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王爷心太黑+番外(122)
元忍见萧淮安回去睡觉了,摸了摸煤球的大脑袋,好声好气地诱惑,“煤球也和和尚一起去睡觉吧,和尚帮煤球暖被窝?”
“嗷~”煤球一想床上一个热乎乎的光头两脚兽也挺好的,大脑袋拱了拱元忍的腿,甩着尾巴跟着元忍回去。
颜叙就看着这帮人无情地抛下他走了,木着一张,我是谁?我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的脸,转头看温林。
“木头,为什么最后善后的成了我?为什么会这样?你说说,为什么。”
温林无奈地捂住颜叙喋喋不休的嘴,隔着自己的手背,给了个安抚的亲亲,哄道:“不用你处理,我让影卫来。”
说着对房顶打了个手势,埋伏在房顶的五个影卫跳了下来,温林指了指地上的血和尸体,就扔下了两个字。
“处理。”
冬至黑面罩后的脸一言难尽,最后无奈地叹,“干活吧,苦命的兄弟们。”
进了房间,萧淮安先让白夭上了床,自己去洗漱一番,换了件柔软的蚕丝软绸的寝衣,才过来。
他侧身坐在床上,披散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散在身侧,在床上堆了一小堆,黑亮的如光滑的丝绸一般,白夭没控制住小爪子摸上了那小摊的发。
顺滑微凉的触感让白夭爱不释手,直接握了一小撮在指间把玩。
萧淮安温柔地看着白夭小孩子一样的举动,大手也摸了摸白夭细软的发,手下没有了潮意,才放了心。
“好摸吗?”
白夭点头,太好摸了,萧淮安的发质有些硬,加上养护的好,光泽顺滑,摸着的手感怕是比摸一匹上好的丝绸还要顺滑几分。
“那心情好些了吗?”
“嗯?”白夭眨巴一双大眼睛,迷茫地看着萧淮安。
“刚刚在院子里时不就心情不好了吗?”萧淮安背靠软枕,拉过白夭玩着他头发的手,将人拉到面前,“和爷说说,为什么心情不好。”
白夭垂着头,两只小爪子玩着萧淮安漂亮的像是白玉雕成的手,不说话。
萧淮安耐心的等,也不催,怕一只手不够玩的,又把右手也送了过去。
半天,白夭才闷闷地说道,“也不是心情不好,就是看到他们这样天人永隔觉得挺可怜的,但一想到就是这些人害得珺竹在山里受了伤还差一点就……就又觉得挺可恨的不该放他们走。”
萧淮安长长叹了口气,这样一个心里装的都是他的心软的小家伙让他如何不喜欢不疼爱呢?
他双手捧起白夭的小脸,轻而珍视地亲吻着白夭的额,然后郑重地说道:“宝宝放心,从今以后不会再受伤让你担心了,那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嗯!”白夭眯起两弯月牙,笑的又甜又软。
然后,他又想起来了被放走的花颜,担心地问:“珺竹,就这么放那个杀手走了,不会养虎为患吗?”
萧淮安笑着摇头,“放心,不会的。他现在一腔恨意都是冲着萧淮宁去的。”
“那就好那就好。”白夭一听,安心了,至于萧淮宁那里,如果那个杀手真的能杀了萧淮宁,那他还要谢谢他了。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这都是不得不报的大仇。萧淮安很清楚,花颜其实是在迁怒,可那与他有何关系呢?反正被迁怒的对象是萧淮宁,能给萧淮宁找些麻烦,他有什么理由不看戏呢?
云洲刺史府书房
“江司马,齐将军那边有什么消息传回来吗?”在烛灯灯光下,方致青的脸忽明忽暗,显得阴郁可怕。
“五日前的消息,说是一切正常,永安王的影卫没有怀疑到他们身上,还在云雾山中继续找人。”江司马摇了摇头。
“青峰那里有再同你们联系吗?”方致青又问。
“没有。”江司马看王长吏,王长吏也摇头。
方致青沉下脸,“主子来信问进展如何?这让本官如何回答?”
王长吏拿汗巾擦了擦额上冒出来的汗,“大人,这已过去月余还未找到永安王,下官想着怕是已经没了。永安王的人不愿意放弃是正常的,毕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
“越族祭司不是来信说让他们抓住了嘛,要火烧祭天,上哪有尸?就是尸也成了黑炭了,怎么认。”江司马阴阳怪气地对着王长吏嘲道。
“大人,要下官说,就该让永安王的人回来,这么一直找也不是个办法,总不能让越族把炭还给他们吧。”
方致青看着一只小小的飞蛾一股脑地飞进了烛灯中,紧接着一声小小地撕拉声。
他忽地打了个寒战,心头那股难以言说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的。
“大人?大人?”王长吏和江司马见方致青好半天没说话,互相看了一眼,轻声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