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发户的前妻重生了/暴发户的前妻[年代]/暴发户的原配重生了(258)

而且公安家属被威胁,这在政策上都是踏了红线的,一旦查实必须入刑。

马勃再忍不住,茶杯重重拍在桌子上:“王定安,你他妈个孬种!”

宗晋也忍不住了,回头看着王定安:“说实话吧王队,那个女人在家是不是天天骑在你脖子上拉屎撒尿?”

另有一个在市局政策处工作的,官高一级,一直不怎么瞧得起王定安的,索性直说:“行了行了,那沟子再臭也是个金沟子,舔了就能升官,咱们王队都不怕乡里乡亲笑话,你们有什么好同情他的?”

几个孩子跟陈美兰在厨房里吃饭,突然听外面啪的一声,回头一看,一个茶杯碎裂在地上,所有人都是怒目盯着王定安。

王定安缓缓站了起来,摘下帽子,又转身给陈美兰鞠了个躬,这才怀抱着帽子走了。

剩下一帮公安也是脸簌簌的,想来厨房说句什么吧,又不好意思。

阎肇使了个眼色,马勃带队挥手跟陈美兰说了声再见,也走了。

阎肇则脱了公装,挽起袖子遮盘子收碗。

陈美兰出来替他一起收碗,悄声问:“你是不是想让王定安举报米局?”

那可是王定安的亲老丈人,几个公安骂几句他就能去举报老丈人,不该吧。

“他会的,毕竟墙头草,随风倒。”阎肇的语气里有压抑不住的轻蔑。

说着,收了碗要进厨房,他又停下脚步:“再说一遍,我不是为了阎星才娶得你,我也从来没拿圆圆当阎星看,但是女孩不能打。”

怪不得他爸都喊他倔驴,他到现在为她打了圆圆而忿忿不平。

“姓阎的……”陈美兰脱口而出,余光一瞥,见圆圆竖着耳朵在听,只得说:“晚上上了床我再跟你理论。”

她不能让圆圆知道阎星的事,那会伤了孩子的心。

但也不能任由阎肇把女儿惯娇气了,因为她见过太多惯坏的女孩子了,就比如米芳那种。

你不教孩子如何做人,等她长大,社会会教她做人,那可比父母要残酷得多。

……

王定安一进家门,就见米芳坐在沙发上吃肯德基的汉堡,地上丢了好多红红白白的盒子,显然她已经吃了不少了。

目前市里没有肯德基,她吃这个,怕不是首都来了亲戚?

米兰吧,王定安猜应该是米兰回来了。

最近她和米兰整天电话里聊三十万,说是阎肇母亲苏文留下来的一笔巨款。

米兰天天抱怨,说苏文偏心眼,把钱全给了阎肇,米芳当然跟着她一起骂苏文。

见王定安回来,米芳拉开抽屉问:“王定安,你这个月工资怎么又少交了一百,钱呢?”

王定安闷声说:“我爸说买化肥缺钱……”

给农村的老父亲寄钱,这是米芳的逆鳞,她立刻冷哼一声:“你还算个男人吗,腰子给前妻踢坏,老家还一堆穷亲戚,天天伸手要钱,当银行我家开的?我嫁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了,你今天去哪儿了?”父亲当官,从小惯着,她理直气壮,指气颐使。

当然,床上不协调,男人长的再好看也没用,只会让她徒生怨气。

“阎肇喊我去他家吃饭。”王定安说着要进厕所,踩到个东西差点绊倒,低头一看,是米芳的高跟鞋。

家里有鞋柜,但她的皮鞋永远是四处乱飞。

这就是报应,曾经有一个漂亮的,干净整洁,温柔顾家,孝敬父母的妻子,王定安为了升官,任由她被打成流氓,被游街,现在就得跟这样一个邋遢妻子生活在一起,给她当牛做马。

米芳躺回沙发上,翘着两只在皮鞋里跟丝袜发酵了半天的,带着酸臭味的脚,突然翻了一下肚皮,意味深长的说:“阎肇他爸还是我叔提拨起来的,我们老米家就是他们老阎家的大恩人,那恩情他们几辈子都还不完。阎卫因为这个对米兰感恩戴德的,阎肇那人白眼狼啊,好像一点都不知恩?”

阎卫对米兰确实百依百顺,米芳这么说,是想让王定安也学着点儿。

王定安不吭气,米芳于是又说:“阎肇当个副局就挺得瑟吧,他跟我爸能比吗?我听说他干工作挺刺头的,陈美兰人怎么样,聪明不,她前几天说要把钱全存我这儿,我一直等着呢,但愿她是个聪明人……”

她声音越来越小了,思索着什么,伸手挠了会儿脚,又去扣鼻孔了,扣完,把鼻涕涂在了沙发上。

王定安没说话,心说阎肇虽得瑟但不会坐牢,你爹马上就要坐牢了。

这晚无事,第二天一早,米芳早起去上班了,王定安在床头坐了会儿,打开米芳的抽屉,从中翻了一沓银行存折出来,拿家里的电话给阎肇打了个传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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