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系大佬他背着我长歪了(77)

作者:榎月十七 阅读记录

“没问题,”时轶又吹了吹,这次是为了加速胶水的凝固,“不过作为你家长呢,我还是要说一句,辣条虽香,但也不要贪吃哦,对身体没啥好处的。”

贪吃你个大头鬼,阮渊在心里磨刀,要不是想装成正常小孩的样子,他会吃辣条?

对身体好不好,在这方面他懂的东西可比她多得多。

啊,也是奇了怪了,她好像总能轻而易举地戳到他的气点。

为什么呢?难道是因为自己只想报复她一个人?

是了,一定是这样。

只有关注一个人,才会将那个人的所有事情放大。

所以,这都是正常现象,不必在意。

时轶拿起定妆散粉的盒子,晃了晃,果断也扔回了桌上。

能省的就都省掉,反正这个妆也不会持续超过五分钟的。

“好了,睁眼吧。”

阮渊缓缓抬起眼皮,直接和一面化妆镜对上。

一张浓妆艳抹的脸旋即映入他震惊的眸子。

时轶心虚道:“比我之前那个魔鬼夜店妆还是要好看点的,至少能出去见见人。”

他只感觉自己的脑门在充血:就这还能出去见人?!

刀削似的一字眉,鼻梁处黑乎乎一片分不清光影的界限,再往下……

“这唇膏怎么跟我想的不一样,”她嫌弃地皱眉,“我原本觉得它会是很水润的那种车厘子色,结果怎么涂出来是死亡芭比粉?”

他嘴角狠狠一抽:亏她还知道有种口红色调是死亡芭比粉呢。

“是这个唇膏的原始颜色欺骗了我,一定不是我审美的问题,小渊子你要相信我。”时轶挽救起自己的颜面。

“那这个涂在我两颊上的……”

“是腮红。”她解释。

“好,腮红,”他吸口气含着怕晕厥,“为什么看上去是腮橘。”

“就、就那个专柜人员说这个腮红很适合青春靓丽的女孩子。”

第68章 最凶的拳,最精的画

阮渊不想说话了,只想起身去卸掉。

“欸!等等,让我尝试着再补救一下。”时轶硬是摁着他的肩,把他屁股重新跺回了椅面。

他犹如傀儡,又任由她折腾了半小时,眼里的死寂比以往更甚。

“不该啊……”时轶最后对着自己的杰作,嘴巴都快翘到天上,明显是很不满意。

“不该什么?”

“我不该化得这么烂。”

阮渊:呵——这男人未免太过没有自知之明。

“这是卸妆水,拿去洗了吧。”她最终放弃。

他这才走进厕所,丢了毛巾在池里溅出水花,开始一遍遍地搓。

等再次抬头的时候,澄净水珠涟过冰肌坠地,面上再无铅彩,也无情绪。

不过这种状态,在回到书房见到时轶的那一刻,又华丽丽地崩了。

只见她盘膝而坐,在他的素描本上有模有样地用彩铅勾画着什么。

他收敛脚步声靠近,往下移去视线,当即愣住。

是副他的彩铅人像。

栩栩如生,笔触细腻而轻盈,就连发丝都根根分明。

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却空洞,真是像极了平日里他展示出来的样子。

完全不像是时轶这个野蛮之人能创造出来的。

“哥——”

时轶一个激灵扭过头:“你这是洗了多久?”

“不知道,哥哥你会画画?”

“嗯……”她犹豫了下,“自学成才。”

其实不然,实际上,时轶的妈妈是个高中美术老师,酷爱画画。

所以家里往往堆得不是时轶爸爸的各种拳击赛奖杯就是她的各种艺术大作。

耳濡目染之下加上点遗传天赋,时轶便能打最凶的拳,也能作最精工细笔的画。

不过后者,她几乎从未在外表现过。

这是因为,一个人但凡有一方面过于优秀,另一方面往往就没有机会得到展露,或者说,别人对此的兴趣就少了很多。

久而久之,时轶也就懒得跟别人提自己会画画这事了,甚至连自己都不把这技能当回事了。

“画的……很好。”这不是阮渊有意讨好,而是实话实话。

“我知道,”时轶也不客气照盘接收,只是在用橡皮擦去部分漏出的线条时表情费解,“不过我不懂,艺术难道不是相通的吗,但为什么我能画得很好,化妆却不行?”

他拭过耳廊尾音飘飘:“也许哥哥就是没有化妆的天赋呢?”

她立马放下笔,望向他目光灼灼,就好像蜀锦征袍马上请缨的将军,随时都能取了敌方的项上人头,“我最讨厌别人说我不行。”

他被这逼劲的眼神晃了神,一瞬间竟感觉眼前这个男人脱胎换骨了。

时轶却忽然打起了个哈气,抠抠脚缝,“哎呀算了算了,明天再说吧,睡觉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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