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不干了(穿书)+番外(113)

作者:柠檬砂糖 阅读记录

正想着,几声咳嗽再次传了过来,阮瑜抬眼看去,太子殿下脸色苍白,单手扶着胸口,似乎不是很好,这下也不用怀疑了,太子这肯定是病了,只是在茶楼时分明还好好的,怎么才过了一日就看着这样严重了,病况来势汹汹的样子。

阮瑜有些担忧的问道:“殿下怎么病了?”

梁珞低低又咳了两声,表情更不好了,不过不像是难受,倒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来,阮瑜手指搅了下帕子,不敢多问了。

“寒气入体。”梁珞一字一顿的说完四个字,眼神盯住阮瑜的表情,却只看到了一丝茫然,不禁皱起了眉。

他在酩悦茶楼中了药,回来后在冰水中泡了足有两个时辰,其实药力并未维持多久,大约半个时辰就散了,只是他自己心火难去,一直到全然冷静下来才从冰水中出来。

梁珞本以为自己说完,阮瑜就该明白的,能给他下那种药,就当知道事后该如何强行解开,谁想对方竟丝毫没有反应,就这般不关心他么,梁珞克制不住的讽刺道:“阮姑娘对自己做过的事忘得可真快啊,难不成还要孤提醒你在酒中下药的事?”

阮瑜听到前一句刚刚面有愧色,却被后面一句给弄懵了,酒中下药?什么酒中下药。

联想到梁珞在茶楼时的模样,阮瑜猛然一惊,她当时单以为梁珞是在气她多此一举,没想到还有其他的原因,可她并没有下药啊,阮瑜不敢相信的重复了一遍梁珞对她的指责:“殿下是说臣女那日在酒中下了药?”

梁珞被阮瑜的话气笑了,语气中俨然带上了质问的口吻:“你当时已然承认了,现在却来反问孤?”

阮瑜担不起给太子下药这个罪名,也不可能因为梁珞的质问就认了,态度坚决:“臣女当时只是承认臣女备了酒,但臣女完全不知殿下口中下药一事。”

既然已经说到茶楼一事,有这个下药的事做铺垫,阮瑜也不怕梁珞再怪罪什么了,毕竟也没什么比现在更糟了,阮瑜索性挑明了自己的心思,直白道:“臣女岂敢给殿下下药,那日备酒只是因为知道殿下喜爱杜康才备下的,以期望殿下和臣女的妹妹能开怀对饮。”

从阮瑜分辩开始,梁珞就已经信了五分,这下药之人尚不清楚,可因为阮瑜的后一句,梁珞现下想问的却不是这个了,“孤分明约的人是你,你却想要将孤推给旁人?”

阮瑜垂眸,蝶翅般的睫毛忽上忽下的扇了好多下,这才道:“臣女愚钝不自知,猜错了殿下的心思。”

梁珞不明白了:“孤何时做过令人误解的举动?”

阮瑜被梁珞这么一问,才发觉其实细细考究起来确实没有,只是她先入为主的思想,才看什么都觉得可以往那面去想,不过要真的说一丝丝都没有那也不对,阮瑜道:“殿下生辰时收了臣女妹妹的那把弓,在西莜围场还同臣女的妹妹道谢了,臣女记得殿下当时说了很喜欢。”

那时候梁珞什么语气,阮瑜都还记得,既是一丁点的意思都没有,又怎么会话中藏着几分道不明的羞涩,阮瑜觉得若当时太子殿下是面对着自己的,她说不定能从太子殿下的神色中察觉到一丝无措来。

梁珞皱着眉不可思议道:“那把弓是阮溶欣送的?”

阮瑜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是。”

梁珞顿了好一会儿,喉间一叹:“孤以为那把弓是你送的。”

阮瑜比梁珞还要不可思议:“礼单上难道没有名字吗?”这都能看错了么,她和阮溶欣的名字除了姓氏外根本就毫无相似的地方,而且礼单从阮府出去前,她特意看过的,上面确实是阮溶欣的名字,也不知太子殿下怎么就弄错了。

梁珞大约已经明白是哪里弄错了,“梁欢说在茶楼看见你买了一块紫衫木,孤收到贺礼的时候他正好在这儿,孤便以为是礼单弄错了名字。”虽然之后梁欢还提了一种更离谱的说法,但现在看来显然是不成立的,连这送礼之人一开始就被弄错了,哪还有其他的误会。

阮瑜闻言,仔细回忆了一通,想起来自己买下紫衫木那时宁王殿下确实来过她们的雅阁,不过只是匆匆一瞥,对方就能笃定到在太子面前怀疑阮府的礼单么,阮瑜眯了眯眼,想着宁王的心性,很是怀疑对方是不是故意的。

再者,要不是西莜围场,宁王特意找她说的那番话,她还不至于误会如此深,当时候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想起来,总觉得当时宁王的出现跟故意为之似的,说不好便是心虚之下来探一探有没有露馅罢了。

但这些个怀疑,阮瑜通通都不能跟梁珞说,毕竟只是怀疑,没有证据的东西,她说了就是胡乱造谣一位王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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