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天降女主文里的小青梅+番外(219)

无论是友情还是爱情,不被偏爱的那方,被无理指责的那一方,总是会慢慢离开。

闻淮方才并没有从茶茶的眼睛里看见恨意和埋怨,只有心平气和的从容,和千帆过尽的云淡风轻。

现在的他,对她来说,也许连个普通朋友都算不上。

见了面,还是能好好打招呼。

但再也亲密不起来。

无法分享心事、诉说苦恼,无法再用“很好的朋友”称呼彼此。

比成为陌生人还要痛苦的是——被遗忘的友情。

闻淮抽完烟才又重新回到车里,打开后备箱,看着里面的鲜花、玩偶还有丝绒盒子里的项链,他不知怎么就笑了起来。

然后一样样从后备箱拿出来,丢进了垃圾桶里。

这些礼物,他永远都送不出去。

—茶茶回到家中,酒已经醒了大半,婚房的门窗上、喜床前都贴着囍字。

她拆了头发,又卸了脸上的妆,然后在床上好好躺了一会儿,闭着眼睛差点睡着了。

婚礼场地有专门的人收拾,于故把客人送走之后,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儿,用手指扯了扯领带,然后起身,坐车回了家。

他满身的酒气,脸上被熏的微微发红,回家之后,压抑了整晚的欲望就有些克制不住,满脑子都是茶茶脸上的笑容。

客厅里没有人,厨房里也没有人。

于故动作有些粗暴急切的脱了他身上的外套,换上拖鞋,脚下的步子有些快,他走到楼上,拉开卧室的门,床上的女人好像已经睡下了。

他刚刚走近,茶茶就睁开了眼睛,声音懒倦,“你回来啦。”

于故点点头,扯掉领带,随手扔在一边。

茶茶站起来,踮着脚凑近他,嗅觉灵敏,闻到了他身上浓浓的酒气,她问:“你今晚上喝了多少?”

于故揉揉眉心,顺势搂着她的腰,“大半瓶白酒。”

茶茶听了都心疼,她让他坐在床边。自己则跪坐在他身后,柔柔替他按摩,她说:“今晚辛苦你了哦。”

于故闭着眼睛,“不辛苦。”

他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起身说道:“我先去洗个澡。”

茶茶也跟着下了床,“那我去给你煮个醒酒茶?”

于故说不用,边解开衬衫纽扣,边回过身问:“你洗澡了吗?”

茶茶以为他是要把浴室让给她先用,“还没有,我才刚卸完妆呢,你先洗吧。”

于故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目光幽幽,意味深长道:“我很快就出来。”

“不用着急。”

茶茶听着浴室里的水声,边把婚床收拾了一遍。

床单被套都是大红色,中间放了满满两把红枣花生桂圆莲子。

她剥了两个桂圆,汁水很多,味道还特别的甜。

十来分钟后,于故洗完澡走出来,手上拿了一块干毛巾,头发擦的半干。

茶茶站起来,“我也进去梳洗一下。”

她走到一半,忽然被人大力推到床上,身体重重跌在大红色的棉被里,男人滚烫的气息胶着在她脸上,他双膝跪在她的腰侧,弯着腰俯着身体,两个人的脸几乎都要贴在一起。

男人乌黑的瞳仁盯着她时,专注的可怕,仿佛眼睛里再也容不下别人。

这双冷冷淡淡的眼眸,此刻充满甜腻到化不开的柔情。

于故浑身都是热的,指尖好似带着能把人烫伤的温度,轻轻抚过她的脸颊,他低头咬了一下她的唇瓣,然后是鼻子,再是眼睛。

流连忘返,最后是她精巧透粉耳垂,耳鬓厮磨,低哑的嗓子发出的声音饱含磁性,他说:“昨晚你不是问我有没有想你吗?”

茶茶被他强势的气息弄得呼吸不过来,她头晕目眩,面红耳赤。

耳垂轻轻的刺痛,又听见男人说道:“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有多想你。”

早晨看见她穿着婚纱,就一直在克制,晚宴上她又换了套更勾人修身的裙子。

他已经忍耐了整整一天,好不容易打发完客人,耐心已然告罄。

茶茶说:“我还没有洗澡。”

于故说:“一会儿再洗。”

茶茶觉得今晚的于故有点不一样,强势的可怕,用一种似乎要把她生吞活剥的力道,操纵着她。

也不管她害不害羞,抱着人抵在墙边,她磕磕绊绊,话都说不清楚,“灯没没没没关。”

于故亲亲她的嘴角,“专心点。”

茶茶眼尾泛红,“故故,窗帘也没拉。”

于故不理她,开始用行动逼她说些自己爱听的话,“叫老公。”

茶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抹不开脸张不开嘴,可能因为没叫过。

她咬紧牙关,不好意思张口。

突然,齿间弥漫细碎的惊呼声,她的脚指头都蜷缩起来,指甲用力扣进他的后背,淡淡的粉色从脖子蔓延到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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