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耽内卷把老婆卷跑了(91)

  只要再靠近一点,就能摸到沈渠的手,再近一点,可以挨着肩膀,再放肆三寸,便能搂住沈渠。

  陆轻璧脑浆沸腾,掌心好像有蚂蚁钻噬,他难受地搓着床单,碰到了沈渠的衣服。

  瞬间什么毛病都治好了。

  陆轻璧平复心情,妄图数着沈渠的呼吸入睡,结果愈来愈燥,把自己数得气息紊乱。好像在恶犬面前摆了一盘丰盛的肉骨头考验定力,起先只是想闻一闻,后来想尝一口,再后来想拆吞入腹。

  靠!

  陆轻璧一个翻身压在了沈渠上方。他做好了被沈渠踢下床的准备,但在此之前,不吃他一口,岂不是连条狗不如!

  沈渠都快睡着了,身上突然压了具沉重的身体,过往三年刻进灵魂的记忆,比他的脑子更快复苏。

  他条件反射分开了……

  我靠……!

  陆轻璧愣了足足三秒,瞬间血液上涌,人生四喜集中发生能不过如此。

  下一秒,沈渠清醒了。

  窘境催生的力量让他曲起长腿,胡乱支着把陆轻璧推开,靠着床头坐起来。

  黑暗中,沈渠红得滴血,想用手背给脸颊降温,又觉得这动作矫情,僵着不动了。

  陆轻璧一骨碌坐起来,此时被子不知道掉哪里去了,随便一抱就是软软的沈渠。

  “老婆。”

  啪!

  沈渠把床头灯打开。

  陆轻璧闭了闭眼,然后眸光乌沉地盯着沈渠红透的面颊。

  “你也想……对不对?”陆轻璧嗓音低沉,释放的荷尔蒙像噼里啪啦的火焰,用温柔隐敛的内焰吸引着沈渠这只小飞蛾。

  一旦靠近,就会被强劲的外焰烧伤翅膀,掉入潮湿拥挤的泥沼,不堪地攀着唯一的稻草,求对方脱身抱他去水边清洗。

  飞蛾翅膀那么薄,沾水了更扑腾不起来,在水里也是任人摆弄,第二天基本告别上课。

  沈渠理智强大,不去看陆轻璧这团热烈灿烂的火焰,一字一句道:“自己解决。”

  陆轻璧:“……”真狠。

  他咬牙切齿了一阵,看着坚定清冷的沈教授,摆着英勇就义的表情下床去浴室。

  好气好气好硬好硬!

  许久,陆轻璧围着浴巾出来,愤愤地控诉沈教授:“我差点就受不了这委屈!”

  沈渠掀开眼皮:“受不了你想干什么?”

  陆轻璧:“哼,不干什么。”

  不给干,还问,呸。

  沈渠思考了下:“还是再拿一床被子吧。”

  陆轻璧坚决不同意。

  于是半小时后,情景再次重演。沈渠瞪了他一眼,冷漠地抱着枕头,去客房睡觉。

  为了陆轻璧好,高考之前还是不要同房了,不然他怀疑陆轻璧每晚都不用睡。

  ……

  翌日,陆轻璧眼底两道淡淡的青色,刘婶儿看见了还问了两句。

  “昨晚没睡好?”

  陆轻璧盯着沈渠:“有蚊子。”

  沈渠心虚地低头喝粥。

  刘婶儿关心道:“我今天给你们房间熏一熏,晚上就好了。”

  “谢谢刘婶儿。”陆轻璧低声道,“不像某人,一点都不关心我。”

  沈渠:“我给你买花露水。”

  刘婶儿笑呵呵道:“别为难小渠,你好好上课,婶儿给你买。”

  课间操,陆轻璧道:“你去做操,我上个厕所,还有两题没写完。”

  沈渠下楼的脚步一顿,审视陆轻璧:“你要去哪?”

  陆轻璧:“厕所。”

  沈渠:“一起。”

  陆轻璧:“不用了吧,现在厕所多挤啊,给别人看见了我吃醋,你去教职工宿舍的厕所。”

  沈渠:“不是说我不关心你么?一起啊。”

  陆轻璧败下阵来:“行吧。”

  他跟石鞍要去堵人,昨天突然横穿赛道的那个胖子,怎么看都是故意的。

  石鞍:“你是没看见,据说那小子让韩清和教学主任、校长,三方联合批评了半小时,脸色可好看了。”

  陆轻璧眼神带着戾气:“光批评就够了?”

  沈渠:“也差不多了。”一般人被这么三堂会审,够吸取教训了。

  陆轻璧:“你就是心软,我替你要个说法,要是背后有其他人掺和,我削不死他。”

  石鞍事先打了招呼,那胖子被带到校园一个没人来的死角,看见石鞍,看守的人撤退。

  陆轻璧看见他就暴戾横生,要不是沈渠拦着,非得先凑一顿。

  “别浪费时间了,正常人不会在比赛时找死,谁指使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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