祖都替他委屈一般。

师祖:“……”

偏偏保康的哥哥弟弟们从外面回来, 大谈特谈外面的新奇世界,兴奋得来,发现他们的保康弟弟/哥哥在抄佛经,一个个的上前来围观。

“保康弟弟, 这个字儿,大哥怎么看着,好像要哭出来?”

“保康弟弟,哥哥看这个字, 不是从毛笔写出来的, 是从土里歪歪扭扭的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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