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这大明皇位有何用!(穿书)+番外(267)

谢丕因为喜欢西洋文化,前一段时间一直在国子监翻译《神曲》,听到皇上问话,愣愣片刻,随即明白过来,当即重重地咳嗽。

大明一颗宝树·谢丕,面对皇上好奇的大眼睛,也不敢去问皇上打哪里听来的,只说:“皇上,这是说的,额,一对夫妻的年龄,年龄相当有年龄相当的好,年龄差距大,有差距大的好。”

皇上:“???”

谢丕结结巴巴:“皇上你听曲子,《荆钗记》、《拜月记》、《白兔记》……皇上,我们大明,有点点因为理学压迫,向往才子佳人感情自由……这,这,感情,和年龄无关……”

皇上更迷糊。但谢丕一想起皇上在内阁六部九卿面前唱的曲子,紧跟着又郑重补充一句:“皇上,这都是向往。我们要‘发乎情止乎礼’,不能因情废礼。夫妻相敬如宾不相睹,才是正礼……”

谢丕面对皇上疑惑的大眼睛,吞吞吐吐的,怎么也说不下去:“皇上,臣斗胆,指挥使可有空?”

皇上:“在书房外间看话本儿《三国演义》。”

谢丕一听,赶紧的:“皇上,臣有事情去找指挥使,臣告退。”

皇上:“???”

大明一颗宝树·谢丕落荒而逃,皇上揉揉眼睛,更不明白。皇上想起来,他今儿的大字还没写,生怕徐景珩午休前问起来,赶紧净手净心,坐在小书桌前认认真真地临摹大字。

皇上的小毛笔字软趴趴的,刚刚能写工整。章怀秀折腾出来的铅笔好用,写字小,好处多多。但是所有人都说铅笔不登大雅之堂,只能作为补充使用,所以皇上还是要练大字。

皇上一笔一划地,临摹完半副《正草九歌千字文》,自己看看,没有糊掉的,满意。张佐给他揉按手腕,他看看滴漏,打个哈欠,一抬头,果然徐景珩从外间回来,在看他的大字。皇上立马端出“好学生”的小样儿。

徐景珩发现皇上困了,目光关切,放下大字,拉起来皇上的手腕摸摸骨头,放下心来。

两人去午休,徐景珩缓缓开口。

“皇上手腕上的骨头嫩,每天练习大字的时间不要多。”

“朕知道。”皇上心虚。

“书法一道,分为用途和爱好。若为写字,写的工整清晰即可。若为爱好,才去更多地练习。”

“朕明白。”皇上更心虚。

“欧阳询的书法,八体尽能,笔力劲险。篆体尤精,飞白冠绝。而他的正楷,骨气劲峭,法度严整,被后代书家奉为圭臬,以‘欧体’之称传世。但是皇上不是欧阳询。”

皇上的小心肝儿一跳:“……不明白。”

徐景珩笑:“皇上是皇帝。欧阳询是书法家。皇上治理国家。欧阳询治理书法,欧阳询把书法当生命,扰龙蛇战斗之象,云雾轻笼之势,出于太令,别成一体,迭荡流通、惊其跳骏,森森焉若武库矛戟,操举若神。”

皇上眨巴眼睛,好似明白几分。

“徐景珩,朕知道。”皇上转头看徐景珩,发现他眉眼都是笑儿,窝到他怀里耍赖地闹腾。

徐景珩在告诉他,欧阳询是书法家,在书法的世界里封神。他是皇帝,写字只是用途,若不爱好,就不需要花费太多精力。

皇上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他的心里,自己做皇帝,就是类似大明人打铁烧窑的活儿,他要封神,在自己的事情里封神,要给徐景珩报仇。

皇上的一颗心定下来,这几天的松散消去,专专心心地学习做功课,每天保证一定的时间练功。

这头,九月九重阳节过去,北京城人都翘首以盼皇上的生日到来。

北京城外,大明在湖广的土地改革开始。南海的谈判,因为西班牙和葡萄牙的让步,进入正式签约阶段。河套战场上,王守仁将军收到消息,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桂萼和张璁都有经验,也有得罪天下人的胆气。湖广人因为皇上的一道圣旨接受土地改革,各州各县的地方官真就一亩一亩地丈量土地,好!好!

高兴异常的王守仁将军出去骑马一抒胸臆:“山石犹有理,山木犹有枝。人生非木石,别久宁无思。愁来步前庭,仰视行云驰。行云随长风,飘飘去何之……”

跟来保护的常绍小侯爷嘻嘻笑:“王将军倒是和指挥使一心。我听说现在大明人都唱唐伯虎的诗词。”

“笑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乐月中眠。漫劳海内传名字,谁论腰间缺酒钱……”常绍唱得摇头晃脑,还点评道:“指挥使的曲,杨钦差的词,都不够接地气,大明人都梦想唐伯虎的生活。”

王守仁大笑:“接地气好。不要学我和你们指挥使。”

常绍却是更笑:“指挥使也这么说。心学不宜推广。指挥使和谢丕安排,大明若要在诗词上下功夫,可以和皇上学一学,指挥使说皇上的‘诗’:‘我一哭,春天才下雨’,就很有意境。还说要发展话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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