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发户的前妻重生了/暴发户的前妻[年代]/暴发户的原配重生了(243)

所以他们不重要,一抓,阎肇他们就坐等,看谁要找关系给混混们求情了。

但阎肇是以王定安为混混头子作为出发点来查这个案子的,可结果却叫所有人大跌眼镜。

在家里养病的局长孙怒涛这天晚上接到了自己曾经的老领导,老上级米局长的一个电话。

米局长在电话里说:“阎肇他们抓的都是些还未成年的熊孩子,有好几个都是我认识的亲戚朋友家的孩子,都是有大好前途的好孩子,也都是马上要安排工作的,怒涛,阎肇家跟我们家是亲戚,他们三兄弟中他的性格最独,也最毒,不听劝的倔驴一个,就怕他真的要给一群才十七八的年轻人判刑,毁他们的前途,那些孩子你给阎肇打声招呼,就别在你们分局审了,移交津西分局吧,王定安来收拾他们,狠狠教育,收拾他们,完了让他们的父母给你们津东分局的公安陪情道歉!”

西平市在部队上有几号人物,阎佩衡是一,崔部长是一,米局长的弟弟也是一个,不过早在七十年代他就去世了。

米局长曾经就是从津东分局上去的,还是孙怒涛的老上级,83年的严打就是他主持的。

那可是孙怒涛这辈公安们的师傅,前辈,也是他们最尊敬的人。

孙怒涛真的以为阎肇他们是抓了一帮十七八岁的小孩子,因为目前还在养病,就跟阎肇在电话里商量,不行就别判刑了,打一顿关几天然后放了?

阎肇建议他先到局里看看再做决断。

孙怒涛于是回了局里。

然后在羁押室看到几十个或者面带刀疤,或者一身纹身,再或者满脸横肉的社会人。

他们目光阴狠,对答如流,显然非常有经验,看着公安,就仿佛看过家家的小孩子似的。

这就是米局嘴里所谓的熊孩子?

……

今天是周末,俩大的在家,陈美兰带着小狼去崔敏家做客,特意给小胖墩儿穿的是黑猫警长的背心儿,黑猫警长都给他撑大了一号。

见陈美兰捧着一束花进门,崔敏笑着问:“哪买的,这么漂亮的玫瑰?”

“家里有花瓶吗,我替你插着?”陈美兰说。

崔敏家的孩子大了,都在外面上学,一见白白胖胖的小狼,母爱之情就抑制不住的要泛滥了,忙的要给小狼找巧克力,找饼干。

陈美兰赶忙制止了:“他不吃东西,你给他弄杯水就得,我家这孩子安静,喜欢看书,家里要有连环画你给他找几本。”

这个容易,家里孩子们留下的连环画摆满一个书架呢。

崔敏把小狼带进她儿子的卧室,给了一杯开水,还真是,小男孩坐在阳台上,安安静静的开始看连环画了。

崔敏家有花瓶,也有剪刀,但在她看来,花嘛,浇点水一泡不就行了?

陈美兰先替她修枝叶,然后在清水里洒了些白糖,才一枝枝修剪着,把根蒂去了后,再用打火机烫一下枝口封芽,才把花插入水中。

现在国内还没有插花艺术一说,但人的审美是共通的,虽说俩人头一回见面,而且见面之前崔敏就听说过陈美兰,农村妇女,包工头,还挺怕俩人聊不来的,但陈美兰把一束玫瑰捧到茶几上,崔敏一下就觉得,自己怕是找着知已了。

“米兰的母亲王戈壁,你是不是还没见过?”崔敏问陈美兰。

陈美兰连米兰都没见过,当然摇头:“是不是丈夫死得早,一直在守寡?”

“她丈夫是烈士,死得早,革命年代烈士家属待遇优厚,她一直过得很宽裕,不过宽裕也是有限度的,大概十年前吧,开始做生意,突然就一发不可收拾的有钱了。”崔敏顿了会儿,再没说话,只笑了一下。

陈美兰当然知道,也知道婆婆和顾霄之间虽说没什么,但就因为那笔钱,盐关村还好,首都阎佩衡的老战友,老同事们,是拿顾霄当成阎佩衡真正的绿帽子来看待的。

崔敏又主动说:“对了,你是不是也不知道,阎肇前妻是为啥从首都回来的?”

陈美兰笑了一下,没说话,但她乐意倾听。

崔敏喊她来,不也是为了说这些八卦的?

“当时阎肇前妻上了首都就有身孕,孕期,女同志都懒一点,爱睡觉,这也是为啥我不喜欢住军区大院的原因。米兰和王戈壁对她特别好,王戈壁整天又是炖汤又是炖肉的,把她伺候的比阎参谋长还舒服,慢慢的她就懒了,出门也不注意形象,蓬头垢面睡衣进出,院子里有些大爷大妈就传闲言碎语,说她不注意形象,丢阎参谋长的脸,还有些人背地里说她在西平市是朵交际花啥的。她也不知怎么的,居然说是米兰和王戈壁母女看不惯她,在背地里传她闲话,于是大吵了一架,当天晚上王戈壁就服了安眠药了,差点没救过来……阎参谋长一生气,就直接把她扫地出门了。”崔敏说着又笑了一下:“你就说多大点事情嘛,人嘛,什么事不应该缓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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