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发户的前妻重生了/暴发户的前妻[年代]/暴发户的原配重生了(130)

慢到阎肇时不时抬头看表,都怀疑表是不是坏了,走的那么快。

终于看他做完了,也啪一声合上了书,洗脸刮胡子了:“早点睡觉。”

小旺总觉得爸爸有点不对劲:“爸爸,大晚上的,你刮什么胡子呀。”

阎肇刮完胡茬,拿梳子梳起了他几乎贴着头皮的板寸:“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准多问。”

“才不,我原来的妈妈要是晚上洗脸又梳头的,就是要出门,你这又是在学她了,爸爸,这样可不好的。”小旺苦口婆心:“你不上炕我也不上炕,咱俩就耗着。”

但给阎肇盯着,他还是乖乖爬上了炕,钻进了被窝。

“还没睡?”阎肇转身出来,敲窗子问。

陈美兰说:“门没关,进来吧。”

阎肇进来了,而且进门就解开扣子脱了衣服,挂在墙上,直接一掀手,一截腰已经露出来了。

俩孩子被陈美兰喊到了炕上,孩子呼息匀匀的睡着,他要真想怎么样,可以去席梦思那边。

直接上炕吗?

哪怕她上辈子见过两个渣男,也没过这么直接的,步子太大,他也不怕劈了胯?

“给我看看后面怎么回事?”原来是他背上有几个烫伤的疤痕,看来是新的。

在这一瞬间,陈美兰一声惊叹:粉白粉白的,好紧致的肌肤。

这人不仅体质好,皮肤更好,两臂一弯,后背的肌肉线条简直叫陈美兰惊叹,不是欧美人那种吓死人的大肌肉疙瘩,略瘦,特别匀称。

所以他穿上衣服才会显得很瘦。

他背上有几个细微的小红点,陈美兰轻轻摁了摁其中一个最鼓的:“这儿?”

一股脓水冒了出来,伴随着疼痛,还有一种奇异的触感,阎肇深吸了口气:“扣一下试试。”

表层皮肤泛白,看起来像是烫伤,而且化脓了。

这陈美兰可不敢碰,她轻轻压了一下,看到有脓水继续往外流,就说:“上医院吧,要不去外头找个诊所问问?”

“用力抓一把,抓破它,里面应该有东西。”阎肇又靠近了一点,化脓后的痒比疼更难受,他想把她的手抓上去,弄破它。

虽然是个小伤口,但是化脓了,她抓破了确定能好?

不过陈美兰目光一转,就发现那块脓肿的地方似乎在闪光,她伸手再碰了碰,突然轻轻扣,脓里面包着一块弯屈的玻璃碎片,差不多有一个指甲盖那么大,被脓水围绕着。

这是灯泡的碎片,估计是溅进去的,那得多疼啊。

在被扣出来的那一刻,阎肇混身肌肉突然收缩,硬的像块冷刚一样。

他不可抑制的闷哼了一声。

家里有酒精,也有棉花和医用纱布胶带,陈美兰下炕翻了出来,用棉花蘸着酒精给阎肇消了个炎,又替他包扎了个伤口。

要他能看到,就会发现,纱布是给她剪成个小蝴蝶模样的。

“好了。”陈美兰收了棉签说。

那种被抚摸过的余蕴还在,阎肇突然说:“西山应该马上就能出来。”

陈美兰嗯了一声,突然回过味儿来,这男人怕不是觉得她心里想的还是阎西山?

当然,阎西山风流,阎西山是小费翔,他嫖小姐都不需要花钱,但阎肇要吃阎西山的醋,未免有点过分了吧,她什么时候把阎西山当个人看过?

今晚阎肇睡席梦思,陈美兰遂看了眼被子,那暗示还不明显吗?

至少他抱枕头她悄悄跑才像话啊,总不能她抱着枕头上门找他吧。

阎肇看陈美兰盯着被子,眼光暗瞟,刚欲伸手,突然外面有人敲门,听起来是阎三爷的声音。

阎肇不吭声,陈美兰看着他,只笑,也不吭声。

阎三爷执着的敲着:“阎肇,你个憋怂,我知道你没睡,快给我开门。”

阎肇只得去开门,果然是阎三爷,拄个拐在门口站着。

“小翔的案子破了,不是西山干的吧?咱的小费翔呢,你啥时候放他出来?”阎三爷也不进门,捣着拐杖,厉声问。

见阎肇不吭气,他居然拐棍捣上了阎肇的胸膛:“这才晚上十点,你个不要脸的睡着西山的炕,揉着西山的女人,把我的西山关在局子里吃牢饭,人民公安就是你这么办事儿的?”

小翔的案子没破之前,三爷着急,但不敢吭气,因为怕人是阎西山撞的。

现在案子破了,三爷一晚上都不想等。

阎肇一把抓住了拐杖,但三爷可是有备而来,也不跟他凶,顺势冲到阎肇怀里,直接跟他来个贴面礼,唾沫横飞,直往阎肇脸上吐口水:“你要还不放过西山,天天这个点儿我就上你家敲门,你也休想干人事。”

陈美兰坐在炕上,肚子都笑痛了,才听见阎肇闷声说:“您老别生气,我马上放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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