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都觉得憋屈。

“尧尧这是舍不得我受苦，自然不会为难我。”

霍子御轻笑，说的话却是让楚尧黑了脸，阴沉沉的说道：“霍总，若是来调侃的话，抱歉我没有这个时间。”

“等等尧尧，我们见一面吧。有些话我憋了五年，思来想去我觉得还是应该说出来，毕竟我发现这些事也是和你有关系的。”

楚尧面色阴沉，对于霍子御这种似是而非的话很怀疑，但她也不傻，自然听出来霍子御话中的凝重。可是说起来她真的不愿意和霍子御有什么联系，犹豫了一下刚想拒绝就被霍子御打断。

“先别记者拒绝我，你想不想知道你死之后我遇到什么事，或者也许我的结局你很高兴。”

楚尧：……

楚尧不知道霍子御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但是让她开心的话说明上辈子的霍子御结局也不是很好，对于这个她倒是很疑惑了，毕竟在她死的时候除了顾容钦之外，貌似就是他了，还有谁能够打压？

难道是顾容钦？

想到这个可能，楚尧原本还有些郁闷的心情陡然晴朗，对于厉廉那个没有见面的未婚妻敌意也缓和了几分。

勾勾唇：“你说的真的没错，既然这样我们见面吧。”

“老地方……”

霍子御好不意外楚尧的同意，生意中带上几分愉悦，似乎只要看见楚尧不管原因是什么，他都是开心的。这份愉悦自然也是传到了楚尧的耳中，也让她有些犹豫自己做的决定是不是正确的。

所谓的老地方其实就是上辈子他们最喜欢去的一家茶楼，里面的点心做的很好，而且包厢也很典雅幽静，很多喜欢安静的人或者是小情侣们都喜欢来这里，享受着清闲的下午时光。

当楚尧到的时候，霍子御早已经点好了茶水和点心，抬头看见她眼中露出点点笑意，赶紧站起来：“坐。”

楚尧抿唇，面无表情，自然的坐下来之后淡淡的看着他，无悲无喜也没有任何的情绪上的变化，那眼神像是看陌生人一样，冷漠的让霍子御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消失。

气氛似乎有些凝滞，但是霍子御并没有因为这个而放弃，端起面前的花茶给楚尧倒了一杯，然后把抹茶蛋糕推到她面前：“如果没记错的话，你喜欢这种口味的。”

楚尧神色不变，拿起抹茶蛋糕吃了一口之后，皱起眉头：“看来我的胃口变了，这种带着茶叶苦涩的点心我早就不吃了。”

霍子御看着她，半晌才深深地叹口气：“尧尧如今是连句假话都不愿意说了。”

“有用吗？”楚尧反问，“会不会说，那也得看看坐在面前的人是谁，值不值得而已。”

如此的回答让霍子御的笑容染上了苦涩，僵硬的点点头：“你说得对。”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杯绿茶缓缓地喝起来，然后拿起抹茶蛋糕往嘴巴里面送过去，若有所思的看着淡绿色的点心，开口道，“我还以为这几年改变了口味，会离你近点。”

这话说的，让楚尧有些嫌弃，淡淡的喝了一口茶然后不紧不慢的说道：“你似乎忘记了，我们是有仇的，若不是我能力不够，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坐在这里？”

“呵呵，尧尧看来是恨不得把我扒皮抽筋啊。”

“那是以前，现在没感觉了。”

“你这么说我不但不觉得开心，反而觉得难受，这是再告诉我再也回不到以前吗？”

楚尧嫌恶的看着霍子御，冷声道：“我不是来和你说这些的，我很忙，对于不喜欢的人从来不愿意花时间，希望今天下午的时间没有浪费。”

霍子御见她的脸色不是很好，那双眼睛里面晕染了苦涩和悲伤，像是透过楚尧在回忆以往，许久才道：“我对不起你，所以我一直想要补偿你。可是等到我走到这个位置之后，我发现你根本不需要我的补偿，我不知道还能做点什么，还可以做点什么，尧尧……你……变了很多。”

“老话长谈没意思。”

显然，这样煽情的话，楚尧并不想给面子。

“我知道。”

许是不知道怎么说，霍子御狠狠地喝了一口茶之后才接着说：“尧尧，如果我说上辈子很多事情我并不知道，你信吗？”

楚尧嗤笑一声，伸出一根手指开口道：“这么说吧，你告诉老师，说你写完的作业被狗吃了，你觉得老师会信吗？”

“这个比喻很恰当，但你无法否认的是，也许是真的。”

楚尧笑而不语，但神色已经告诉霍子御，她的态度。

“我不否认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楚氏的危机我的确插手了，而且也是我利用你渗入了邱家，还找到一些邱家不为人知的秘密交给了邱家的敌对方……我的的确确是利用你进入B市，也是想要踩着楚家爬到更高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