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不是女扮男装吗(198)

  她沉吟片刻,问:“那你想要什么结果?”

  “要么给我看答卷,要么就给个能说服我的说法,不然我就向教育局投诉他们搞内幕。”

  “......”老师知道卫饶这性格,不让他死心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点头说,“行,我跟赛事方沟通一下。”

  历年都是只公布成绩,不公布答卷,就跟高考一样,但是有学生不服来查试卷的情况并不是第一次发生,很爽快地就把前五的答卷并卫饶的试卷扫描件发给了老师。

  老师把卫饶直接叫道办公室,让他自己一起来看。

  “先看这份。”卫饶指了指标注“谢时予”三个字的文件夹。

  老师依言用鼠标点开,差点被扫描件上密密麻麻的字丑瞎眼。

  这字丑得......赛事组阅卷的老师们辛苦了。

  赛事组有发标准答案给他们,老师实在被这字搞得心态崩裂,把答案打印出来,让卫饶自己对。

  卫饶越对,原本就黑的脸色越发黑。

  谢时予的字虽丑,但他的答卷就是一份标准答案,除了被扣四分那个小细节,根本揪不出任何错误。

  而且,看完标准答案,他也知道自己的扣分点了,除了最后一问的15分,还有几何题,他的辅助线画错了......

  要不是他自信前面全对,一直在纠结最后一问,回过去检查一下,不可能发现不了这种低级错误。

  卫饶差点心态炸裂。

  想想那所谓的花瓶,他睡了将近一个小时,结果还能碾压他,这比他没进决赛还令人难受。

  他浑浑噩噩地回到教室,刚坐下,就听到班上的同学在议论着今天的热闹事。

  “我刚刚去翰林苑吃饭,好家伙,你们猜我看见了谁?”

  “猜你妹,快说!”

  “咳,我说,我说,我看到了铭顶一伙学生在那里聚餐,把翰林苑一楼都挤满了。”

  卫饶现在就听不得铭顶两个字,心里忍不住咯噔一声。

  “切,我以为真有什么大八卦呢。”

  “人家那穷乡僻壤的没地方吃饭,来我们门口开开眼界,你还当谈资了。”

  “散了散了,浪费我感情。”

  “不是不是,”曝八卦的同学急忙解释,“我本来也没在意,但我听了一耳朵,他们在搞庆功宴,数学竞赛的。”

  众人:“......”

  这就很他妈嚣张了。

  立刻有女生问:“是不是有两个又高又帅的大帅比,一个冷着一张脸,另一个笑起来很好看的。”

  “对,对,就是他们!”

  “原来是他们,天呐,不要告诉我他们就是第一进决赛的两人?”

  “恭喜你猜对了。”

  “他们不就拿了两个决赛名额吗?在我们的地盘上来开庆功宴,这也太狂了吧?”

  “就是,搞得我们没拿过一样,小人得志!”

  “这学校的人恶心到我了,好感全无,操。”

  教室里的人一下都十分愤慨,不过在场不少人去了数学竞赛,和谢时予一个考场的人也有。

  有个长得挺好看的女生不阴不阳地说:“谁让我们学校的人挑衅人家在先呢,人家受了气,用实力证明了自己的能力,来打脸不很正常么。”

  说着,她瞥了卫饶一眼。

  班上的人都了解卫饶,加上刚刚他们说那两个进入决赛的学生长得很帅,众人一下就把两者之间的矛盾串联起来了。

  “呵呵,这样啊,懂了。”

  “散了散了,人家爱摆哪里摆哪里,换我我也嚣张。”

  “就是,反正脸疼的不会是我。”

  “哎呀,我脸疼,原来是虫子咬的啊,那没事了,不是人扇的就好。”

  卫饶:“......”

  卫饶只感觉脸上火辣辣地疼,比被人当面扇了一巴掌还难受。

  ***

  谢时予和席卿被同学以恭贺第一和预祝决赛取得好成绩的名义,灌了一肚子的饮料。

  从翰林苑出来,谢时予感觉自己走着路都能听到肚子里的水“咕噜咕噜”响。

  “我好撑,”谢时予有气无力地趴在席卿的肩膀上,说,“跟怀孕了似的。”

  “......”这是什么破比喻。

  席卿抻直身体让他靠得舒服点,低声说:“我搞不出全是水的孩子。”

  谢时予痴痴笑:“又没说是你的。”

  席卿:“那是谁的?我保证给他留一口气。”

  谢时予:“......”

  你好凶残哦。

  其他同学也陆陆续续出来了,有的打车回去,有的坐地铁,两个老师已经提前走了。

  陈一峰拿着手机,边打车边问:“学神,你要跟我们一起打辆车吧,刚好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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