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发户的前妻重生了/暴发户的前妻[年代]/暴发户的原配重生了(274)

“那是我闺女。”

“她的声音可真像星星。”老爷子在电话里说,声音充满着无奈和难过。

其实并不奇怪,毕竟有着扯不断的血源关系,圆圆不仅长的像阎星,小时候爱唱歌的习惯,只属于陕省的口音,会唱的老式儿歌都跟阎星很像。

隔了二十年,这是个跟阎星住在同一个地方,属同一个外祖母的血脉。

老爷子刚才险些濒临死亡,此时还气的心绞痛,他意识有点错乱。

阎肇问:“阎卫现在上首都?”

阎佩衡深深叹了口气,随即厉声说:“不必,不准回来。让阎卫和米兰把小旺的钱清算出来,立刻还给他。告诉你二哥,他和米兰要是赔了钱,就拿房产,工资抵,实在不够,就像美兰说的,割肉偿还。”

……

“让他们还清楚账再上首都,我死不了,我会很健康的等着他们!”秋后算账。

阎肇要挂电话,阎佩衡又问了句:“老三,孩子们还好吧?”

阎肇没回答,把电话挂了。

这一闹都闹到晚上8点了,钱肯定得还,阎卫想当时就想把债券交了,但阎肇不同意。

“兑成钱吧,我只收钱。”他说。

要是债券跌的太惨,难道缺的钱让阎肇夫妻补,怎么可能。

阎卫俩口子也没脸再在阎肇家呆下去,正好阎斌请他们过去给苏文上柱香,就去一支队的老宅子了。

目送他们两口子出了门,阎肇问美兰:“以你估算,米兰手头的债券能兑出多少钱?”

陈美兰大概数了一下债券,以最坏的结果来估:“钱我估计顶多能有十万,那幢楼的签约合同是20万。”

也就是说米兰辛辛苦苦这么些年,最后其实就剩下三十万。

阎肇在下油泼面,面坯被他压平整,啪的一声,皮带一样光滑薄亮的面条飞锅里了,顿了良久他才说:“大哥是学哲学的,出国后曾经写信跟我说,国内的教育没有任何前景,这个国家没有希望,古有李鸿章的留洋派,如今自己会在国外培养三个儿子,等他们长大之后回来报效国家,他坚信国外良好的教育会让他的儿子们成为栋梁之材。二哥阎卫,我向来觉得他人虽说没出息,但还算善良……”

三个亲兄弟,除了阎肇自己,没有一个记挂着自己的母亲不说。

顾霄是谁,害他们的父母一辈子都没有消除隔阂的人。

阎卫居然拿着对方的钱炒股买楼,现在为了骗弟弟,居然合伙外人要演一场戏。

而且那么拙劣的把戏,一眼就能戳穿,他居然自认为能天衣无缝?

此刻的阎肇大概是想杀人的。

这个话题没有再谈下去,陈美兰也就不说了。

当然,他的气闷全揉在了面里头,今天晚上的油泼面格外的爽滑筋道。

几个孩子吃油泼面吃的吸溜吸溜,小狼非要给大家表演一个一口气吸完一根面,吸着吸着呛到面色发红,噎住了,要不是陈美兰拍了几把,就要给呛坏了。

吃完饭,齐松露在隔墙喊陈美兰,让她过去一趟。

陈美兰也想知道今天她怎么会被阎肇扶着的,于是就过去了。

甫一进门,就见阎三爷在打水,齐松露在洗膝盖,她膝盖上擦破了一大片,洗完之后,阎三爷替她找了块干净毛巾,再找个凳子让她坐着。

齐松露坐到凳子上,一手酒精一手棉花,要替自己消毒。

“你这怎么会事,在哪儿磕的?”陈美兰问着,接过了酒精和棉花,替齐松露擦腿。

齐松露是这样的。

她当然从来没想过自己的案子有一天还能翻案。

但是就在刚才,阎肇找到她,让她写一封申诉书,向津东路分局陈述自己的冤案,说是明天公审现场要用。

俩人是边走边说的,齐松露一激动,膝盖一软就扑在了地上,膝盖扑出了血。

阎肇还说今天晚上她必须赶紧把《申诉书》写出来。

赶明天一早,她要把陈述信交给阎肇,之后她也得去公审大会现场。

明天的公审大会,因为考虑到现场人太多会发生踩踏事故,是不公开的,要以电视转播的形式在地方台播放。

所以明天,齐松露要上电视了。

她将在电视上,从晚上七点半开始进行现场申诉。

用阎肇的话说,公安局有冤案处理程序,明天她的案子会翻过来。

等翻过来之后她甚至可以打官司,问公安局要赔偿。

其实这些事情都是写在法律里头的,公安局误判了案子,致使普通人蒙受了不白之冤,坐了牢,是可以起诉,也可以审请赔偿的。

但是毕竟现在社会黑暗,法律还不完善,齐松露自己也破罐子破摔,总觉得那是自己倒霉,眼瞎,看错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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