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县令做师爷+番外(166)
安全赏花,从我做起!
…
宋朵朵是被萧淮北吵醒的。
她不太理解的是,萧淮北为什么要在她床头念经,是着急超度她吗?
宋朵朵猛地睁了眼,与床头那双凤眸大眼瞪小眼对视了几秒后,超凶的哼的一声:“呱噪!”凶完,一翻身,宁肯面壁思过,也不想多看他一眼!
萧淮北愣了愣,伸手戳一戳她的胳膊:“本官哪里招惹你了?一睁眼就跟本官使性子!”
宋朵朵的声音从里侧传出来:“别碰我!看见你就烦!”
萧淮北:“……”
本官做错了什么?本官守在她的床前寸步不离;本官给她涂药打扇;怕她孤独,本官还给她读睡前读物!可她为什么凶本官?简直是不可理喻吗这不是?
萧淮北虽然不解,但他有一颗探索真相的心,于是又戳她:“为什么?”
宋朵朵生了会儿闷气,决定不忍了,身在病中气坐起:“我还没死呢,你在着念什么经?”
萧淮北看着她肿成球的小脸,想笑,忍住了:“谁说本官给你念的?本官明明是给刘凝思主仆念的。”
刘凝思主仆?
宋朵朵肿成红豆大的眼睛眨了眨:“什么意思?”
萧淮北一本正经道:“不是你昏迷前一直嚷着抽她们吗?本官让人抽了,结果那惜念那丫头下手没个轻重,直接把人抽死了。”
什么!抽死了!
萧淮北:“本官怕她们到阎王面前告你的状,赶紧替你念了几遍经文超度她们,谁成像你还不领情。哎,看来师爷心怀傥荡,不怕鬼神,如此,本官便也放心了。”
说罢,经文一放起身要走,谁料刚一起身,衣角就就一只胖乎乎的小肉手攥在手里,听她哆哆嗦嗦追问:“大人没开玩笑吧?”
刘凝思好歹是内阁首辅的孙女,打她都不可能,更别提抽了!但是她身边的小丫头可就说不准了。宋朵朵承认那丫头说话难听,那也是她护主心切,可以理解。但把人打死,这是不是太……残暴了?
萧淮北抵着她的额头直接推她躺下,认真道:“师爷不必感动!本官也是想借此机会告诉所有人,敢招惹本官的人,都、得、死!”
宋朵朵惊呆躺平,这令人窒息的霸道王爷人设!
不多时,萧淮北噗嗤一笑。
宋朵朵机警的转过脸看他,才意识到自己被他给骗了:“大人!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太过分了!”
萧淮北耸耸肩:“本官不替你出气呢,你就生闷气;本官替你出气了呢,你又说过分?那你到底要本官怎么样?”
宋朵朵看了眼时辰,气闷的起身下榻:“罪魁祸首还在这倒打一耙。”他要是早去刘家退亲,不就没有这些事了?
“行行行,都是本官不好。”萧淮北拿了口罩和帷帽递到了她的手里:“那本官请你吃饭,行了吧?”
“命案一点线索都没有,大人竟还惦记吃饭?干脆去食肉糜吧你!”
“……”
萧淮北:师爷为何突然这样?
宋朵朵昏迷了两个时辰,再次赶到梵音殿时,南耳室已成了临时办公的根据点。
温柔静的尸体已被温家人带回家中,宋朵朵从仵作口中得知,温柔静的死因,系头顶被钉入一根钢钉致死!除此之外,身上再无其他外伤。
在江秋眠的带领下,众人很快找到了被凶手随意丢弃在假山之中的榔头,榔头是崭新的,样式也没什么特别,像是在随意一个铁匠处花钱随手购得。江秋眠早已命人逐一去铁匠铺询问,但心中却是不抱任何希望。
首先,凶手可以提前购得,可以是几天前,几月前,甚至是更早;其次,那榔头和钢钉真的丝毫无特别之处,别说铁匠铺子,就算是兵部的库房里,也都是统一样式。
宋朵朵默默听着,颔首仔细端详了一番榔头后问:“我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赵立应是,就是浆糊放久了有点干了。
“无妨。”
宋朵朵取了张纸涂满了浆糊,拿扇子扇着胶面,直至半干不干时,又后拿软毛刷蘸了些许的细腻的铁粉轻轻弹刷,使灰落在榔头手柄处。
众人不知她在搞什么名堂,却也还是耐心看着,直至见她轻轻抖落掉铺满铁粉手柄,才隐隐明白了她如此做的目的!
“这是?”江秋眠大为惊讶:“人的掌纹?”
宋朵朵应是,以她目前的能力,也就能拓下掌纹而已。
众人只觉得新奇,纷纷凑上前来观看,只可惜这榔头一下午经过了不少人的手,上面的掌纹纵横交错,根本分不开谁是谁。
江秋眠觉得可惜:“早知就该小心些。”
宋朵朵:“无妨,不是那几根承重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