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霸总知道我手握他小命[穿书](82)
宥茗发自肺腑地点头,“至少也该是个小学。”
此话一出,两人一拍即合,“对!一定要是能够说出彩虹屁的年龄段!”
宥茗:“届时,每天都会有小朋友来到我家,指着白雪对我赞叹不已,啊啊啊,姐姐真是心灵手巧,甜品也好吃,也好会打扮,白雪这么美丽,一定都是因为姐姐。”
隋锦:“吃完甜品,试完衣服,我就把大家召集起来做作业,然后他们就会指着白雪对我艳羡不已,啊啊啊,姐姐真是智慧过人,这么难的题都会做,白雪这么冰雪聪明,一定都是姐姐教出来的。”
两人欣喜若狂,捧着脸咿咿呀呀好一阵子。
商皑怎么叫都叫不醒这俩人。
终于当他放弃了的时候,隋锦貌似良心发现,随口一问,“白雪,你觉得如何。”
商皑:“不如何。”
隋锦,“看吧,白雪也同意了呢!”
商皑一股子怒火就冲到了天灵盖。
但理智让他憋了回去。
平复了好一番,商皑做出了最后的让步,“白雪,不要这样叫我。”
隋锦听着商奶崽子从肺里憋出来的一句话,不可思议反问:“为什么?”
商皑胡乱一说,“不吉利。”
白雪白雪,娘里娘气的,他一个男孩子,要有坚守知道么!
商皑心头哼了声,将腰杆挺得更笔直了些,极目远眺,颇有一米八五时的威风凛凛。
隋锦和宥茗在此时窃窃私语起来。
“白雪皑皑,有皑字。”
“嗯,那确实不太吉利……”
商皑感觉自己腰杆一折,就快要战术前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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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落了点雨,路上车辆行驶缓慢。
纪湫抵达约定地点时,刚好三点整。
她站在大铁门前,望着里面偌大的象牙白古堡,有片刻愣神。
正在百思不得其解时,戴溪身穿一件丝绸曳地长裙从阶梯上下来。
“湫湫。”
她站在最后一级石阶上,温柔地朝纪湫伸出手来。
黑色制服的安保人员肃穆立在两边,铁门被缓缓拉开,慈眉善目的白人管家微微颔首,展臂相迎。
纪湫颇有些奇怪地迈步入内,“戴溪姐,你家真漂亮。”
赞叹古堡庄园巍峨宏伟之下,纪湫显然更想搞清楚,为什么戴溪会在事先没有告知的情况下,把她直接带到家族古堡里来。
太正式,太严肃了……
纪湫满腹疑窦地看向戴溪,却震惊地发现戴溪眼眸盈润,眼眶通红,虽然唇角带笑,眉宇间却是苦涩。
敏锐觉察到纪湫一闪而过的不自在,戴溪吸了下鼻,用食指悄然揩去泪光,用略带沙哑的声音欣慰无比地开口。
“湫湫,今天邀请你来到家族,其实是有一件重要的事告知,希望没有唐突到你。”
纪湫正诧异能有何事比盛典更重要,便见到那金碧辉煌的大厅里,一个气度雍容的老人激动无比地站了起来。
像是急切盼望着见到她一样,老人满眼热泪,唇角颤抖。
纪湫忽然间心口一窒,像是受到感召般,鼻头也奇异地酸了。
耳畔是戴溪故作镇定的介绍,“这是我外婆,查尔娜。”
这个名字有如惊雷,声声撞击在纪湫心头。
纪湫瞠目结舌,不可置信地看向老人,仔仔细细描摹着她保养得体的眉眼,不难发现熟悉的轮廓。
“孩子。”老人唤了一声,蹒跚走近,“我找了好些年,终于找到你了。”
她说着,将手缓缓展开,掌心里,躺着一枚图案奇诡的翡翠。
“螭头鱼人,是我族的图腾。”
“世间只有两枚,分别在我和姐姐身上。自从那日于码头分别,我和姐姐,也就是你外婆,已经有整整五十年没有相见。”
“你知道么,我远隔重洋,要找到这枚玉佩,有多难?”
老人泣不成声,紧紧捏着纪湫手臂,啜泣连连。
纪湫心情难以形容,扶住身前悲痛欲绝的老人,“所以……您是我姨婆?”
老人唇张了张,最终什么话也没力气说,重重点了下头。
身边的仆人和戴溪,都在悄然抹泪。
纪湫将手扶住链条包,包里的另一枚玉佩,似变得发热发烫起来。
目光下移,又赫然发现老人肩头重工刺绣的花团。
难怪她此前第一面见到老人时,会心生迷惑,原来这本就并非汉人服饰。
身边的老仆扶着姨婆去沙发坐下,纪湫在戴溪的引领下,也恍惚着迈开了腿。
她双手冰凉地将包裹玉佩的布在茶几桌面揭开,紧着心内疚道,“玉佩……碎了。对不起。”
姨婆陷入回忆之中,伤感地抚摸了下玉佩残块。
“幸而它碎了,否则我就找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