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皇家小和尚+番外(264)

正好他这一趟出巡南海海域,也确实累了,用了一份安神的药睡得特好。

……??

皇上不让任何人传出去,宫人侍卫们虽然觉得快乐大师“胆大包天”,可也生怕皇上真处罚他,当然是闭口不言。

皇后娘娘恨不得所有人特别是皇上本人彻底忘记这事儿,当然更不会对任何人说。

可是架不住保康自己说啊。

当天傍晚保康就呱呱呱全和陈近南说了。

陈近南:“……”

陈近南只庆幸,快乐大师还知道避开其他人,只和他说“小秘密”。

“是不是觉得,很不舒服?觉得自己和‘陈英雄’这么好的感情,和石溪道人这么好的情意,其初衷却是那般‘传说’的开始,很不痛快?”陈近南试着分析。

保康委屈巴巴地抽抽鼻子,黑漆漆的大眼睛里满是愤怒:“在五台山,汗阿玛说起过一次,还说保康若是要知道,可以去问保康身边的人,他们都知道。保康没问。”

“后来陈英雄也提起过一次,保康也回避了。保康以为你们所有人就是要抓保康去威胁汗阿玛。”

就是石溪道人,保康也只以为石溪道人和顾炎武老师都是被汗阿玛威胁来的,保康怎么也想不到,他的人生也有这般狗血般精彩的传奇。

陈近南瞧着快乐大师犹自愤愤不平,却又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该怎么生气的样子,继续分析:“是不是生气陈某?”

保康摇头:“不是。”

顿了半响接着说道:“保康理解。保康知道陈英雄对保康的心意。”

“那是生气石溪道人?”

“也不是。”

微微低头:“保康……保康应该和他道歉。因为保康的一句话,汗阿玛去把他叫来做保康的老师,都没有问过他的意见。”

长长的眼睫毛半合,遮住了眼里的光彩,但浑身上下那股子无处发泄无从发泄的愤怒,确实减轻不少。

陈近南笑得欣慰又骄傲,心里却是酸酸涩涩的难过,更有对顽皮的熊孩子长大一点点的心疼。

陈近南接着分析:“那是生气陈某不应该告诉快乐大师这个事儿?”

保康这次头摇的拨浪鼓一般。

“保康知道,陈英雄是为了拒绝保康的计划——世人眼里的快乐大师,就是一个平凡人,快乐大师就应该是一个普通人,至少要学着做一个‘普通人’。”

保康说着说着,眼泪又下来,陈英雄为了他,宁可不要多活几十年的寿命,他怎么会怪陈英雄?他只是,只是更加伤心。

陈近南心里一痛,忍不住抱抱这般好的小胖娃娃,给他擦擦眼泪,轻轻哄着:“我们的快乐大师做得非常好。”

“陈某再来猜一猜,是不是快乐大师生气于快乐大师的汗阿玛,觉得他应该很早就主动告诉保康这个事儿,但他一直没说,还一副‘皇帝’的样子,不和快乐大师认错儿?”

保康眉眼皱巴,气怒不已地和陈近南说他汗阿玛的事儿:“汗阿玛老是自己做决定。保康出生的时候,是;送走保康去五台山的时候,还是。要接保康回京的时候,还是……”

“好像天下的人,宫里的人,都应该按照他的意思出生、长大、长成什么模样一般。保康之前不会说话不会表达也不懂,他不问问保康,保康勉强不气他。可是现在保康长大了,汗阿玛还是这样。”

“陈英雄,天下的父亲都是这样吗?从来不问问小孩子的意愿,自顾自地安排?还是就汗阿玛是这样?”

“保康上午的时候气不过,踩了他两脚,三脚。”

陈近南:“……”

陈近南瞧着快乐大师一张脸都皱巴成一团,明显一副气还没消散的小样儿,笑着哄着:“快乐大师不生气,我们的快乐大师要开开心心的。”

顿了顿,脸上充满怀念之情,说道:“这天下,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天底下的父亲,大多都是这样。快乐大师的汗阿玛,集合了两点,加倍。”

快乐大师·小保康:“……”

他就说他汗阿玛特不讨人喜欢,嗷嗷嗷!

保康气得小眉毛一根根竖起来。

陈近南笑得更愉快:“陈某和快乐大师讲一个故事。”

“这些年来,战乱纷纷,大小灾祸四起。陈某只要有空就会上岸看看。近的,比如去年的易县大水灾,康熙十八年的京畿大地震;远的,康熙七年山东郯城大地震,康熙十六年黄河大决堤。”

“郯城大地震……陈某记得,正月昏,彗星现于西方。六月地震,民居坏十之四五,震中一万二千七百余间房屋倒塌,一万八千多人丧命,整个郯城好像被翻过来了一样,天塌地陷,满目疮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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