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国医穿成小可怜/顶流国医是学霸(83)

“这好苗子呆在一中,真是可惜,太可惜了啊!”

邹校长见自己不同意,对方怕是要赖在这儿不走了,只敷衍地点了点头,“有时间我会去提提。”

数学老师这才骂骂咧咧的走了。

他这都为了谁啊?当然是为了雅中的未来,还要他三催四催的,青铜猪队友真是带不动。

邹校长不敢和赵建安去提,想着私下里去找楚若渝,可没想到,数学考完不久后,她就已经离开学校。

他只能作罢。

这年头,校长真难当。

*

对此一无所知的楚若渝正坐在黑色商务车内,闭目养神。

靳言不敢打搅,只时不时地看她一眼,眼瞅着快到医院,他才小心翼翼出声,“您睡着了吗?”

司机忍不住从后视镜内偷窥了一眼,心内倒吸一口冷气,以靳总的身份地位,竟然还点头哈腰的,也不知道这少女是什么来头。

楚若渝看似闭目养神,实则一直在思索着没有编撰完的医书,听到靳言的问话,她睁开水润润的双眼,“你说。”

靳言早就已经打好了腹稿,“是这样的,我朋友自从入院以来,脾气变得阴晴不定,如果待会儿说了得罪人的话,还希望您多担待。”

楚若渝还以为是什么大事,让他这么郑重其事的,她点了点头,表示清楚。

一个健康人忽然瘫痪,对他的心理打击无疑是巨大的,她已经见多了患者拒绝治疗、拒绝见人或者大肆破坏的行为,“放心。”

话音刚落,车子减速,缓缓驶入医院。

靳言来过几次,轻车熟路地带着楚若渝去了特级病房。

病房的门口,站着两位身材魁梧的保镖,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保镖见到靳言,先是好奇地打量了楚若渝一眼,然后微微点头示意。

病房里除了面色惨淡的刘启东,还有他的妻子安琪。

安琪早就已经听见了门口的动静,她快速地调整了一下自身的状态,脸上的疲惫藏得干干净净,“你来了啊。”说完她好奇地看向的楚若渝,“这就是治好轩轩肉瘤的神医吗?”

她的眼里并没有因为楚若渝年纪轻而流露出轻视之色。

刘启东重重地咳嗽起来,他睁开眼,忽然看到陌生人,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变得狂躁,“这谁?你们怎么把陌生人放进来了?安琪你答应过我的。”

安琪连忙上前安抚他的情绪,并小声哄道,“是我请她来替你看病的。”

刘启东浑身上下布满了拒绝的气息,他更焦躁了,“我不要,赶紧让她滚。”见没人听他的,他又声嘶力竭的怒吼,“十几位专家都没能把我治好,靠她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吗?你们别骗我了,我知道是治不好的。”

说完,他拿起玻璃杯,直接往地上砸去。

随着清脆的响声,杯子四分五裂。

靳言有些担忧地看了楚若渝一眼,虽然已经打过招呼,但他知道,越有能力的神医,脾气越大,真怕楚若渝扭头就走。

安琪显然也是这么想的,她眼里满是湿漉漉的泪意,但又强逼着自己收回去,“你别在意啊,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什么得罪的地方,我替他说声抱歉。”

看着安琪低三下四的模样,刘启东眼里划过一抹绝望,他忽然就放弃了挣扎,像个行尸走肉一样躺在床上,不言不语。

楚若渝还真没把他的反应当回事。

她见过的、更夸张的也有,“没事。”

楚若渝缓缓走到床边。

由于尿闭、屎闭,小便需要用导尿管排出,大便需要用药物排出,尽管刘启东被照顾的非常好,但鼻子非常尖的她依旧闻到了一股异味。

“哪里痛?”

刘启东本抗拒回答,但他的手被安琪握住,感觉到一阵阵颤意,他心尖都疼了,只破罐子破摔道,“从上腹部到脚都痛,像是有一万根针在扎。”有时像被刀绞,有时像被火烧,“但更多时候像是被水泥灌注了僵硬的那种痛。”

外人不太能理解刘启东的形容,但楚若渝能。

她在病床前坐下,然后给刘启东把脉,“你该庆幸,你还能感觉到痛。”

刘启东一开始并不能明白楚若渝的意思,但仔细一回味,他忽然就激动起来,“你什么意思?”

楚若渝并没有搭理他,只安安静静地观测脉象。

从左手换到右手,她干脆掀开被子。

安琪怕刘启东有应激反应,很想尽力安抚,但她没想到,刘启东竟然保持着沉默,没有闹也没有乱来。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接下来楚若渝问的每一个问题,他都心平气和的回答了,仿佛又回到了没有受伤前的样子。

安琪其实并不在意刘启东变成什么样,因为她永远都会陪在刘启东的身边,她忍住了哽咽,开口询问道,“情况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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