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洗白不只靠颜[重生]+番外(78)

虽然犯了重戒,但是他从未跟任何人说过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就只有两个师弟一无所知却偷偷摸摸的照料他。

在他身受重伤之后,一直跟他争着当掌门的林邵元也不争了,说是要让他,这话把他气了个半死,后来看到投身玄明真人门下的机会,就赶紧逃了出去,他可受不了别人谦让。

但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求仁得仁。

不仅恢复了身体,而且在这方天地里,他虽然根基受损,进境速度和以前却没有什么不同。

“不后悔。”

玄琛偏转过头。看见了于清嘴角格外温柔的笑意。

“要是爱一个人,无论他对你多狠,你总能找到点甜味。等不爱了,又觉得自己真的是犯贱...但说到底,都是因为非要将心交于别人的错。”

玄琛轻轻皱了皱眉。

“情劫度过了,也就忘了。”

“她既是我劫,我还得感激她,才会有今天的不破不立。”

玄琛对于清此时的落拓,只感到伤感。“你确是伤的不浅。”

于清轻抚了把手上的拂尘,并无任何伤感,甚至能开玩笑道。

“一直出众不过你,也算另辟蹊径地胜了你一次。”

他可是他们师兄弟里,第一个尝禁果的人。

“.....”玄琛看了于清一眼,没有说什么。

看着对他的玩笑话,面不改色,无动于衷的清冷的道人。于清摸了摸鼻子,憋了半晌,终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们三师兄。

他早早就破了元阳之身,林邵元甚至连女儿都有了。他这位玄师弟,竟然还是个处男。

修无情道的人。可能都得这么清心寡欲下去吧。

君不见,玄明真人修到了半圣,也没有一子半女。

于清是他们三人中的大师兄,所以也不像林邵元那样惧他,有话便直接问了。

“恐怕你不仅没有实践,甚至连常识都没有吧?”

玄琛没有再理身后人,见阵眼开启,立刻一脚踏了出去,将于清的呼喊都当做了耳旁风。

“师弟!你别害羞啊!我这里还有不少原来留下的收藏,不介意你一观的!”

...................

九曲殿外

有人正用树枝舞剑。每出一剑都没有任何华丽的技巧,但是全都杀人于无形。

超越极限的反应速度,法决在他身体里自动的流转凝聚。

月从云间冒了出来,一瞬间的清冷月光正照在道人那张精致的脸上,也照亮的了他满是戾气的眼睛,他停了剑。

落叶被荡起一个弧度,又被凛冽的剑气斩碎成灰尘重新落下。

撇下了一同震碎的树枝。刚刚练完剑的季裴突然心生一种烦闷情绪。

玄琛说好了出关就同他喝一场,可是几天过去了,连个人影都不见。让他对那位半圣都心生了一些怨怼的情绪。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九曲殿旁的榕树旁,季裴靠在树干上坐了下来,成了精的榕树立刻摇摆着枝丫,为练剑过后的季裴扇起了风。

季裴伸手过去,白皙的手指轻抚上身侧的树干。

“谢了。”

季裴的声音有些慵懒,乍一听似乎还有些温柔,但是内里的冷淡令人无法忽视。

最近一段时间,季裴一直伪装成一副有点小毛病但是不乏善良可亲的大师兄模样,他已经装的有些累了。

目前这样只有一棵树在的情况,他不可能再装下去。

他从来不是循规蹈矩的人,也不喜欢对别人躬身屈膝。呆的越久,心里积压的邪火越盛。现在只是因为有玄琛在才一直压抑着而已。

“......”

榕树刮起的微风吹拂着青年已经高高束起的发丝。

季裴伸手刮了一下耳侧,将发丝别回了脑后,嘴角一挑,落下的手指轻轻一挥,掀开了已经长出绿皮的土壤。

随着尘土飞扬落地,凭空浮出几坛酒。

季裴手腕再轻一转,便径直的抓住了一坛飞向他的酒坛,转身飞上了树干。

刚抱住酒坛,就看到一只通体雪白的鸟向他飞来,这信鸽眼熟的不能再眼熟。

放下酒坛,季裴轻抬起手腕,让鸽子落在他的手腕,取下了信。

“佛如宗?有个有意思的人.....怎么样一个有意思之法。还必须让我亲自见一眼才行。”

他这一世跟时阡的关系,好到上一世根本无法想象的程度。

他不觉得时阡会骗他。

但是佛如那群家伙,有那么好见吗?

他们大概是所有宗门里最富神秘感的一宗了。

季裴落下眸子,拍了拍鸟儿雪白的翅膀。鸟儿立马懂事地飞远了。

飞去了遥远的魔域。

季裴捧起酒坛,独饮独酌了起来。

一直喝到微醺的状态,就抱着酒坛侧躺在大树的主干上微微半阖起了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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