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发户的前妻重生了/暴发户的前妻[年代]/暴发户的原配重生了(207)

所以这种事只能是忍着,找机会一招反杀。

绳子被混混剪断,美兰重新买新的,黄老师差点被撞,从那以后只要他出门,陈美兰就给他派个提包的农民工。

三蹦子现在还是天天被人扎胎放气,陈美兰干脆就让陈德功买了皮带和胶水,自己补胎。

你悄悄扎,我明着补,虽说心里憋气,但至少不跟小混混们正面冲突。

而这些事,她死咬着牙忍着,一直没跟阎肇说,因为怕他处理范祥的压力太大,不想给他添麻烦,但今天,既然范振华父子已经被抓,她就必须跟阎肇说说了。

混混欺负人是会上瘾的,你越忍气吞声,他们越是没完没了。

晚上,俩人躺在床上,陈美兰才说这事儿。

阎肇在这方面的反应陈美兰倒是很意外,一般男人,妻子在外面工作,总怕给自己惹事,但凡出了事,不问别人有没有错,先要责备妻子,骂妻子一顿,一边给你帮忙,一边嘴里骂骂咧咧。

但他却说:“出了这种事,你怎么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

也是考虑到阎肇不爱走关系,陈美兰举起双手说:“我走正规程序,我报案,但是我还是得打着你的旗号去派出所,只有这样,派出所的民警才会认真帮我调查这些事,行吗?”

“不用。”阎肇得准备做俯卧撑,以及,帮陈美兰检查乳腺了:“这种事最近辖区挺多,一帮小混混,看谁不顺眼就扎胎放气,路上洒钉子,公安抓起来批评一顿,把他们放了,他们心里的火气更大,说不定三更半夜拦着你,就要给你吃顿闷亏,你先不要吭声,尽量让你的人小心,这背后肯定有个黑老大,等我审范振华父子的时候,把他给审出来。”

随着改革开放,流氓混混成团滋生。

公安逮了,打吧,他们皮糙肉厚特别经打,而且挨得打越多,进局子的次数越多,还越觉得自己光荣。

批评教育吧,他们一脸不屑:“sir,咱们在夜总会一晚上能消费你们一个月的工资,你有什么资格打骂我们?”全是港片里学来的那一套。

跟癞皮疮一样,就算公安也拿他们没办法。

他们后面肯定有个黑老大,只有揪出那个黑老大,才能彻底除掉那些癞皮疮。

既然阎肇这么说,陈美兰也就不管了,反正她每天晚上要交一个多小时的作业,他帮她处理这些问题是应该的。

有一点陈美兰挺纳闷,平常她只要觉得不舒服了,哼两声阎肇总会停,但今天过了好半天,她哼了一声,阎肇居然说了句:“明天,那个发卡要回来。”语气里还带着威胁?

陈美兰不同意:“圆圆挺喜欢的,让她戴吧。”

然后又是好半天,就好像要逼她答应一样,等她再哼哼叽叽,阎肇又说:“发卡,要回来你自己戴。”

陈美兰心说这男人是不是有毛病?

不就一难看的小发卡吗,批发两毛五,街上就卖五毛钱,他为这个,难道今天晚上要折腾一晚上?

拿这种事情当惩罚,累死的不是他自己吗?

生产队的驴也不会像他这样猛呀。

终于完了,这回是陈美兰自己给自己拆了床被子,她简直气的想打人。

“那发卡是我给你买的,必须要回来。”阎肇长舒了口气,意犹未尽又暗含威胁。

狗男人,就一个小破发卡,圆圆既然喜欢就给她戴着,他到底想干嘛啊。

“要,我明天就要回来。”再不答应,估计他又得让她哭一回了,但陈美兰到底还是生气,她从来没从闺女身上抢过东西,她心里忿忿不平,她于是说:“明天我去小商品批发市场批发一麻袋吧,批发回来让圆圆换着花样儿戴。”

结果阎肇居然伸手开了灯,一脸你终于做对了的欣慰:“你买是你买,但我给你买的东西,只能你自己用。”

既霸道又强势的狗男人,就为一个小发卡,他这回折腾了她足足两个小时。

躲在被窝里,陈美兰恨恨的想,他爹不是快来了吗。

据说阎肇还挺怕他那个黑爹的,就让他的黑爹好好虐虐这个王八蛋吧。

虽说阎佩衡要来,但阎肇并不愿意陈美兰见他,他认为那是他该处理的事,自己处理就好,不想把美兰牵扯进来。

而阎佩衡打电话的时候,也曾仔细问过陈美兰,因为知道她的底细,所以还耻问美兰,是在乡下种阎西山家的地,还是在跟着阎西山一起挖煤。

听陈美兰说自己在搞工程,老爷子顿时冷笑了一声:“不愧是周雪琴的亲属,看来女同志你不止是暴发户的前妻,你自己也是个暴发户。”

总之,在阎佩衡那个公公的眼里,陈美兰就四个字:啥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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