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需娇养(70)

作者:听茶生烟 阅读记录

皖禾华服骄奢,像是个精致的金笼子,是用来装金丝雀的外面的荆棘鸟可住不惯,和这般英气的妆容自是不相配。

银花暼了妙洁一眼,妙洁并没有恼只是温温的笑着, 没脾气的模样相似银花无礼了。

银花将妙洁拉到了殿外, 冷声道:“以后你无需在殿中侍候。”

“奴婢省的了。”

这福身礼, 可真是熟练,看来那陈列没少花功夫。主子还瞒着皇上,不知这其中可会有阴谋。

夜色阑珊, 皖禾拉着裤脚站在了木桶里, 泡脚,天气渐凉, 她也是懒得日日去汤池了。

水汽晕晕的往上跑,皖禾不光脚被烫的红红的,脸颊也染了热气, 里面放了些许桂枝,解乏的很。

皖禾坐在椅子上,见银花竟没有给她拿帕子,唤了一声,却把璟尧唤来了。

璟尧蹲在她面前,倒是不嫌弃的从一侧架子上拿了一块帕子把皖禾的脚捧了起来,擦完顺道就把皖禾抱上了床。

脚趾被热水烫的通红,像是红了的莲雾。

“好累。”

璟尧顺势压了下去,头依偎在皖禾耳侧,“快到秋猎了,好多折子,看的眼睛都疼了。”

“秋猎?”

“嗯,那时我们就去枫林,那里面可是有不少稀罕玩意。”

“好。”

皖禾激动的手脚并举,却忘了这身上还有个人,这腿上一动,就不小心碰到了某处,只听着一声闷哼,皖禾也不敢动了。

直到腰间的痒肉被碰到,皖禾才推搡的想逃。

皖禾今日本想偷个懒的,没想还是被抱去了汤池。

有了经验皖禾自当挂在了璟尧身上,只求省些力气,热气晕染,不到一柱香的时候皖禾的脸就红的滴血,璟尧黑白分明的眼睛迷离了,再不是纯净模样。

额前的碎发帖在了脸上,不知是水中雾气熏的还是额前的细汗,汤池里暖雾袅袅一片旎旖。

到了半夜皖禾已经累的睡过去了,璟尧才将人擦净,虽说璟尧喜白色,可皖禾宫的被褥却用的正红色,说是避鬼驱邪。

皖禾沾着被褥就滚到了软和处,在红色被褥的映衬下,白皙的背像是上好的绸子,很好抱的模样。

璟尧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皖禾的褥子从来是盖不严实的,现在人身子大半埋到了被褥里,露出光洁的背,一只手还在外面揽着,璟尧想把被子拉过来都不行,倒不是说皖禾力气大,主要是她睡觉不老实,若是璟尧用蛮劲儿,这脚丫子就能按到璟尧脸上。

璟尧端详良久,踌躇无奈下,只得顺着皖禾。

皖禾觉得自己背了一个火炉,怎样都丢不掉的那种,只得天色蒙亮的时候,皖禾被折腾醒了。

纤细的手指不由得攥紧了眼前的被子,口中溢出娇声,虽然磕着被褥,髂前的骨头在不然推涌下被落的生疼。

良久,皖禾渐渐的松开身下红色的褥子,身子不再紧绷。

璟尧把玩着皖禾长到腰间的青丝,声音还带着微微的沙哑,“这一两日小禾儿就要来葵水了,又要憋闷了。”璟尧失落的说。

她自己都没有记得这样清,他倒是一一算好了日子,也难怪这一早的还要折腾她。

“能遇上小禾儿真是一件幸运的事。”璟尧捏了捏皖禾的耳朵,哑声道,皖禾下意识的颤了颤,刚刚平息的身子又颤栗了。

书中写皖禾是璟尧的白月光,也不是尽然,璟尧生性多疑,他只是挑了一个最为忠心的人,想着,皖禾初来时,璟尧可是不喜她的,只不过太后硬要她融入而已。

犹如孤独的人,恰好身旁有一团火,他由害怕到凑近再到拥抱而已。

说到底是适应的依赖,是恰好,是不愿独身一人非要拉一个人陪罢了。

这日,天气微凉,皖禾却不由得烦闷,说不出道不明,她着实高估了自己,宫中她待了几十年,着实待的够了。何况每日都要面对璟尧。

探头探脑的摸向了妙洁的屋子。

妙洁屋子简单,带着浅浅的栀子香。

“主子。”

桌子前的妙洁连忙行礼。

妙洁暖暖的笑着,白色的宫装穿在他身上异常和谐,破带侠气又不失温婉,都是白衣却和璟尧的骄奢慵懒不同。

说来也怪,和妙洁在一起是极为舒适的,再多的烦心事都没了。

“这颜色极衬你的。”

“奴婢也喜欢,我的家乡白色是吉祥的象征。”妙洁解释着。

银花说妙洁到底是陈列送来的人,就给安排在外头扫洒,她也就同意了,不过他像是个谜团,让人总忍不住靠近去瞧个仔细。

说着璟尧还来问过,因怕他多疑将人谴走,她就听不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便瞒了下来。

“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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