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乔舒明看来，个别人鱼代表不了所有的人鱼，那些个别申请放弃福利的人鱼，也是因为他们本身就拥有不少钱，物质条件好。这样的人鱼去申请放弃福利，就更不具有代表性。

就算乔舒明在娱乐圈赚了一些钱，能过活，他还能配制药剂，他依旧去领取人鱼福利。没有必要说不领取，有的人鱼还真的就缺那些钱。

“有的人觉得那些都是玩笑。”乔舒明道，“对于人鱼而言，一点都不好笑。”

曾经有人跟乔舒明开那样的玩笑，他就没有笑。有什么好笑的，那等于被人侮辱，人家根本就瞧不上你，否则就不会开那样的玩笑。

说那样的话，把人鱼当作食材，就等于变相地把人鱼放于低等的位置，没有把人鱼当作同类。有几个人会说把Omega或者是Beta放到温水里炖，追求人的时候说温水煮青蛙没有关系，但是平日里开玩笑说煮鱼，那明显就不合适。

“帝国的法律没有规定他们不能开那样的玩笑。”乔舒明道，“就算规定了，他们可以不说煮人鱼，可以说煮其他的鱼。鱼是食物，不可能因为人鱼就禁止，人鱼也吃鱼。”

除非是有人多了好几句，那么人鱼就能去相关部门说那个人侮辱人鱼，前提是得有视频证据。不然，光光是录音，还能说是假的，是其他人配音。

“法律没有那么全。”顾莫寒心疼自己的心上人，“不管到什么时候，法律再细，都管不了所有的事情。”

要是法律细无巨细，都规定了，那么人们也就没有那么自由，那也不成。

“人鱼确实更受欢迎，比Omega更好混娱乐圈。”乔舒明道，“可有时候一些人就只是把人鱼当成动物园里的那些小动物。”

乔舒明太明白了，只不过以前没有去说那些话。他以前也没有想着要去说那些嘲讽人鱼的人，就觉得这个世界上就是有各种各样的人，那都很正常。

奈何林路最近太过嚣张了，一次又一次找乔舒明的麻烦，又是在网上攻击人鱼，又是抢乔舒明的资源。乔舒明哪里可能继续忍着，不可能等林路毁了他，也不可能等着顾莫寒给他解决所有，他也需要自己动手。

“若是能赚钱，被当小动物也就被当小动物看。”乔舒明笑了，“你觉得呢？”

“嗯，可以。”顾莫寒是心疼心上人，却也觉得心上人可以继续混娱乐圈。人都是如此，无论做什么都可能遇见各种各样的问题，不用去管有的人怎么想，只要是正当赚钱，那就没有什么。

林家，林路被林老爷子打了之后，林路不甘心，干脆直接搬出林家。他要让那些人明白，他能成功，一定能赚到很多钱。他搬出林家，那些人要是再继续对付林家，那也怪不了他，是那些人根本就不讲武德。

林老爷子得知林路就那么匆匆地搬出家门之后，皱起了眉头。

“他还是不懂。”林老爷子不禁觉得林路没有什么用，这样的孙子嫁给别人，那也是得罪人。他原本还想给林路安排好一些的人家相亲，现在看来没有必要，那些人暂时也不可能跟林路好。

一个Omega，为什么偏偏要去盯着人鱼呢。

要是乔舒明得罪林路还好，关键是人家就没有得罪林路。林老爷子认为那都是自家孙子要去得罪人，他着实无法昧着良心说林路好。

林老爷子能管着这么大的家族，不是一个脑子里装草的人。他得为整个家族考虑，不可能为了一个林路，就放弃整个家族的利益。

“路少爷会明白您的。”管家只能这么说。

“他能明白什么？”林老爷子嗤笑，“他若是明白，就不可能干出那么缺德的事情。”

是缺德！

林老爷子真那么觉得，越想越觉得林路没有脑子。林路搬出林家，林家又没有跟林路断绝关系，好歹也算是给顾家交代了。

林老爷子和林路打的主意，顾家人怎么可能不明白。表面看是闹崩，实则过一段时间，等风波过去了，再和好。

这种手段太浅了，多少人用过这样的手段。这也说明这样的手段好用，一直都没有过时，可人家也看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就是他们在敷衍。

什么吃苦不吃苦的，那就是锻炼，不是真的苦。

争抢资源这种事情，往小了说，不要命，那就是一些小纷争。那些钱财对于林家对于顾家都不算多，可顾家人明白那些钱对于乔舒明来说就是不少了。

乔舒明原本可以靠他自己的实力，被林路这么一弄，就变成乔舒明得抱着顾家的大腿。把一个实力派弄成关系户，把一个原本很讨人喜欢的人设变成大家不大喜欢的带资进组的高高在上的靠着人鱼身份上位的关系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