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这大明皇位有何用!(穿书)+番外(395)

治理有方,世人称道。洪武二十五年,因义母马皇后、太子朱标的相继去世悲伤过度,突发中风在云南任所内去世,年仅四十八岁。临终立下遗嘱:“凡我子孙,务要尽忠报国,事上必勤慎小心,处同僚谦和为本。”

世代的黔王,在云南大兴屯田,劝课农桑,礼贤兴学,传播中原文化,安定边疆。

即使皇上要改革西南,要派官员来西南四省,西南四省的人都排斥反抗,独独云南,没有大的起事发生。

“春城漫步误为春,翠绿绵红气冷心。云贵高原结露厚,潇潇洒洒雾中人”是云南。

“遥望玉龙雪生烟,身临拉市海成滩。平平静静指云寺,也为善人渡善缘”,也是云南。

七彩云南,彩云之南。

沐英死之日,蛮部君长,号哭深山,及定远继之,历年滋久,记人之善,忘人之过……是云南人。

一代代苗家人,有所为有所不为,崇拜天地万物,反对胆大妄为,小心谨慎,尊重自然,……是云南人。

一代代沐家人,好贤礼士、善待部下。配合朝廷和官府,组织民众疏浚河道,扩广水利;招商人入滇,运进米谷帛盐、开发盐井、整修道路、增设府、州、县学,不论出身只问学问……也是云南人。

大明亡了,跟着黔王,拿人头抵抗吴三桂率领的大清军,护送仅剩的大明臣民逃亡,被大清人骂“愚忠”,也是云南人。

江水轻缓、万物萌生,三月初的春天云南,太阳下,皇上举着沐英留下的遗嘱,一块小小的黄色令牌,沉默。

“凡我子孙,务要尽忠报国,事上必勤慎小心,处同僚谦和为本。”

世代的黔王,谨守祖训,在云南大兴屯田,劝课农桑,礼贤兴学,传播中原文化,安定边疆。

可叹天下人都说,这是黔王府的虎符。

皇上轻轻摩挲这枚一百五十年的令牌,令牌在太阳光下闪着光,好似云南人的眼睛闪闪发光,叫皇上眉眼弯弯地笑。

章怀秀的记忆里,那个电视剧里,镇守云南的郡主有块令牌,说是调兵的虎符。岂不知,真正的云南王,一代一代人,靠的是坚守这份遗嘱,以德服人,得以号令云南百夷,二百七十年,镇守在云南边境。

“明得云南,全出沐英力,而云南人民,亦戴德不忘,终明一朝二百七十余年,沐氏子孙守云南,罕闻乱事,黔宁之功,固不在中山开平下也。”

“拓疆守土,勤政务实,清廉敬业,将云南治理得富庶平安,百姓安居乐业……”

皇上看着徐景珩。

徐景珩摸摸皇上的小脑袋,沉默。

那个大明,天下大乱内外大战,大明亡了,仅剩的宗室臣民逃亡到云南,是当时的黔王领着云南人拼命,扛住吴三桂的追杀,护送他们去缅甸。

大明明明有那么多的忠臣良将,可还是亡了。

徐家、沐家……留给后人的,只是一个游玩的园子,一个拍电视剧的王府。

这也许,就是时代。一代一代人,走在他们的命运上。

可皇上不认命。

“我知道,这天下不公。有人镇守边境,苦一辈子拿命拼一辈子;有人守着一点家业老老实实地交税纳粮;有人挥金如土,买一个歌姬花二十万两银子……徐景珩,朱载垣尽可能地做好。但,朱载垣无法改变这不公的世界,朱载垣只想护住自己想护住的人。”

皇上的目光灼灼,世界上最无暇的宝石,闪耀着春日里、万物中,最纯粹的光芒。

“徐景珩,你要看着,你要好好活着,看着。”这是皇上没有出口的话。

徐景珩无法言语。

皇上最近的成长太快,他已然可以隐约看到皇上的未来,皇上的未来……只那一眼,就要他心神震荡,就感觉五脏六腑都翻涌。他的脸色白的纸一般,天空中雷声轰轰,皇上吓得六神无主,一边输送内力一边哭喊:“徐景珩!徐景珩!”

徐景珩极力克制自己,左手握住皇上的胳膊,青筋暴露。

他想告诉皇上,他很好。

他只是,心痛。

他恍然想起来,皇上在广西大藤岭的时候。

大藤岭,从洪武八年算起,一百五十年,大藤峡起事就没有停止过,几年前发生一起大规模起事,要不是锦衣卫赶来,他们真能去当时的交趾借兵。

皇上带着大队人马翻山越岭,来到黔江的渡江口,接见大藤岭的各家土司、土官,听他们说,站在他们的立场上,受到的委屈。

“皇上,这两年大明盐巴供应多,情况好很多。我们广西不产盐,一直靠广东盐进入,本身盐价就高。可之前的巡抚总督们不用心治理地方,还把“盐”当成一种控制手段,动不动就禁止盐贸易,官盐还不发放,逼得老百姓把蕉叶烧成灰腌制食物储存,实在日子太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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