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好病弱小叔以后(穿书)(143)

“如此甚好!多谢!”王妃笑着答谢。

庄蕾让月娘去拿了干净的床单,因着庄蕾是做医生的,大部分做医生的都是那么点洁癖。陈照的房间被彻底清理了一遍, 男孩子吗?加上陈照不似陈熹那样讲究,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拿出来不少, 被庄蕾丢了个干净, 这才铺床,给淮南王夫妻腾了地方。

陈熹和陈照进了庄蕾的房间,原本庄蕾和月娘一个房间。张氏觉着庄蕾忙里忙外太累,而铺子要做早饭, 必然要早起,她想让庄蕾多睡一会儿,不要那么早起来。所以把月娘拉去了她房里,反正娘俩可以一起起来。这样就不用早上月娘起来吵着庄蕾了。因此这个房间是庄蕾一个人的。

陈照打了水进去,要坐在床沿擦洗,被陈熹给喝止了:“你先把身上的外衫脱了,再在床沿上铺一块干净的毯子,坐在毯子上,别把嫂子的床给弄脏了。”

陈熹还在浸泡着脚,陈照已经粗粗地洗了要擦了,被陈熹又说了:“你多洗洗,洗洗干净,这脚臭的,把嫂子的被子给熏着了可不好。”

这?陈照从小被陈熹使唤,陈熹说的一切都是对的,但是他嘴里还在说:“三郎,你等下枕巾垫地厚一些,要是口水流在嫂子的枕头上就不好了。枕芯不好洗……”

陈照看着陈熹屁股下的春凳,刚好一人宽,他想了想说:“哥,我还是睡在春凳上吧!”

陈熹看了一眼春凳,居然还真说:“也好!”

陈照:“……”当真是无语凝噎。

陈熹擦洗好,掀开被子,钻进去。庄蕾敲门进来,自己的衣衫忘记拿了,却看见陈熹在床上,陈照正拿着一条被子要睡春凳上,一尺半宽,五尺来长的春凳,陈照这个身板能睡觉?

庄蕾问陈照:“三郎,你怎么不睡床上去啊?”

陈照人憨实:“二哥说我睡觉流口水,脚臭,所以我睡春凳上去。”

陈熹坐起来瞪着陈照,这混球糊弄过去就行了,干嘛实话实说?

庄蕾过去手指戳着陈熹的脑袋:“什么乱七八糟的?脑袋瓜子里想什么呢?自家兄弟,别胡闹,好好睡!”

“三郎,睡床上去。没那么多瞎讲究。”庄蕾笑着,到时候拆洗一下就行了,算个什么事儿?

“哎!”陈照回了她一句,庄蕾看了一眼陈熹:“别欺负三郎!”

陈熹刚想要瞪陈照,被庄蕾的小眼神一看,收回了眼神,低着头答应:“嗯!”

四天之后,小世子虽然不能说活蹦乱跳,没有发烧的迹象就是好事。庄蕾写了医嘱,算是放他出院了。临行之前非要吃了饭再走,庄蕾无奈给他做了一碗烂糊面,里面放了些肉沫青菜,他吃得极欢,大有其实不回去也可以的架势。

庄蕾不过一次自称姐姐,这孩子索性就称呼她为姐姐了,好似王爷和王妃也随他:“姐姐,你什么时候来淮州看我?”

“过几日就来,你的肚子,还要我给你拆线呢!”庄蕾笑了笑。

他仰头问:“拆线疼吗?”

“一点点!不会太疼。”庄蕾说道:“你看,你那么勇敢,连开腹这一关都过了,还有什么过不了的呢?对吧?”

“嗯,父王说我以后会是一个好将军。我当然要勇敢!”小家伙在换牙,说话的时候还漏风。

“那是!”庄蕾说道:“不过这几天不能顽皮,要不我给你缝的线崩开了,我还要用绣花针,一点一点地把你的皮□□起来。”

小家伙退后一步,瞪大了眼睛,陡然意识到真的好可怕。还没等他怕完,就被淮南王给抱上了车。

王妃站在车前,风吹着她的头发,略有些凌乱,她将手上的一串珊瑚珠子塞给庄蕾道:“庄娘子,此物聊表我的心意。”

“钱我一文都没少收,怎么好意思拿您这么贵重之物。”庄蕾推了。

“宣儿是我的命根子,叫我拿命来换都愿意,不过是一串珠子,你拿着。”

庄蕾看着手里的珠子,不再推却,听王妃说道:“你那个口脂甚是好用,可还有?”

“有的,有的!我做了好多个。给您拿!”庄蕾进去拿了五个给王妃,王妃接过:“下次来淮州,给我多带些,最好还能有颜色的。我留着送送人,可行?”

这是不是不想做厨子的医生不是一个好的美妆师?庄蕾挥手看着淮南王夫妇离开,心里却是想着自己好似又多了一门生财之道?

这一队人马,让她忙了几天,她总算可以呼出一口气来,歇两天了。前世春节加班三倍工资,这次加班也是赚了个结结实实,诊疗费淮南王府给了一千两,归属于寿安堂。四天吃喝,又是一千两的银票,这个自然是陈家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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