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怀上暴君的崽(64)

孟岽庭凉凉地掀眼皮:“办不到?”

福全低头:“可以。”

八月十七,秋高气爽,傅星河站在温华殿门口,眼睛明亮。

歪打正着,本宫出狱了。

蓝天白云,红墙金瓦,青松银杏,傅星河欣赏着暴君的禁宫,心情愉悦,视野开阔。

视野里突然出现一个列队的侍卫,两两抬着一盆枯枝败叶,径直向温华殿而来。

傅星河迷惑:“这是干嘛?”

暴君把她的温华殿当成花房吗?这些植物连叶子都没有,就要往她那里摆?

报复她要求太多?

谁也不愿意在自己院子里看见一片枯黄,傅星河承认自己有一点点被报复到。

难道是敲打她“花无百日红”,提醒她不要太嚣张?

傅星河倏地想起荔枝事件,她不能这么随意揣测暴君,暴君这人心思挺直接的,不会用寓意来嘲弄她。

“这是什么花?”

侍卫憨厚道:“娘娘,是牡丹!”

傅星河条件反射想吐。

她揉了揉肚子,目光无神地走出老远,才掐了一下人中。

孟岽庭不会拐弯抹角,他就是想直接恶心她!

傅星河心里赶紧念了几首赞美牡丹的诗句,把不好的联想都压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能正视牡丹了。

孟岽庭把凤印交给她,所有后宫事物也顺理成章地交接到她手里。

寿宴时间太近,傅星河不能事事接手,仍旧让俞凤她们各自负责一部分,她这里调节各方,把关质量。

她管理的酒店也举办过各种宴会,不至于没有经验,忙中出错。

刚打发走一个人,俞凤不甘不愿地进来,“娘娘,太后对这些曲子都不满意。”

俞凤说的曲子,是寿宴吃饭时的背景音,太后左挑右挑都不满意。反正贵妃兜底,干脆把事情甩给她。

傅星河想了下:“你费心戏班子,这个曲子交给我。”

太后使了个计策,最后受益的是傅星河,任谁都要多想自己是不是被傅星河坑了。

无论她的初衷是什么,事到如今,都要哄一哄太后,把寿宴办好,免得以后难做。

她打开曲目表,仔细浏览了一遍,很多曲目她都没听过,不好评判,更无从得知太后的喜好。

干脆编一首新的。

傅星河脑海里立刻有了想法。

她上大学时,参加过学校的音乐社,她本人不会什么乐器,但是架不住学长热情开后门,让她做乐团指挥,因为她脾气最好,最有耐心,笑容亲和,能陪着全体或者个人一个个地磨合。

有一回乐团排影视经典乐曲,选中了《西游记》里王母娘娘开蟠桃会的背景音乐。前后排练了一个月,至今对乐谱倒背如流。

天上蟠桃会,气氛祥和,空灵绝唱,配得上太后寿诞吧?

傅星河花了点时间把乐谱记下来,招人排练。

古筝琵琶二胡……管弦备齐,傅星河还找了一个嗓音条件符合的,吟唱仙乐。

凭空多了一件事,傅星河的时间更紧张来了,白天有各种事要处理,只能在晚上盯排练。

寿宴前一天晚上,傅星河指挥最后来一遍时,俞凤抱着看好戏的姿态过来,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

啧,太后看似对乐曲没要求,无可无不可的,其实要求可高。

她随手拿起一个梨子,边吃边看,听说傅星河自己编曲,可笑,傅星河能看懂乐谱吗?

丝竹之声响起,俞凤怔怔地咬了一口梨子,恍惚地低头看了一眼,确定自己吃得是梨,而不是蟠桃?

傅星河哪里找的仙乐?

俞凤突然明白了“此曲只应天上有”的意思,等一道优美空灵的女和声伴进丝竹中时,这种体验更上一层。

傅星河收住手,提了一下要点,让她们在没有指挥的前提下多练几遍。

她扭头看见俞凤一脸痴呆的模样,一道金子的光芒突然从石缝里冒出。

傅星河:“俞婕妤,你觉得本宫把这支乐队卖了怎么样?”

俞凤愣愣地:“卖谁?”

傅星河:“谁出钱,在太后那里,这曲子就是谁负责的。”

做生意的前期投资太烧钱,傅星河把钱都给了明枫,但是现在明枫变成了一个不确定因素,万一她恢复记忆,是暴君的忠心手下,岂不是把她的钱一股脑卷走给暴君,顺带揭发她?

傅星河觉得自己有必要另外攒一笔钱,以备不时之需。

俞凤眼睛一亮:“贵妃的意思,是我能用钱买这个功劳?”

傅星河点头,俞凤外祖父家里做玉石生意的,非常富有。

俞凤喜出望外:“买,多少钱,你说。”

傅星河伸出一个手指头。

“一千两?”俞凤点点头,“阿翠,帮我去屋里拿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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