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书,打脸,种田(50)

而且忽然变化的剧烈天气对农作物也是种极大的伤害,今年粮食不会绝产,可一定会减产。

有东洲大旱做前车之鉴,村民反映速度还是很快的,心里琢磨莫不是东洲旱情影响了过来?难怪之前粮商收购粮食的价格那么高,肯定是早就得到了具体消息!

心急火燎的村民赶紧去找钟富樹,这事儿必须早点拿主意,里正发挥作用的时候到了。

钟富樹在前几天已经得到了邱祁的提醒,此刻还算镇定,也有了相关注意。

“大家不要慌,这旱情具体什么情况还不知道,我们村有水库,再怎么都能比其他村子支撑得久。如果水库也不顶用,肯定就得逃荒了,但这是最坏的打算……大家先回去把田里收拾补救好,不要着急。”

“另外去年我侄子不是收了大家粮食准备开粮店么,昨天宇哥儿那孩子跟我说,粮食就让大家按照当初买卖的原价赎回去,不管如何,咱们村的人手里有粮,心里不慌。”

钟富樹内心着急,表情还是很镇定,里正算是村里的定海神针,谁慌他都不能慌。

同时也对邱祁之前各种“善举”有了猜测,心里很是安慰,宇哥儿这孩子为了村子可谓是用心良苦,什么粮店什么水库冰窖,看来都是宇哥儿提前得到消息故意让村里准备的。

听了钟富樹这话,着急的村民安心了几分,去年卖给邱祁的粮食可不少,如果拿回来节约点吃撑上一年完全没问题。

“诶诶,那咱们马上回去拿银子,钟里正,这回可真得谢谢你家宇哥儿了,这孩子是福星!”

村民感激涕零离开,匆匆忙忙回家拿银子赎粮食。

当然还有原地哭的,这些哭的人就是当初贪心收购高价毁约的人,坐在地上哭得肠子都快青了。他们的粮食已经全部卖给粮商,这会子上哪里赎去?

就算现在镇上还有粮食卖,他们再买回来就得给双倍了,这一进一出,简直血亏。

“哎哟喂,这丧良心的奸商,他们肯定是知道旱情故意骗咱们卖粮食的!呜呜,这群畜生,俺家粮食当初全卖了,这可咋整呜呜……”

“不对!钟富樹,你家宇哥儿是不是也知道东洲旱情?要不他怎么忽然要做粮店生意?这杀千刀的一个村竟然都告诉我们!不行,你们老钟家做得不地道,得赔!”

“就是,要是宇哥儿早点说,我们哪能卖粮食!赔,你们老钟家赔。”

几个大婶老婆子直接坐在钟富樹家门口哭骂了起来。不仅骂收粮的奸商,也骂邱祁,把责任全部推倒钟家头上,让人帮自己分担损失。

这耍赖别说钟富樹气笑,周围的村民也看气了,不由得开口就骂:

“呸,你们几个不就是不想损失银子么,当谁不知道那点小心思呢!想把屎盆子往人家宇哥儿头上扣,也不怕天打雷劈,当初是你们自己贪财毁约的,现在怪得了谁?”

“可不,宇哥儿开粮店那是凑巧,祠堂祖宗保佑这巧巧地把咱们村粮食留下了,你们休要胡说!再说宇哥儿要真害咱们村,咱们存水库和冰窖是谁支持的?钟家赚了钱连自己房子都没修,就想着村里,大家谁不说宇哥儿这傻孩子一颗心……”

“你们几个耗子屎,村里有出息的人就是这么被你们寒心的!”

围观村民你一言我一句的讨伐指责。

村里有极品没错,但大多数还是淳朴讲理的,他们才受了钟家多少好,这会就翻脸简直不是人干的事儿,丧良心。

几个哭嚎的极品村民寡不敌众,心里也知道是自己没理,耍赖不成最后也只能灰溜溜离开。

她们也并非一定要钟家赔钱,就是抱着能占一次便宜是一次的极品心态,闹一闹万一成了不就赚到?不成的话也没啥大损失不是?

既然赖不上钟家,众人也只能自己认栽,赶紧拿上银子去镇上重新买粮食,省得万一旱情真来了,家里没存粮可要饿死。

其实她们本来是想跟村里人匀的,再怎么说村里认识讲情面,价格肯定比镇上便宜。但经过刚才的闹剧,村民看她们的眼神都很不善,别说匀粮食帮忙,连话都不想跟她们多说两句。

关键时刻人品带来的好坏立刻昭显。

这几家极品闹的时候,邱祁早就算到,特意把钟老太几人拉出来看戏。

等几个极品灰溜溜离开后,他才笑眯眯对钟家几人教训,“瞧好这几个人,记住她们的脸,等以后再看她们的下场。现实会告诉你们,跟这些人学是没出息的,知道了吗?”

“知道知道,你说的对!你说了算!”

钟老太几人小鸡啄米点头,她们不怕没出息,她们只怕宇哥儿发脾气,她们现在很聪明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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