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发户的前妻重生了/暴发户的前妻[年代]/暴发户的原配重生了(85)

不过一个点子换了一张床,完全意想不到,她心情大好,接过菜,当然说:“还是我做吧,你想吃点什么?油泼面,多多的醋?”

是小旺曾经说过的,他爸爱吃油泼面,多多的醋。

结果阎肇闷声闷气,来了句:“西山爱吃醋吧,我从来不吃醋。”

说着,他去开另一间卧室的门了,那是他粉刷好,准备要放床的一间卧室。

家里八间大房,陈美兰只留了三间,剩下的全锁起来,出租了。

最小的一间,阎肇粉刷的最白,那是他们的婚房。

阎肇等几个孩子跳了会儿,就把他们抓下来,去量尺寸,看要在哪儿放床了。

陈美兰咂摸了一会儿。

阎肇其实刚才是坐着送席梦思的大床回来的,看到阎西山在跟她聊天,还要给她塞钱,就半路跳下车了。

那他肯定一直在听她和阎西山的对话。

狗男人,他是怕她收阎西山的钱,还是怕她要跟阎西山多聊几句?

再或者他单纯的只是吃醋了?

他居然吃阎西山那么个渣渣的醋?

“阎队,你不吃醋是不是?”推开厨房窗户,陈美兰喊了一声。

阎肇顿了一下:“不吃。”

“今天晚上我给咱们调络,再削点猪头肉,嗯,再手擀个土豆粉吧,加上辣椒面儿,花椒粒儿,油锅一呛,那叫一个香,你那一份儿我就不放醋了。”陈美兰说。

这全是无醋不欢的东西,不给他醋,看他咋吃。

第31章 脏病(爸爸的内裤前面鼓鼓的,多)

这次整个津东路抓了十几个煤老板,全是以行贿罪进去的。

当然,煤老板们肯定会四处活动,塞钱找关系争取放出来。

至于阎西山有没有给胡小眉给过钱,就没人知道了。

但他最终把十万块和夏利车的一把车钥匙,趁人不备塞到了陈美兰的席梦思里。

倒不是说阎西山良心发现,想给陈美兰留点钱,或者他还想贿赂阎肇,而是因为他现在还没有儿子,唯独招娣一个闺女。

万一真判了刑入狱,阎西山可是打打杀杀过的,西平监狱里有他好几个大仇家,就他那瘦巴巴的身板儿,进去三天就得被人打死。

这十万是他的丧葬费。

虽说他还年青,将来肯定会有别的孩子,但他对这个世道看的很透彻,也能清醒的认识到,他要死了,所有曾经一起喝过酒的,称兄道弟过的,现在喊他叫兄弟的,无一人不会唾他一口,无一人不会说他死得其所。

唯一愿意敛骨,披麻戴孝葬他的只有招娣!

他的招娣,被他踹翻在地,还在哭着问:爸爸,我哪儿错了,我改,你别生气好不好的招娣。

……

醋调的凉络,孩子们贼爱吃这个,才在席梦思上蹦了一身的汗,这会儿捧起又凉又酸的络,呼噜呼噜,吃的像三只小猪崽。

阎肇安好了床,半天不出来吃饭。

怕不是,真觉得她不给他放醋,生气了?

美兰进屋去喊人,映入眼帘一张能辣死人眼睛的床头,死亡芭比粉,而且还闪着蹭蹭亮的光。

这床绝对是阎肇挑的,这颜色能辣瞎人的眼睛。

偏偏阎肇还问:“这床头的颜色,你喜欢吧?”

喜欢才怪,陈美兰多看一眼都怕自己要做噩梦。

“喜欢,漂亮。”至少他把床扛进来了,而且安放好了。

这颜色,她明天找个人重新漆一下吧,粉色的床,粉色的床头柜,她想扶墙出去。

“钱,阎西山给的。”阎肇说着,递给陈美兰一个鳄鱼皮包,正是阎西山刚才想塞给她的那个。

他塞进席梦思,安床的时候阎肇才看到。

接着阎肇又给她一张百元人民币:“你的钱,我给你拿回来了。”

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上辈子陈美兰可是给两个奸商做过太太的,阎肇前天晚上拿了一百块出去。

她猜,以他的黑心,肯定是去搞钓鱼执法了,要不然他能搞倒阎西山?

而现在,他想让她收阎西山的钱,这怎么可能,她才不收阎西山的脏钱。

她要收了,阎肇就会怀疑她也是个三观不正的人了。

“扔出去吧,阎西山的脏钱我不收。”她只拿一百。

“给他存着,他过些日子他从局子里出来,肯定用得着。”阎肇见陈美兰不收,放席梦思上,转身出门了。

上辈子的阎西山坐了牢,胡小眉可没救他,反而跑来找陈美兰借钱,要她出钱捞人。

阎西山后来东山再起,胡小眉当然没陪着他,她生了个儿子,跟阎西山离了婚,坐拥盐关村的八套拆迁房,是个既有名,又有利的优秀人民教师。

这十万,其实陈美兰收着也对,毕竟阎西山从监狱里出来,就是另一番光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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