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发户的前妻重生了/暴发户的前妻[年代]/暴发户的原配重生了(511)

也就怪不得她和崔自翔夫妻感情一直特别好,崔部长一家虽说老少三代住在一起,却鲜少有事非了,崔部长一家子都属于既谨慎,又踏实的那种人。

刚送走崔阿姆婆媳妇,她就见阎肇提着一袋米,一袋面,还有一大桶油,上楼来了。

却原来,阎佩衡一个人在家,天天都是吃食堂,今天准备开火做饭,不说菜了,就连米面油,都是从崔部长借来的。

阎肇最不能忍受这种事情,刚才是下楼,买粮食去了。

阎佩衡今天下午是专门请了假的,见阎肇提着米和面上楼,颇有些生气:“孩子们都要饿晕了,这些东西下午再买又怎么样,赶紧来吃饭。”

“爸,你先带孩子们吃,我和三哥说点事。”陈美兰说。

已经快下午三点了,阎佩衡看看表,很不高兴:“什么事不能吃完饭再说。”

Jim一脸神秘的对他爷爷说:“我叔总喜欢替我婶儿检查乳腺,而且是在床上悄悄检查。”他喜欢偷听,这都是听来的窗户跟儿。

小狼一脸懵:“哥哥,乳腺是啥?”

小旺一把,把Jim的脸压到了自己大腿上:“就你屁事多。”

人这一生,最美不过年少。

虽说不知道儿子儿媳妇到底是要干嘛,但阎佩衡只从孩子们的只言片语中能猜得出来,他们的夫妻关系很好,这就很不错了。

老爷子于是说:“快去吧,我们先吃饭。”

阎肇还没换拖鞋,先换了拖鞋,这才准备进卧室。

陈美兰是先找了块手绢儿,把玉石给包起来的,此刻阎肇进了门,因为Jim的玩笑,他脸又红了,耳朵也是红的。

以为陈美兰是有什么隐晦的事情要跟自己说,刚关了门,一转身,就看到一个熟悉的物件。

那是一块鸡蛋大小的观音像,玉质特别温润,观音的眉眼,就跟苏文,陈美兰这一类的陕省女性一模一样。

当然,这是苏文的东西,因为她戴了很多年,从来没有离过身。

一眼,阎肇就能认出来。

至于这东西到底去了哪儿,阎肇不知道,他一直以为是随着母亲被火化,或者是被别人拿走了。

可过了近十年后,这东西居然重见天日了?

一翻过来,背后还是阎肇小时候的笔迹,那是玉佩丢过一回之后,他拿小刀在上面刻的,一笔一画,苏文二字。

阎肇一把抓了过来,嗓音都变了:“这东西……哪来的?”

陈美兰一五一十,把东西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又是怎么来的全告诉了阎肇。

继而,她抬起了脚给阎肇看:“你们先走了,我找不到门,在外面足足转悠了半个小时,高跟鞋卡脚了,看看,我脚都磨破了。”

这声音,透着天大的委屈。

阎肇本就耳朵透了,再听妻子这么一抱怨,再是根木头,心里难道能不怜香惜玉?

“疼,快揉揉。”陈美兰说。

从苏文身上,她悟出一个道理,男人千万不能疼惜,必须好好用,越用他越听话。

女人有了委屈,有了不舒服也要第一时间说出来,要不然,跟苏文一样,这辈子就只有委屈死的份儿。

阎肇机械的弯腰,脱了陈美兰的袜子,一只大手替她揉着脚,另一只手,款款把玉坠放到了床上。

一边替陈美兰揉脚,他一边死死盯着那块玉坠。

这不明摆着吗,当初阎军夫妻回了老家,不但把地契拿走了,还把苏文随身值钱的戒指,玉坠之类的东西也一并搜刮走了,而后打包卖给了刘鹏。

继而,他拿着钱去了美国。

但刘鹏买一些全然无法变现的东西干嘛,人家把那些东西全送给了王戈壁。

而曾经的王戈壁,在这幢楼上,在领导们之间说话是具有公信力的。

长袖善舞,八面玲珑。

当时,面临着最严竣的大裁军,一轮又一轮的,整整一百万将士被裁,不仅阎肇退伍了,到后来,就连阎卫一并也给裁掉了,所有领导的子女们,只要级别不够,只要父母不够费心跑路的,全被裁出去了。

刘鹏不但没被裁掉,反而一支独秀,于这大院上百子弟中脱颖而出,成了唯一的师级干部,就是因为王戈壁。

陈美兰肚子饿的慌,估计这事儿阎肇也得有一段时间才能消化它,就收了脚,起身出门,准备要吃饭了。

不过刚到餐厅,门铃响了。

陈美兰正好就坐在大门口,于是起身,开了门。

“哟,美兰来啦?”是刘鹏,还带着张向明,笑呵呵进了门,先给阎佩衡敬礼,继而说:“阎叔这辈子也算齐人之福了,瞧瞧,这四个小崽子,一个比一个生得可爱。”

“有事?”阎佩衡问。

刘鹏看了一眼身边的张向明,张向明上前一步,笑着说:“阎叔,是这样的,顾老先生9号就要来首都了,到时候去机场迎接,我用我爸的车就可以了,不过来了之后他得住在咱们的八一宾馆,他提了个要求,说自己睡眠不好,到时候想把整幢宾馆全部包下来,只接待他一个人,我爸那边已经答应了,崔部长和徐部长说听您的,你给我句话就得,我现在就去赶人,清场,准备接待顾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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