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暴君的外室(穿书)(12)

作者:怀瑜公子 阅读记录

两人一同上街,那莲香刚一出院门,就支支吾吾的问:“姑娘与带咱们离开刺史府的公子是何关系啊?”

她虽知为奴为婢不该如此刺探主子之事,可仍旧问了出来。大抵也是因她心中的主子只是景衡一人,并非沈青桠罢了。

沈青桠听不答反问:“男子安置女子在自己院中,莲香以为是何关系?”

“姑娘、姑娘你怎可如此、如此不知廉耻。”莲香便是心中早有猜测,也架不住沈青桠如此直接的坦言。

沈青桠脚步未停,继续往街上走去,“不知廉耻?”她折眉轻问,未待莲香回答便自问自说道:“我与你家主子不过逢场作戏,如今戏已散场,我本就该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去。”

于沈青桠而言,同景衡相遇时是她作为这个角色的第一场戏,三年相处,景衡情根深种也好,仅为美色所惑也罢,于她而言,都只是戏中对手,从未入心。

一年前,这出戏落幕,她才真正觉得,自己是存在于这个世界里活生生的人,开始以自己,而非角色的人物设定来生活。

景衍和景衡于沈青桠而言,最大的不同便是,景衡只是角色的感情线,而景衍却是她作为自己本人,惊鸿一瞥便乱了心曲的人。

莲香还欲多言,沈青桠却不欲再听,她敛了神色,快步上街。

京城街市一如往昔繁华,沈青桠欢快的走向当年常逛的首饰铺子。

她人刚踏进门槛时,一个小姑娘蹦蹦跳跳的跑了出来,带起一阵风吹开了沈青桠帷帽的边缘。

小姑娘速度很快的跑了,铺子里的人也无人往门边看去,沈青桠扫了眼暗道幸好没有故人发现自己。

在距离收拾铺子不远处,有一驾停在街边的马车,车帘子几乎与沈青桠的帷帽同时被吹开,马车内端坐之人恰巧瞥见了沈青桠帷帽内的脸。

那人的神色,先是惊讶地微微愣住,继而眉眼之间便浮现戾气。

沈青桠却并未察觉。

第7章 (捉虫)

沈青桠提裙跨过门槛走进铺子内,路旁马车上的那人也跟着挑起车帘子走了下来。

他抬手示意小厮退下,而后一人踏入那间首饰铺子。入内时,沈青桠正立在距铺子门槛不远处的一个货柜旁。

那架货柜上摆了只玲珑玉簪,已经是几年前的式样了,不知怎的竟还摆在这货架上。

这只玉簪正是四年前她跌入景衡怀中时,他亲手所赠的那支。沈青桠仅是觉得有些许眼熟,却已然不记得它了,但景衡却是记忆犹新,经年未忘。

方才跟着入内的人疾步上前,低声道:“姑娘喜欢这只玉簪?”

沈青桠几乎是下意识地摇头:“不,只是觉得眼熟罢了。”

话落她意识到自己答了陌生人的话茬,微微呆滞,而后赶忙离开。

沈青桠与方才那人一前一后离开首饰铺子,铺子里的掌柜临了抬眼望了眼她们二位的背影,微有疑问的自言自语道:“这两人的背影怎的瞧着如此眼熟?”

店铺打杂的适时迎上来:“主子您忘了啊,方才那位公子正是程尚书府上的少爷。”

户部尚书姓程,几日前才将他那一直养在边城的私生子给接到京城,纳程公子正是沈青桠方才撞见的那位。

沈青桠与他在首饰铺子门口分道扬镳,并未察觉这人暗中派人盯着自己。

她丝毫未曾设防就回了小院,那人也被送去了程府。他打从出了那间首饰铺子,脸色便开始阴沉。

他回府后又过去不少时辰了,脸色仍是沉得滴水。

良久后他表情凝重的铺开信纸,提笔将沈青桠出现在京城之疑悉数写出,落款却是“辰毓”二字。程尚书府上的公子明明叫程昱,而这“辰毓”二字则更像是表字。

这封信被送去了扬州刺史府。

沈青桠那头,刚进首饰铺子就被辰毓给扰了心情,顿时就没了逛街的兴致,只在回去的路上随手带了点东西,就回了那处小院。

半日闲暇光阴一晃而过,转眼就是日头西斜。

夜幕西沉,沈青桠用过膳后便吩咐了婢女退下。她刚进内室收拾行装时便发现此处别有洞天,那内室另有一浴室,其间有只温泉眼。

发现这一惊喜后,沈青桠欢喜不已,早早就想着收拾收拾下去泡温泉去。

婢女仆从悉数退下,偌大的小院只剩沈青桠一人,她笑意盈盈的解了罗裙踏进泉水。

温泉水解乏,正好舒缓了她连日来的舟车劳顿。

“那个臭男人倒是挺会享受的嘛。”沈青桠舒服的喟叹。

眼下沈青桠卧在温泉内恣意享受,却不知她口中念叨的那个男人此刻正身处险境。

此前西北守将密报景衍,提及西戎降将曾见过褚阔褚将军。褚阔是景衍小舅舅,当年褚家被先帝景成坑害,数万褚家将士葬身西北边塞,褚家儿郎个个身首异处。景衍以为他们早就死在十三年前的边疆战场了,不曾料到西北密探竟发现了褚阔的踪迹。

同类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