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群穿生活(274)

陈屠夫啧啧两声:“你说咋就没有男女混合跳水呢?就冲着你俩这默契,不给满分都说不过去!”

赵闰土却是懒得理会他的吐槽,只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义庄?陈哥你刚才说的是义庄吗?是我理解的那个义庄吗?”

“我咋知道你理解的是哪个?我啊,县衙门新上任的仵作啊!”陈屠夫看了二郎一眼,“你俩看看人家江二郎,他还是读书人呢,胆子就没你们大!对了,以后你们记得叫我陈仵作。”

“还是叫哥吧,叫哥亲近。”赵桂枝忙摆手,“仵作听起来怪吓人的。”

“叫爹都行!”赵闰土吓得说话都打磕绊了,“是这样的,咱们明个儿就要去府城了,这院子空着也是空着,大佬您愿意住就住着吧。我看也不用我特地留下人来守院子了,有您在,哪个宵小敢登门呢?”

赵桂枝看他:“不是说后天去吗?”

“我想家了不行吗?!”赵闰土疯狂的给妹子使眼色,“咱奶啊,她可惦记你了!”

也行吧,反正对于赵桂枝来说确实没差的。

等陈屠夫去收拾自个儿了,这对兄妹俩一合计,决定等明天天不亮就动身,争取赶在陈屠……哦不,应该是陈仵作睡醒之前,赶紧跑路!

二郎试图劝他俩冷静:“陈哥是去当仵作了,他又不是刽子手,不必这般紧张。”

“我想奶了!”

“我想家了!”

赵家兄妹齐齐出声,连借口都敷衍得如出一撤。

二郎沉默了半晌,由衷的开口:“你俩看着真不像是堂兄妹,感觉亲兄妹都不如你俩这般心有灵犀。若非年岁不对,我都快认为你俩是龙凤胎了。”

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啊!

这个脑洞,堪比赵桂枝的小舅认为自己儿子跟大侄儿抱错了。

赵闰土长叹一声:“真要是那样就好了,但凡她也出生在闰年里,不就能跟着我叫了?我叫闰土,她叫闰枝……你说为啥奶不能顺着我的名字给你取名呢?”

赵桂枝:……

“还能是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我不配啊!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啊?把名字叫得那么大,你是生怕我活着吗?”

“也是,你说的对。”赵闰土见二郎一脸疑惑,顺口扯了个谎,“那是我们家一位很优秀的祖上的字,她确实不配。”

等二郎有事离开后,赵桂枝斜眼看他:“我们家祖上?”

“种花家不成吗?登月碰瓷不行吗?我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不行吗?我的脸比那八月十五的月亮还要大不行吗?”赵闰土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完美的诠释了何为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他还催促赵桂枝忙活起来:“你赶紧把东西收拾好了,放到门房那边,我看还是得留个人的,回头让他跟陈哥说。”

于是,等陈仵作一觉醒来……

人全跑了,只剩下一个驼背老头儿颤颤巍巍的将几个包裹和一沓信件交给他。

他懒得搭理那俩混球,安排之前送他们来县城的车夫,原路返回并将东西捎带回去。

周家的下人肯定是回周家的,等周生生拿到了东西,又按照上头写的名字,一一分给了家里其他人。当然,其中一份是要送去大坳子村的,也只有那封信是由江二郎亲笔写的。

“桂枝这笔字,可真的是丑破天际了。”周生生一面看她写给自己的信,一面吩咐道,“回头帮我收几份字帖来,再多买几份文房四宝,我要给桂枝寄过去。亲戚嘛,就得有来有往才有感情。”

钱货郎:……

你怕不是忘了我大外甥女是个学渣?

考虑到,天大地大老婆最大,钱货郎连多一秒的犹豫都没有,立马应承下来:“媳妇儿你说的是,我这就去安排!”

凑巧的是,周老爷正好从正堂前面路过,听到了女婿这话,顿时气得心口一抽一抽的疼。

同为赘婿,其实在最初的那几年里,周老爷也是这般态度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起了变化呢?大概是因为原配产后过世了,周家二老也因为年事已高,遭受不住失去独生爱女的悲痛,之后没捱几年也相继离开了。

从那之后,他就是真正的周老爷了,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也再没了寄人篱下的自卑感,对于伏低做小的那几年他选择尽可能的忘掉……

忘得掉才叫怪了!

这不,从周家大姑娘学她娘的样儿,也招了赘婿进门后,别说周府了,哪怕周老爷如今外出,都会感觉到异样的眼光。

他花了十几年的光阴,好不容易才让自己成了名正言顺的周老爷,结果……

“喂!老头儿,你知道府城的赵家吗?”周生生看见刚准备从正堂前头走过来的周老爷,高声呼唤道,“府城,赵家,据说家里是做买卖的,跟书局有关系,也有自家的印刷坊。你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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