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洗白不只靠颜[重生]+番外(44)

血脉也不一定能决定一切。

季裴那小子天赋高又怎样?他现在就是个金丹期后期的中层魔修,根本不足为惧。

喝着灵酒,欣赏着水中身形柔软穿着暴露的魔族美女舞动的曼妙身形,何元书的怨气也渐渐消减了下来。

天魔宗的确是个好地方。

在一片荒地中,也有绝妙的景色。

这里是天魔宗的后花园虽然只有一种花,但是这里的水极为特别,名叫沉渊。

沉渊的水重异于旁的地方,本应该从高处往低处流的泉水,在这里会从低处往高处流,底下的墨鱼也仿佛生了灵智一样喜欢跟人嬉戏。

泉水中有穿着清凉的魔族舞女抛撒含情脉脉的眼神,两侧放着石桌若干,但是没有一个人是正襟危坐着等待少宗主的。

黏腻的劝酒声,和器皿碰撞的声音混在一起。

拉人入了一个旖旎的梦境。

一边听着靡丽放荡的曲子,何元书喝了许久酒,倒是没有喝醉,但是也厌了当下的场面,他往沉渊的上源走去,猛地看到了一片灰色的迷雾。

一个“美人”正站在渊边看着什么。

明明面无表情,却有一股极为侵略的美感,一双瑰丽的凤眼淡淡朝人撇来,就令人想要给他掏心挖肺,原谅他的一切冷淡。

正在何元书想入非非之时,胳膊上的伤处猛地一痛,令他一哆嗦,接着便清醒了过来。

再一看渊边,那美人也不见了。

何元书神色痴迷的想着。

那是哪个魔修带来的炉鼎,竟然那么好看?

但是穿的那样华贵....又在后花园随意走动。

莫非是...季非衣的炉鼎?

何元书嘴角扯出一抹轻蔑的笑。

他就说季非衣的修为怎么成长的那么快,原来是用了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法门。

何元书从沉渊走回坐席,那一抹倩影依旧在他的脑海里徘徊不去。他是觉得可惜了,那种美人怎么偏偏是季非衣那种不成器的小孩的炉鼎...恐怕早早就要被祸害了。

他拿着酒杯,杯壁刚刚挨在嘴边,还没将酒喂下去,看见从一旁被人簇拥着走上玉座的人,不由得猛呛了一口酒水。

“少宗主,万安!”

所有魔族人都站了起来,就何元书傻傻的坐在席上。

旁边人拉了他一把,他才堪堪想起还要站起来。

不过他的反应,还是稍微慢了一些。

等其他人坐起来的时候,他才孤零零的一个人站了起来。不仅如此,手里的杯子还落在了地上,酒水撒了一地。

听到就酒壶落地的声音,坐下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何元书身上,像是在看一个勇士。

他竟然还敢闹事?

季裴走到位置上坐下,看到何元书站着,眼里流光一转。用指尖撑着下颌,微微扬起了下巴,诘问道。“你这是挑衅?”

“是,哦,不是....”

他是想跟季非衣比斗,但是他这次摔杯子不是为了挑衅季非衣,真的只是杯子掉了。

真的,只是站起来的晚了一步。

.....

“何元书!”

“今天这么高兴的日子,你怎么又找少宗主的麻烦。”

“不...我...就是愣了一下。”

他只不过是通过季非衣身上穿着的衣服,认出了季非衣就是他之前出去望风时看到的美人而已。然后被震惊到了而已。

何元书脸红的发胀,可周围的魔修都不信的辩解。

“你都站起来摔杯了!还说不是来找事儿的!”

何元河也看向了他儿子。

“书儿!你还不快点坐下!”

何元书听到父亲的命令,忍不住赌了一口气。

反正他本来就想找季非衣重新比斗一场,现在事已至此,他为什么不顺其自然?总比承认这是意外要有面子的多。

想到此处他猛地伸出手,指向季非衣。“比..”就比。

看到面具后那双瑰丽的眸子。

他伸出的手指猛地软了下去。

季裴看着他,温声道。

“元书哥哥,我相信你,你坐下吧。。”

何元书明明打定了主意将错就错,但不知怎么地,这声“坐下”的命令一出。

他当真屁.股一沉,坐了下去。

等到他意识到自己坐下了,已经晚了。

周围相熟的魔修看他那么听话的坐了下来,十分诧异地看着他。

“何元书....你是不是被何长老训了...这次怎么这么听话。”

“怎么可能?”

他爹才没有训他!他爹除了督促他修行以外,根本没有怎么管过他的事儿。

“那你怎么坐下来了?”

为什么坐下了?

连何元书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鬼迷心窍的坐了下去。他连自己的爹的的话都没听,竟然听了季非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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