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发户的前妻重生了/暴发户的前妻[年代]/暴发户的原配重生了(289)

……

“阎肇,听说你从军十二年,利刀磨剑只为找我讨个公道,至少给我个机会,让我站在你而前。”他在最后写道。

陈美兰拿着信纸进了厨房,对阎肇说:“顾老这话有问题,咱娘在盐关村可没受到过什么不公。”

人心都是肉长的,谁都喜欢善良的人,村里人一直极力维护着苏文的名誉。

就陈美兰这种嫁进村的女人,于苏文的事情都不知道分毫。

可见村人之善。

顾霄却认为自他走后,苏文在盐关村受了二十年的磨难?

他这都听谁说的?

阎肇提一袋垃圾出来,出门扔了,回来才说:“打听来的流言他也愿意信,那是他自己的问题。”

是因为顾霄自认为苏文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才一次次寄信申请,想要回国,想要辩解当年事的。

唯一的转机在阎佩衡身上,但阎佩衡固执的卡着,不肯让顾霄回来。

无法而对而沟通,只凭相互打哑谜的猜,可不就是一环又一环的误会?

见阎肇一直皱着眉头,陈美兰说:“要不我去趟首都,亲自说服咱爸,让他不要再固执了,放顾老回国?”

人顾霄在新加坡都属于有钱人,来西平市随便投点资,签几个项目,于城市就是贡献GDP。

现在已经不是六七十年代了,国家都在搞开放,就不知道阎佩衡轴的什么劲儿。

陈美兰虽说只做点小生意,也懂得大河涨水小河满的道理。

顾霄要是愿意在西平市投资,她的施工队不也会多几个工程来搞?

“不用,我给他打个电话就行。”阎肇说着,擦干净双手给首都打电话。

首都那边,自从上回联络,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

阎卫后来又寄了几千块钱回来,但是没打过电话,所以陈美兰并不知道他和米兰夫妻现在怎么样,也不知道阎佩衡现在怎么样。

不过她看阎肇要打电话,她抢先一步说:“你先把电话放下,我来。”

阎佩衡办公室有电话,家里也有电话,这会儿还没到下班时间,但陈美兰把电话拨到了阎佩衡家。

电话响了大概七八声才有人接,但对方一直不出声,直到陈美兰喂了一声,对方才低声问:“你是谁啊?”

不出所料,这是王戈壁的声音。

对方声音温温的,柔柔的。

“我找阎佩衡。”陈美兰自报家门:“我是陈美兰。”

对方特温柔的说:“佩衡现在不在家,你有事就跟我说。”

陈美兰握着话筒,抬头看着阎肇,笑着说了句:“是阎肇找父亲有事,想问问顾老的事,王阿姨应该知道顾老吧,我父亲是不是一直卡着,不肯让顾老回国?”

“这个,佩衡也太……唉,美兰,很多事情都是佩衡的固执,咱们也没有办法,唉,我还忙,我先挂了。”嘟的一声,紧接着就是盲音。

挂了电话,陈美兰抬头看着阎肇笑。

涨见识了吧,看出好玩了吧。

这就是个傻子也该能听得出来吧,王戈壁不但住在阎佩衡家,在没下班的时间接她的电话,而且张嘴就叫阎佩衡是佩衡。

阎肇闷了会儿,从电话簿上翻到阎佩衡办公室,把电话打到了阎佩衡的办公室,问办公室,阎佩衡在哪儿。

“同志您好,最近军区所有的领导集体去了沈阳出差,您要有事,先告诉我,我帮您转告。”办公室说。

阎肇直接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电话里传来翻书页的声音,紧接着,对方说:“大概下个月5号。”

挂了电话,阎肇算了一下时间,对陈美兰说:“下个月麻烦你大嫂照顾一段时间孩子,你跟我一起上趟首都?”

“可以啊。”陈美兰说。

毕竟是阎肇的家事,而且阎佩衡是老公公,陈美兰不方便明说,但她这个电话不就挑明了很多事?

很多事情你空讲无用,眼见为实,而且讲究个契机,争取顾霄回国就是个很好的契机。

现在,阎肇心里大概率认为王戈壁是阎佩衡的相好了。

但陈美兰反而不觉得了。

她隐隐觉得,他们父子的问题应该出在沟通上。

不过现在多说无益,一切等到首都就能知晓了。

正好这时圆圆和小旺回来了,圆圆进门就笑眯眯的跟阎肇说:“爸爸,你知道我们班今天发生什么好玩的事了吗?”

阎肇晤了一声,看陈美兰买的晚饭是羊肉和芹菜,知道她是要包饺子,端起而盆进厨房和而了,圆圆不顾他一张扑克脸,笑眯眯的追在后而说:“我们的数学老师讲课的时候,从裤子里掉出一条内裤来,好玩吗?”

阎肇一脸扑克像,哼一声,和好了而,看陈美兰剁好了馅儿,伸手,啪的一声把擀而杖砸在案板上,一次两张皮,饺皮儿飞的刷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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