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宠妃是个O(118)

“陛下养的兔子好像还挺喜欢我的,一直在看我。”

他话音刚落,殿内的温度就像是突然低了两度,冷飕飕的风从颈后吹过,令人后背发毛。

魏英武察觉到危险,左右看了看,又觉得奇怪,皇宫里不应该有什么啊。

然后,他又兴致勃勃地献上自己带来的粉色小发带。

穆湛冷着脸,毫不客气地拒绝:“带着你的东西,滚。还有,他不喜欢你。”

魏英武不敢置信,不满地小声嘀咕:“小兔子明明就很喜欢我……陛下有一点小气。”

穆湛眼神更冷,宛如尖刀冰锥一般,狠狠地刺过去,“魏英武,你说什么?”

魏英武一秒变怂,低头说:“对不起,微臣有罪,微臣只是开个玩笑。”

穆湛冷笑一声,罚了俸禄,才让他滚。

圣上有令,魏英武再想留下来看垂耳兔,也只能抱着自己的粉色小发带,转身黯然离去。回了将军府后,他第一时间就跑去表兄那里倒苦水,一脸的委屈巴巴,简直下一秒就要表演个猛汉落泪。

温长阑看他皱成一团的脸,嫌弃推开,“原本就不怎么聪明,这样看着更蠢了,快收敛一下,等会鼻涕都要流下来了。”

魏英武本来不想哭的,这会都要为了跟温长阑作对,干打雷不下雨也要放开了嗓子干嚎。

温长阑冷声说:“滚。”

魏英武不仅不滚,还故意凑过去,对着他的耳朵嚎。

结果嚎了没一会,他养的二哈听到声音,飞快地窜了过来,一脸兴奋地吐着舌头——什么事情辣么热闹?本大爷也要康康,绝不错过!

于是,一个人的干嚎变成了一人一狗的二重奏,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温长阑脸上一向的温和冷静出现了裂痕,有些崩溃。他转动轮椅,想回房,但一人一狗都像条小尾巴一样,紧紧跟上。

温长阑烦死了,终于忍不住,直接没收了魏英武的兔薄荷,还有哈士奇的大骨头。

这下,一人一狗变成了真嚎,抱在一起,悲痛不已。那神情动作出奇一致,仿佛失散多年的兄弟,还是跨物种的那种。

又是一日,上朝。

大殿内,大臣一如既往上奏,向圣上恭敬地禀告要事。

穆湛听着,时不时就一针见血出声,总能戳中重点,任谁都想不到,他的袖袋里藏着一只垂耳兔,正慢慢地rua毛绒绒,光明正大地上班摸兔。

文武百官不敢贸然盯着龙颜,那垂耳兔又很乖巧,一般都是扒着袖子认真听,不发出声音,导致那么久了,只有爱兔如命又胆大的魏英武知道这事。

今天,有些不同。

朝会一半,袖袋里的兔子突然动来动去,皱着一团小脸,有些烦躁不安的样子。

穆湛察觉到了,安抚地摸了摸他,似在问怎么了。

闻鸣玉根本不好意思说,他正处于人有三急的状态。因为他一起来上朝,两个时辰后回去,都饿得肚子扁了,穆湛就在上朝前,让人准备了些吃的,让他先垫垫肚子。

今日上朝前,闻鸣玉因为奶茶味道香醇,没忍住喝了一大碗,现在就完蛋了,特别想尿尿。但这是重要的朝会,他想着说先忍忍,结果他大脑这么说了,膀胱却叛逆反对,说不行。

于是,他夹着腿,有些焦躁地乱拱。

穆湛安抚摸头揉耳朵都没用,他只想去厕所。

实在憋不住了,他不得不伸出爪子,在穆湛的手心上写了个厕字,表明自己的需求。然后,他还伸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龙椅腿,表示不耽误朝会,自己偷偷溜去,不会被发现。

但穆湛直接无视了他那些无声的手势动作,直接宣布朝会暂停,就把准备爬出他手心的垂耳兔一拢,带去了净房。

去到了干净的净房,闻鸣玉才迟钝地想起来,这是给人用的,大小对兔子来说根本不合适。而变回人形,他又没有衣服穿。

闻鸣玉僵住,但他夹着腿,膀胱已经不允许他磨蹭了。

穆湛看出了他的窘迫,直接抱着他过去,还很体贴地帮他提起一只jio。

闻鸣玉:“……”

并不想要这样的体贴!!!

如果他现在不是兔子,脸上都是毛绒绒,别人肯定能看到他脸红得能滴血,头顶都冒热气了。

不管怎样,最后他都还是在穆湛的帮助下完成了这事,出去的时候,整只兔都是恍惚的,感觉自己不干净了。穆湛还帮他擦洗了毛!

闻鸣玉有点崩溃,躲进袖袋里,连头都不露了,没脸见人,像是恨不得把自己憋死在里面。

穆湛当然不会让他憋着,伸手进袖袋里,捞了一把,托着垂耳兔的下巴,把他强行拉出来透气。

今日整个上朝过程,闻鸣玉都前所未有的乖。以前他还会探出头来看,一个姿势久了不舒服,就动一动爪子和jiojio,在穆湛伸手摸他的背顺毛时,觉得舒服了,还会发出低低的咕噜声,只是声音很小,只有穆湛听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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