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他又病又娇(147)
但想归想。
末世了,照顾自己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再去管别人。
收留她,只是为了活命。
花眠端着碗红酒,视线环绕一圈,“楚浅,阿苒姐姐在看你呢,快点敬她一杯,谢谢她愿意让你留下来。”
楚浅冷不丁听到自己的名字,筷子没放好,连忙站了起来,举着碗:“贾,贾姐姐,我敬你!”
她以前也没敬过酒,不知道里面的圈圈绕绕,实在的很,端起碗就一口闷了。
末了以后,要坐下又想起来花眠,给自己倒了大半满碗:“大小姐,谢谢你!”
又是一口闷。
花眠微微睁大狐狸眼:“哎呀。”
这酒的度数有点高呢。
贾凝苒明显也愣住了:“这小姑娘这么听你话?”
花眠支着下巴,漫不经心地回:“她以前可嚣张啦,指着我鼻子骂我呢。”
遇到一个渣男后,又自卑又怯弱,一丁点自信也没了。
楚浅脸色有些发红,眼神也泛红:“对不起,大小姐……”
“我以前不该骂你的呜呜呜呜呜呜。”
花眠刚抿了口红酒,整个人就被楚浅抱住,哭的稀里哗啦:“我好羡慕你,花眠!”
“羡慕我什么?”
“羡慕你可以随心所欲的做任何事情,羡慕你有一个那么好的保镖……”
花眠笑着,慢慢推开了她:“别把我衣服弄脏了,好不好?”
贾凝苒看那抹笑,总觉得有些悲凉。
她正要说些什么,结果见花眠站起了身,立马警惕道:“你要做什么?”
花眠:“要走啦。”
“这小姑娘留给你了,不用客气哦。”
推开门要走之前,又回眸,美艳又勾人,但说出的话也很气人。
——“不是想要生个孩子吗?就当是你的孩子啦。”
报复!绝对是报复!
贾凝苒皱着眉看一直哭个不停的楚浅,慢慢不耐:“别哭了!”
楚浅被吓得一哆嗦,本能地收了哭泣,哽咽道:“对,对不起。”
她这可怜巴巴的模样……
贾凝苒头疼:“你还是哭吧。”
……
午后的阳光极为刺眼,花眠回到自家小房子后,第一件事就是把窗帘拉上。
刘然跟徐言吃完饭就离开了。
屋里还残留着红烧牛肉味的方便面。
过于凑合。
谭以爻正在清理垃圾,“吃的什么?”
花眠背着手走到他身边,噘着嘴:“你尝尝看嘛,谭以爻。”
谭以爻喉结滚动。
他目光极快地掠过她娇艳欲滴的唇瓣,低头继续收拾垃圾。
花眠失望地哎了声,从背后搂住谭以爻:“你都不好奇我有没有吃饱么?”
谭以爻哑声问:“你还想吃什么吗?”
花眠沉吟,没回答他的问题:“我今天上午一直在一件事呢。”
“什么?”
“被抢抵着是什么感觉啊?”
大小姐的嗓音又天真又好奇,但仍然有几分妩媚,谭以爻不用扭头都能想象出她狐狸眼中浸着的狡黠光芒。
谭以爻还来得及回话,就感觉到了冰冷的枪管,耳边是妖精黏腻磨人的嗓音:“谭以爻……”
她手腕轻轻动了动,就像羽毛扫过,那种危险与刺激,还有一些别样的感受:“你猜猜里面有没有子弹?”
明明抬手就能够推开,谭以爻却像是被缚住手脚,丝毫不能动弹,身体温度直线飙升,耳根泛红,竟有几分被逼到极点的狼狈:
“大小姐,不要闹了。”
花眠不依不饶,咬着他后脖颈的肉,咕哝着问:“谭以爻,你有几支枪啊?”
谭以爻沉声闷哼:“……大小姐,您别玩了。”
压抑又隐忍。
“你不是要申请□□的职位吗?”花眠腔调娇媚,“我同意啦!”
谭以爻额头冒着热汗,皮肉之下的血液如岩浆般滚烫,吐息炙热,与冰冷之处形成鲜明对比:“大小姐,我……”
他脸色一黑。
花眠无辜站好,又觉得不妥,便试探性地安慰他:“不要担心啦,我给你洗裤子,好不好?”
谭以爻脸色更黑。
花眠乖巧:“忍太久不好的。”
她掰了掰手指,玉般白皙的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你都两次了。”
谭以爻微微抿唇,没去管裤子上暧昧的污迹,深邃又幽暗的眼神落在花眠脸上。
大小姐眨巴眨巴眼,把枪还给了谭以爻,还警告他:“你不许生气哦。”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还把金属管塞到我嘴巴里了,我都没和你计较呢。”
谭以爻酝酿的情绪陡然一滞,不管是哪把枪又全部沸腾炙热,他半耷拉下眼皮,含着欲-望与深情:“大小姐。”
“您是把我当做好玩的,离不开的玩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