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发户的前妻重生了/暴发户的前妻[年代]/暴发户的原配重生了(123)

陈美兰看这家伙脖子上挂了个什么东西,顺手一摘,居然摘到那个转笔刀,装在圆圆用毛线打成的小套子里。

正如阎肇所猜测的,陈平就是逗小旺吃羊肉串吃到吐,但是没给钱的那个人。

事儿小,小旺自己并不计较。他甚至不想告诉任何人,他妈和陈平喝过酒。

从这边卧室出来,陈美兰刚进自己卧室,就觉得混身哪哪都不舒服,总觉得哪儿有两道热光盯着自己。

直到阎肇突然发声:“问完了?”

诈尸啊,他居然就站在窗户边。

陈美兰要开灯,慌的没摸着灯绳子,刚摸着,只觉得一只温热的手,已经从她身后环过来了。

他的肌肉特别发达,而且强劲有力,就在她身后。

陈美兰心说年青人你快开灯啊,老阿姨年龄大了心脏不好,怕吓,也怕黑。

“好黑啊,快开灯。”她说。

“先说话。”阎肇的语气,透着天黑好办事的意味。

该不会他今天就想干点什么吧。

已经结婚了,他要真想干什么陈美兰不会拒绝,但在这炕上可不好吧。

这可是阎西山睡过的炕,胡小眉也睡过,阎肇或者生冷不忌,但陈美兰介意。

“我不能告诉你……”陈美兰想了想,还是选择不说。

“我全听到了。”

“不要因为这个去跟周雪琴吵架,也不要跟周雪琴撕破脸,不要打起来,即使你们离婚了,小旺也不喜欢你们吵架。”陈美兰说。

阎肇默了一下才说:“阎望奇是个大人了,他应该懂得辩别事非,我可以不找他母亲的麻烦,但他母亲那些男朋友不行。”

不是男性朋友而是男朋友,所以他这是明示自己戴了绿帽子?

他怀疑周雪琴真的跟那些男人有过非正当的性关系。

阎肇在揉,捏,搓她的手,而俩人的手一起拉着一根灯绳。

陈美兰突然想起一个笑话,说有段时间,美国中情局接到一个机密情报,说大恐怖分子拉登就藏在陕省,原因是那地儿只要到了夜里十点,就会有人不停的说:拉登,睡觉。

拉习惯了的灯绳,要不是此刻一直在她手里,她不会想起这个流传于九十年代的老套笑话。

可现在因为这个笑话,她不和时宜的笑了,而且笑的腰酸。

但她不敢笑出声,所以现在是个特别可笑的画面,她在黑暗中发抖,身后的男人在揉搓她的手,他粗糙的大手反复把她的手握进手中又松开,再揉紧,再松开,呼吸越来越粗,陈美兰甚至嗅到一股,来自年青男人朝气蓬勃又积蓄已久的,情欲的味道。

她要挣扎,他就把她的手举高,再挣扎他再举高。

突然她的手碰到一个软软的,热乎乎的东西,她想起来了,那是阎肇的耳朵,果然好软,特别软。

她一紧张,往回用力一扯,俩人的手在绞缠中不小心啪哒一声。

灯就那么亮了,60瓦的大灯泡,映衬着陈美兰晚霞似的面容,笑的格外灿烂,眉飞色舞,神彩飞扬。

她害羞胆怯,怕他的人设大概也在一瞬间崩成灰了。

阎肇看着她,两道眸子慢慢凝成了一条线。

他以为她是在笑话他吧,在笑话他的绿帽子?

他此刻会不会想杀人?

陈美兰灵机一动:“我给你讲个特别可笑的事儿吧。”

男人还握着她的手,用力的捏着,还在揉搓,但他屏着呼吸,嗓子哑沉:“说。”

陈美兰终于可以没有负担的笑出声了:“胡小眉说自己怀了个孩子,是阎西山的,而且三个月了,但事实上那张B超单是别人的,她应该根本没怀孕,刚才二哥来就是跟我说这事儿。”

阎肇的手顿了一下,天生棱角分明,具有侵略性的面庞上,五官正在归位,像他肩膀上那块金色盾牌一样刻板。

难道说这个笑话不好笑吗,上辈子阎西山为了儿子搭上了五座大煤窑和盐关村的拆迁房,而那个儿子还是别人的种。

戴绿帽子算什么,这不是比绿帽子更惨。

“好笑。”阎肇吐了两个字出来,伸手把她被他揉乱的头发轻轻顺到她耳后。

陈美兰顺势就提出,自己想去看趟阎西山。

阎肇已经出门了:“可以。”

好歹问句她是去干嘛的啊,但他就不问。

拘留所在津南区,离得太远,陈美兰索性让阎斌开车带她去。

阎斌一路都在笑,不停的笑。

“昨天小眉去看西山,回来之后就去了邮电所,应该是西山给了她存折,你嫂子说她当时取了一万块,看来西山听说有儿子之后,把家底儿交给小眉了。”阎斌说。

阎西山狡猾的像只狐狸,唯一的软肋是儿子。

为了这个儿子,让他叫胡小眉祖宗估计他都愿意,更何况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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