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跪求复合可我只想发财(38)

咏江抢到那块地是花了大价钱的,蔺爷爷还夸了蔺峰能干,他年纪大了身体差了,又顺理成章的让蔺峰拿到了公司更多的管理权。

但明月湾生态区真正做起来的时候却困难重重,问题一件跟着一件。

蔺峰真正掌权之后,在开发上搞大肆扩张,一连在明月湾项目附近买下了好几块地,说是囤地居奇,等往后等生态区建起来,肯定是涨的,但价格实际上都买高了,还高的不止一星半点,并且他还开始涉猎咏江并不熟悉的高端住宅开发,大笔大笔的钱砸了进去。

咏江的现金流在那时候已经有点支撑不住了,且明月湾的那个海滨酒店赶工赶的太急了,旁的公司做的不紧不慢,市政那两条路和地铁线虽然规划了,但是一直在反复讨论,酒店落成的时候,市政竟然连开工都没开,旁边的配套设施都还在建,海边的高级酒店客流极少,维护成本又极高,每天都在亏钱。

若现金流够的话,这些都是小问题,等个一年两年倒也不是等不起,咏江也不是没有底蕴的,待生态区建起来,这酒店不可能不挣钱。

在那个年头,房地产项目每年上扬趋势明显,虽然没有以后的暴涨,但也看得出的前景宽阔,一时亏损不算大事。

蔺峰又在之后征得董事会同意,以商业合作的名义,向业内一家大公司拆借了很大一笔钱,之所以没问银行借,给的理由是因为当时用钱急,先前已经借了贷款没还,现在又这么大一笔钱银行那边走程序要很久,且能不能批下来还不一定,当时这个说法还说得过去,借了钱之后继续投入开发,偏偏咏江在这个时候,接连出了更大的问题。

有个施工现场出了问题,小包工头为了省钱没注意安全问题,工地上两死四伤,闹得沸沸扬扬,赔偿款抚恤金一样没少,而且花了大钱都没把舆论压下去,却又在这时候旗下酒店卫生问题被媒体曝光,似真似假的消息上了各大纸媒的头版头条,酒店人流骤减,大批客户因此投诉,公司声誉一塌糊涂,简直人人喊打。

公司顿时陷入内忧外患的境地,主营业务收入骤降,债务又多,近年来左一榔头右一棒槌的投资短期内又看不到回报,银行认为风险高,自然不愿意再批贷款,一下子现金流就断了。

同时在开发的有四五个工地还在烧钱,后续工款结不出来,包工头带着农民工拉横幅堵门,声嘶力竭,一派悲苦,咏江情况一降再降,公司里跑了不少人,混乱不堪。

蔺成聿那个时候刚成年,他还没来得及插手公司事宜,一系列事件打的他措手不及,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又因为爷爷的嘱托很相信在表面上为公司心力交瘁的蔺峰,公司在他手上变成这样蔺成聿都没有说什么,还安慰着自己的叔叔没关系,等过了这一朝以后一家人还能东山再起。

当时欠帐最多的就是当时蔺峰和其他公司拆借的那笔贷款,钱到期了还不出来,按合约就要以资抵债,本来之前各方各面就赔了不少钱了,工程款还欠着,公司之前买的那几块地又没建设完,地方又偏,抵不了多少债,最后连旗下酒店都要悉数赔给对方来补这个空缺,咏江商誉受损,连带着在谈判时候被对方压价,几方拉锯下来,败的一塌涂地,蔺峰也没怎么挣扎答应了对方的条件。

但蔺成聿那时候怎么算这个账都不对,咏江应该不止这么些钱的,他去找岳叔,岳叔却在这时候被蔺峰以经济犯罪的名义送进去的监狱,理由就是公司账目有问题,有人吞钱,钱已经追不回来,因为吞钱这件事根本不是岳城做的,他实际上就是为别人背锅。

至于为谁背的锅,直到蔺峰摇身一变,在咏江破产之后成为那家收购咏江绝大部分资产的公司的董事的时候,蔺成聿才恍然大悟。

他后来仔细查看的时候,蔺成聿还发现咏江账目上出现了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建材公司,合作了很多年,有大笔的资金往来,账目上自然做的天衣无缝,已不可追,但那家公司由蔺峰他老婆家实际控股,真是不放过一丝一毫,公司里的许多钱早就被转移走了。

内忧外患,筹谋许久,咏江不倒才怪。

从之前的大肆铺张到后来的管理缺漏,以至于闹到满城风雨的负面新闻,蔺峰才是真正的推手,也有对方公司一直在暗中帮他,最后名正言顺收下咏江这块肥肉。

咏江公司那些被卖掉的项目,兜兜转转一圈了还是被交由蔺峰负责,他改了所有酒店的名称,装修风格也换了,等新闻淡出人们记忆的时候,生意照常挣钱。

先前买下的地在之后几年更是价钱翻了几倍,明月湾项目刚好连成一片,在市政交通建好后,成了深城一连红火了十来年的旅游休闲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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