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炮灰爱种田(快穿)(90)

他将盒子打开,只见里面是一根玉簪。

这玉簪成色一般,可姚彦却清楚价钱是赵珩良能承受的最大了,“你帮我束发吧。”

他说着这话,却没往门外瞧,而是坐在了屋里的凳子上。

门是半掩着的,某人已经在那里站了一会儿了。

闻言,赵珩良还左右看了看,发现姚彦这话确实是对他说的后,这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在看见姚彦在那凳子上坐得乖乖的看着自己后,热气一下就上来了。

姚彦掩嘴,“大郎,你又流鼻血了。”

“啊?啊!”

抬手一擦,赵珩良狼狈离去。

姚彦走出房门,瞧着水缸旁边忙碌的大个子问道,“要帮忙吗?”

“不、不用。”

赵珩良瓮声瓮气的拒绝了。

这边房里的赵婆子站在房门口听了个大概,接着摇头转身看着坐在一旁抽旱烟的赵老头,“听听,真是没出息!”

赵老头清咳一声,为儿子辩解,“好歹是个愣头青,这不是很正常吗?”

赵婆子翻了个白眼,接着十分嫌弃的冲赵老头摆了摆手,“说了多少次了,别再房里抽旱烟!”

“这不是试试儿子买回来的旱烟杆好不好使吗?”赵老头见她过来,连忙熄了旱烟,将旱烟杆挂在了墙上。

赵珩良止住鼻血后,那张脸通红,乌黑的大眼就是不敢去看姚彦,姚彦拿着玉簪,也不再逗弄对方。

他洗了手,将之前束发的发带拿下,赵珩良赶忙伸出手示意姚彦将发带交给自己,姚彦笑着看了他一眼,递了过去。

赵珩良接住,偷偷摩蹭了一下,接着又去看姚彦那白皙的手指在黑发间穿梭,油灯并不明亮,可赵珩良却觉得那将玉簪插入发间的手诱人极了。

看着看着,赵珩良就不禁发了神,视线一直跟着那双手动,直到那只手往自己脸上来时,他才猛然惊醒,“干、干啥?”

姚彦轻叹,用手帕擦了擦赵珩良不成样子的鼻间,“你不知道自己又流鼻血了吗?”

???

赵珩良想给自己不争气的鼻子几巴掌,结果刚抬起手,那手带来的风就将油灯熄灭了!

四周一片漆黑。

姚彦眨巴了一下眼睛,他的手还在赵珩良的手上,“我去找灯油。”

可他刚要收回手,就被一只大手给抓住了手腕,黑夜里传来赵珩良结巴而又坚持的声音,“帮、帮我擦完。”

姚彦感受着那热极了的手,顺着那力道,结合刚才的位置,开始为赵珩良擦拭。

擦了一遍后,姚彦想要洗了洗帕子继续,可现在周围黑漆漆的,正要说话,抓住他手腕的赵珩良便自觉的拿过手帕,洗了后再将那手帕塞进姚彦手里,接着又抓住人家的手腕,清咳一声,“继续。”

见姚彦没反应。

赵珩良又赶忙道,“我觉得没擦干净。”

姚彦听到这话实在是没忍住,噗嗤笑了。

这声音清脆又好听,赵珩良也跟着傻呵呵的笑,在姚彦笑过后,他又往前蹭了蹭,“真没擦干净。”

“那就再擦一次?”

姚彦低声道。

那声音软乎乎的,像小猫挠心,痒得赵珩良十分厉害,不知不觉再开口时,声音便低哑了些。

“好。”

这一擦,就是十分钟。

期间姚彦表示自己的左手酸了,原本以为憨憨会心疼就此罢了,谁知人家给他揉了揉手腕后,直接抓住了姚彦的右手腕。

姚彦:……

好不容易让赵珩良“相信”真的擦干净后,两人才准备进屋子。

“太黑了,路不好走,我拉着你点。”

赵珩良也不松手,直接从抓住手腕到握住手腕,姚彦真想说一句神他妈路不好走,这水缸到灶房就几步路,他闭着眼都知道怎么过去。

可对方的手劲儿不小,而且说话时还带着颤声,这让姚彦受不住。

于是赵珩良提着熄灭了的油灯,拉着姚彦到了灶房,找来灯油添上,很快屋子便亮了。

瞧着油灯下的姚彦,赵珩良舍不得松手,“我明儿就走了。”

姚彦挑眉,在赵珩良耳热不知道怎么说话时,他伸出另一只手将赵珩良的手拉开,又在赵珩良失望而后惊喜的眼神下,将右手放在了赵珩良的手心里。

“那你就多牵一会儿。”

那你多牵一会儿……

赵珩良只觉得身上所有的热气都往两人交握的手处蹿去了,他手心烫得吓人。

见他没反应,姚彦清咳一声,抬眼对上面红耳赤的某人,“不愿意?”

“不愿意那是傻子!”

赵珩良脑门一热,脱口而出。

见姚彦盯着自己,赵珩良又笑哈哈的看向灶台上的白面,“娘怎么没把白面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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