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七十年代守活寡+番外(229)

作者:地生花 阅读记录

其实他手下留力了,毕竟不能闹出人命来,这是看陈家没个顶梁柱的汉子,欺负人孤儿寡母呢,说来说去就是欺负陈家没人。

他这一用力,地上的人瞬间像是热水烫到活鱼一般,疯狂挣扎了起来,没一会就疼得满脸的鼻涕口水,不仅如此地上还出现了一滩水迹,空气中升起一股淡淡的.腥.尿.臭。

赵永平啧了一声,这才哪跟哪,他都还没怎么开始动手收拾人就害怕成这样,害怕就不要干些混账事,孬种。

他嫌弃的收回了棍子,这货的胆子也敢讹人,真是山中无大王猴子称霸王,他也懒得和人啰嗦。

“就你这狗胆子,收拾你我都嫌丢份,坑了多少钱赶紧的还回来,少了子就用你身上的物件来换。”

李月秋那观音面美人皮的狐狸精挨欺负他不管,也管不着,他只管的是这人竟然欺负到山水头上去,他把山水当自个的亲弟一样,轮不到别人嚯嚯。

地上的人抖着身子忙不迭的连连点头,一瞬都没有犹豫,哪怕那些钱已经有一部分被他吃吃喝喝花了一部分,但现在他生怕点头晚了又挨收拾,无论什么条件他都答应。

他实在想不通明明已经去了省城暂时回不来的人怎么会出现,运输队这段时间不是不能探亲的吗?

不过这时一直没有动作的陈立根把他嘴里的布团拿开,看似事情到这已经收了尾。

结果陈立根抡着膀子照着人的脸狠狠的来了好几下,这可比赵永平那不轻不重的戳一下疼多了,鼻梁骨都打歪掉。

赵永平看着有些怵,后退了两步,给人腾地方放,正主既然动手了,那他还是退一边去。

“钱送回去,以后见到他们绕道走。”陈立根有分寸,他适时停了手,只揪着人的领子,语气不紧不慢,但下一瞬一字一句透着森然和警告,“眼珠子再敢在我婆娘身上乱转,挖了喂山上的野狗。”

***

李月秋铺子的生意日渐步上了正轨,每天门口都会排起长队,有时候还会有县城的人不管路远不远,也要坐车特意过来买上一兜馒头带回家,说是配上烧辣椒或者是辣酱,好吃得不得了,馒头还实在,特别的顶饿。

她把生意做得风风火火,腰包算得上是越来越鼓,除了自己赚的,还有陈立根那天晚上给她留下的钱,总的算算,李月秋就跟掉进米缸里的老鼠一样,乐滋滋的。

但这么乐的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李月秋每天读一封陈立根写给她的信,她像是吃糖果一样,数着糖果的数目吃,生怕一次就全吃完了,克制的只读一封,一封却要读好几遍。

陈立根去了省城运输队之后队上封闭管理,寄不了信发不了电报,但陈立根每天都会给李月秋写一封信,寄不出去就一封封的攒着,像是攒一串串的铜钱似的,然后那晚他把信和钱压在了李月秋的枕头底下。

也不知是害臊还是啥的,都没当面给人,只敢偷摸摸的压在枕头下。

陈立根的字写的很有风骨气,很难想象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能写一手的体面字,信的内容写的特别实诚,跟作息表一样,说几点干了啥,话不多字也少,偶尔会加几句说食堂的菜咸,或者今天的天气没有云彩,省城的天空没有村里的蓝。

干巴巴的几句话,没有长篇大论,字里行间还带着拘谨,硬邦邦的,还显得有些莫名其妙,丝毫没有新婚小夫妻之间的体己话,却看得趴在床上晃着腿的李月秋扑哧笑出声来。

“咯吱咯吱”

凉风吹得窗户像是摇摆的裙摆,透着一股股的涟漪,沥沥淅淅的雨声绵绵的靠近,风雨欲来。

摇晃着细瘦莹白脚踝的李月秋坐起身不禁打了个哆嗦,她粉嫩的脚趾在被褥里蜷缩了下,随即半跪着探出大半的身子去关离床边不远的窗户,腰身塌陷出一个柔软凹凸的弧度。

嫩红的指尖颤颤微微的要触上窗户柩的瞬间狂风蓦的肆虐,窗户从指尖擦过全都吹了开来,冻人的冷风全都袭到了李月秋的面庞上,几乎同时院子里传来一声刺耳的折断声,李月秋被冷风吹得像是蓄了水的眼珠子忽的一缩。

只见院子里绿茵茵的刺萢树被风吹得断了枝节,破败的倒在湿哒哒的地上。

要说桃源村的女人们最不羡慕的那就是李月秋了,明明是只漂亮的金凤凰,却缺心眼的嫁给了陈立根这个泥腿子,要啥啥没有,住也住在桃源村边角上的那个破竹林里,瓦片都没几片,非要说陈立根有啥,也就那一身腱子肉了。

私底下她们都在笑话李月秋,狐狸精就是狐狸精,想的都和别人不一样,馋男人身子,不过有一次桃源村的人从这边门口路过,一眼看到了竹林里的所谓的“破屋子”,一下惊得眼睛放光,下巴都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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