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发户的前妻重生了/暴发户的前妻[年代]/暴发户的原配重生了(181)

不过他小时候听周母和周雪琴提过。

小旺悄声说:“他们原来关系就不太好,因为我妈……唉!”

本来苏文和阎佩衡就有矛盾,长期分居,周雪琴上了趟首都,不知道什么原因,老两口差点闹离婚,据说苏文去世后阎佩衡也很后悔,但后悔不也晚了?

圆圆想了想,悄悄问了个八卦问题:“你爷有没有找新奶奶啊?”

现在小旺的爷也是她爷了,虽说圆圆还没见过,但她自幼没爷爷,还挺想要个爷爷的,不过她不想要后奶奶,听起来就讨厌。

“没有啦,他太凶,谁都害怕,没人会嫁他的!”小旺说。

只见过一次面,那是苏文去世后不久,据说阎佩衡想把小旺带走,但周雪琴告诉小旺,爷爷特别凶,会吃人。

小旺当时还小,哭着选择了跟妈妈。

“对了,我妈和小狼住哪儿啊?”圆圆转了一圈,问说。

小旺拉起圆圆和小狼的手,直奔厅屋。

厅屋里当然是一张大炕,这也叫主人房,最大最宽敞明亮的,玻璃窗特别的大,太阳能一整天晒在青砖大炕上,冬天住着尤其舒服。

小旺指着青砖砌沿,红木围边的大炕说:“咱妈和小狼当然住这间啦,你怕不知道吧,我外婆都不敢住这间。”

周母虽说属于既刁又钻,恨不能把全天下的便宜都占完。

可也不敢睡苏文的炕,在她心里,苏文就是菩萨。

在小旺的心里,妈妈和小狼就应该住家里最大的一张炕。

所以奶奶的炕由他做主,就给妈妈和小狼。

陈美兰跟阎肇边擦窗户,也边在聊天,她知道阎肇的亲娘死了,她也很好奇,阎佩衡再婚了吗,在首都有没有新结婚,自己会不会有个后婆婆。

但这个怎么好意思问。

“你父亲,人还好相处吧。”陈美兰问。

阎肇正在擦玻璃,这种细活儿别人干的他一般都瞧不上。

“跟我一样,不太好相处。”阎肇说:“但为人很正派。”

这意思就是没后婆婆了,那还不错,后婆婆什么的,做儿媳妇的最烦了。

“你大哥和你二哥呢?”陈美兰又问。

阎肇说:“大哥在国外,二哥也在部队上,你不用太在意他们,咱们只过自己的日子。”

没有婆媳问题,公公远在首都,虽说不资助他们,但也不打扰他们。

阎肇,单凭这个家庭大环境,其实很不错的。

“我结婚这么久,也没问候过爸一句,改天是不是该打个电话,或者咱们该上趟首都。”陈美兰又试着说:“要不然,是不是于道理上说不过去。”

阎肇擦玻璃的手停了一下:“是我结婚,又不是他结婚,不用管他。”

陈美兰听出来了,她这个儿媳妇,阎肇取的时候阎佩衡应该是反对的。

不过阎肇为人足够强硬,没有金刚钻,他揽的啥瓷器活。

陈美兰正准备扫窗台上的灰,怎么一转眼,阎肇给她戴了个报纸糊的帽子,这是怕她头上沾灰,一看镜子里,她说:“糟了,我戴这个像戏文里的曹操。”

帽子就帽子,上面戴个冠,他这叠的可真可笑。

阎肇关上了玻璃窗,在玻璃窗外看了看美兰,却躲开了眼睛,嗓音低沉:“不。像观音。”

“像观音你还不看?”陈美兰反问。

她刚想做个观音的手饰玩一下,宋槐花和刘小红俩妯娌来了,这俩口子也就不说笑,各干各了。

阎肇正在外面挂光荣军属的牌子,阎斌两手叉腰,散着步子慢悠悠的走过来了,伸手叉腰,扎个大马步,故意在阎肇面前晃悠:“老三,以后你是不是就不住西山那院,要搬这边来了?”

“住那边,这边只供我娘。”阎肇说。

他因为专注工作的原因,犯了很多错误,比如当时没有调查清楚就把房子给了周雪琴,再比如给了之后,以已度之,理所当然的认为周雪琴会爱护房子。

对母亲,对几个孩子心里都有愧。

这房子阎斌劝他住,阎勇劝他租出去,但阎肇打定主义,以后只供他娘的牌位。

兜里的传呼机响了。

他掏出来看了一下,压掉传呼,继续钉牌子。

这是很普通一个动作,但阎斌给惊讶坏了:“你居然也有传呼机?”

“美兰送的。”阎肇一脸淡然。

这可是传呼机,阎斌为了买这玩艺儿,将近三个月,连烟都戒了,天天吃咸菜大饼才能买得起,专门别在腰上,为了能把它露出来,大冬天都舍不得系棉衣,要敞着扣子。

可阎肇却把它就那么随随便便装在兜里?

“谁打来的,你怎么不回电话?”阎斌又问。

阎肇说:“东方集团的刘明,有个跨省的案子,想让我帮他给广东那边一个战友打个招呼,事我办了,电话就不回了,他是想送礼的,我不收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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