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香(快穿)(190)

晚香看了他一眼,道:“不想说就算了,我就是问问罢了。”说完,人就走了。

留下顾青砚看着手中的画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因为这么一场事,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大变。

平时人前颇多注意,但还是能让人看出那会心一笑,那一个小眼神,连顾大娘都看出儿子儿媳之间不对。

可她又不能当面去问,只能悄悄的注意。

甚至连秦婶、草儿和二常,都发觉了。

“不会是小两口吵嘴了?”

这话,也就秦婶和顾大娘能说说,草儿毕竟还是个毛丫头,二常年纪又还小。

“倒没听见吵嘴。”顾大娘道。

秦婶想了想,率先替晚香说话了。

“秀秀脾气向来有点倔,不过人是个好人,心肠也好,当初……”

一般到了她们这个年纪,最喜欢忆往昔,再加上晚香嫁进顾家门也就才几个月,平时没事的时候也不好什么都拿出来说,每每都是见针插缝的提两句,顾大娘因此知道了不少以前乔家的事,对晚香也有了更深的了解。

当然这是闲话,秦婶说这些,其实也是在替晚香提前备书,寄望若是晚香有什么不对,顾大娘不要与她见怪。

毕竟当下女子,还是丈夫婆婆为上。

顾大娘当然也明白秦婶的意思,乔家没有长辈,秦婶其实也算是晚香二常的长辈了。她自是不会当秦婶说晚香的不好,本来也没什么不好,这个儿媳妇她还是挺满意的。

秦婶都这么说了,她自然也要说晚香一些好话,又列举了顾青砚一些‘不好’的地方,大意就是就算小两口闹了什么矛盾,也肯定是顾青砚的不对。

如此这么一来,两人也算达成一定的共识了,可到底是吵嘴了,还是发生了什么事,她们依旧还是不知道。

不过另一边也没僵持太久。

无他,顾青砚实在不能习惯晚香的变脸。

倒也不是变脸,就是人突然就冷淡了,往常或是娇嗔地瞅着他笑,或是悄悄做一些娇娇的小动作。

这小人儿看似平时风风火火,当着她娘面前恭恭敬敬,嘴甜又会哄人,将她娘哄得提到她眉眼都是笑,但凡提起就与他说不能欺负了她;在二常面前,又成了颇有大嫂架势的长辈,事无巨细,宽容但不纵容;在秦婶草儿乃至磨坊那群人面前,她从不摆架子,但说什么就是什么,容不得置喙。

可私底下,她有时候挺迷糊的,甚至有些娇憨,最是喜欢撒娇不过。

知道他吃这一套,就喜欢这么对付他,指使他做点小活儿,给她揉腰捏腿什么的,当然到了最后都是只可意会,可现在这些全都没有了。

她变得有些客气,甚至是生疏。

顾青砚哪里忍得了这个,也是他纠结了两日,觉得这事还是得说清楚,不然恐在二人之间生了隔阂。

“你是说你偶尔做梦,梦到此女,梦醒后记忆犹新,一时兴起才画下的?”

其实说这个谎,顾青砚还是挺心虚的,他自诩君子,如今却来欺骗一个小女子。

可有些事实在不能道与人知,他能怎么说?也说不清楚。难道说当初与她初识,他便做了那与人不能道也之梦。

因为那梦,他起了旖念,以至于接二连三……

还是说,那个梦他其实还在做着,每次场景都不一样,没头没尾,每次都是他在侍候一个女人。

梦里的他似乎很爱慕那个女人,但不知为何又一直强忍,他弄不清梦里的那个女人的身份,也弄不清梦里‘自己’的身份,只知道‘他’似乎是那个女人的奴仆,可为何一个男性/奴仆能贴身侍候一个女人,他不知。

还有梦里那个女人的脸似乎渐渐起了变化,他一直以为是乔秀秀,也是这般认为,可心里总觉得哪儿不对,才会画下这幅画,可等画出来后,他很是吃惊,因为画中女子的脸根本和乔秀秀不一样。

明明是两个人,为何他会认为是一个人?!

因为这些光怪陆离的错乱,顾青砚就把这个梦当成了梦了。

他以为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再加上彼时和晚香渐入佳境,渐渐也就不再去想它了,甚至偶尔还会做到这个梦,却并不能困扰他什么。

那日,之所以会翻看这幅画,也是他之前又梦到了,却万万没想到被晚香撞了个正着,如今骑虎难下,他总要找个说辞应付过去。

顾青砚点了点头。

他心里甚至做好晚香可能不信,还会追问的打算,可没想到晚香却是笑了笑,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有什么,你遮遮掩掩不愿说。”

她的态度让顾青砚有些诧异,却也松了口气。

“我这不是怕你会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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