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发户的前妻重生了/暴发户的前妻[年代]/暴发户的原配重生了(138)

家门从里面关着,但才到门口,陈美兰就听到阎西山乐悠悠的声音:“我阎西山马上就要有后了,B超单,你们要不要看看,儿子,这回是儿子。”

陈美兰忍着笑敲了敲门,因为没人应声儿,大声喊了一声:“是我,陈美兰,开门。”

院子里四个男人,阎肇,阎西山,阎雄和阎三爷。

为防阎肇和阎西山打起来,阎雄和阎三爷俩坐在中间,把他俩隔开,四个人正在让烟,寒暄。

听到陈美兰叫门,阎肇先站了起来,不过阎西山快跑两步,抢着把门打开了。

而且满脸堆笑,一脸殷勤,看到美兰进门,嘴里还要说:“走慢点走慢点,小心绊倒。”

这家伙不论任何时候,对女人那叫一个殷勤,哈巴狗一样。

陈美兰瞪了他一眼:“滚。”

“咱美兰的声音还是那么悦耳。”阎西山立刻说。

这货就是你给他气到半死,都拉不下脸跟他翻脸的那种人。

就在刚才,阎西山已经把自己给陈美兰塞了十万块钱,以及她跑到拘留所,以要刺激胡小眉流产为要挟,强迫他签了《煤窑转让协议》的事儿,一股脑儿讲给阎雄和阎肇听了。

他这趟来除了要拿走那十万块,还要让陈美兰撕掉那张《煤窑转让协议》。

他的家产绝不可能给胡小眉,但也不能给美兰,那不就成阎肇的了?

既然有了儿子,以后他的家产大半得是儿子的,而那十万块,是他重启煤窑的启动资金。

他和阎三爷也是商议好的,不劝陈美兰,专劝阎肇。

阎西山给阎肇让了支烟,见他不肯抽,自己给自己点了一支,举起右手说:“阎肇,你也是个男人,咱凭良心说,三十岁就分家产,这像话吗?”

阎三爷捣着棍子说:“没人会可把家底儿留给一个没出息的小丫头片子的,西山的房子我都做主给美兰了,矿你们怎么能贪?”

陈美兰看还有个空凳子,想坐,阎三爷的棍子搭上面了:“美兰,咱们男人说话,你去倒点茶来。”

最近阎三爷夜夜上门,夜夜闹的大家没法睡觉,阎肇向来一声不吭的。

但这回阎肇可不依了,一把抓起阎三爷手里的拐杖一搡,险些把老爷子给搡倒在地。把凳子拉过去,他示意陈美兰坐在了自己的身边。

紧接着,他说:“西山,我有三个孩子,阎胜男,阎望奇和阎明琅,要是我死,我的财产他们三个均分。”

阎雄由衷的竖起了大拇指:“咱们阎肇不论家庭还是工作,堂堂正正,不偏不倚,叫大家挑不出一丁点儿的不是来。”

阎西山心里鄙视阎肇是个卑鄙小人,伪君子,岳不君,但脸上还是得笑呵呵:“阎肇,咱们是兄弟,你能体谅我吧,小眉现在闹的厉害,我得给她个交待,她怀的可是儿子!”

阎三爷简直苦口婆心,拐杖不停捣着地面:“你们虽出了五服,但也是兄弟,可不能为了一个没出息的小丫头片子翻脸!”

阎肇突然目光一凛,反问阎西山:“西山,在你眼里胜男就只是个没出息的小丫头?”

阎西山不好意思说自家闺女没出息,但女儿是外姓人,长大了总归要嫁人,他总不能为了女儿让胡小眉流产掉儿子吧,小眉虽不是东西,可他也难得有个儿子。

阎肇突然起身进屋了。

转身提着一台收音机出来,试了试线的长短,放到窗台上,打开了收音机,然后往里面插了一盒磁带。

磁带空响了一会儿,里面传来一阵音乐声。

阎西山除了喜欢搂着小姐唱歌,不喜欢欣赏音乐。

看阎肇在窗台前站着,心里还在耻笑,别看阎肇生的面冷,生人勿近的样子,其实他小时候既会吹口琴,还会拉手风琴,就连架子鼓都会打,而且喜欢看点诗歌,是个十足的文艺青年。

阎西山最瞧不起搞文艺的,更瞧不起阎肇长的那么粗武还假做斯文。

估计他是想跟陈美兰一起耍赖,正想使着阎三爷替自己说两句狠话,就听喇叭里响起一个小女孩清澈,稚嫩的歌声:“轻轻的捧着你的脸,为你把泪水擦干,这颗心永远属于我,告诉我你不再孤单……”

阎西山不懂欣赏音乐,但这录音机里小女孩的歌声却叫他屏息,停止了呼息。

阎三爷也捋了捋胡子:“这丫头哪儿来的,唱的可真好听。”

陈美兰不是头一次听这首歌,但这是第一次,圆圆的歌声出现在收音机里。

孩子的嗓音是那么的清澈,灵动,在最前面做序曲,吸引着人想要继续听下去。

男歌手也唱的很好,但圆圆的声音是她听过的,这首脍治人口的歌曲里,所有唱过的版本中,最动人的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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